陈辞就这样被沈傲牵着袖子，走到了楼下。
月光洒落在街道上，混着明亮的路灯，深夜里寂静无人的街道显得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不到四点钟。
街上除了售卖成人用品的店外，没有任何零售店开门。
现在太早了。
沈傲对她说，"你等等。"
陈辞就站在路灯下等他。夜很凉，陈辞往手上呼了好几口气，看着沈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过了好一会，沈傲从那个拐角出现了，手里拿着烟和打火机。
陈辞接过烟盒，从盒子里抽了一根出来，夹在手指中间，把手抬到他身前。
意思是让他点烟。
沈傲笑了。又发现自己最近总在笑。
他觉得她有趣，愿意伺候着。凑过去帮她把烟给点了。
又看见她很熟练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她的脸若影若现。
很奇怪的一个人。
她来的第一天，毫不犹豫地指出了他的错误，他以为她是那种张扬跋扈的学霸，傲气得不得了。
后来发现，她好像并没有身为学霸的自觉。有时候他看到有人问她题目，她解答完了，那人恭维她，她真诚地说，"也没什么，真的，这些真不算什么。"他看出来她说的是真心话。那个时候，他心里微微动了一下，觉得她很好。很真，不骄矜的那种好。
在飞机上的时候，她也是很直接地说喜欢看他的手。
直到刚刚，她敲他的门，找他要烟。
以及现在，在路灯旁熟练地抽着烟。
不是接受不了，只是觉得她本人就跟烟雾中的脸一样，让人看不真切。
沈傲静静地看着她抽烟。
她吐气的时候舌尖顶了一下上面的牙齿。
舌头露出了很小的一角，边缘有点红。
比唇色要深很多。
微闭着的眼睛，雾气里的红唇，胸前隐约露出的那一片月白。
下身涨得发疼，不看也知道自己硬了。
觉得烦躁，沈傲伸手，去烟盒里拿烟。
她看出他的意图，单手把一根烟顶出一截。
很顺利地就抽了出来。
有意无意地往下划过她的手背，跟想象中的一样柔滑。
下面更疼了。
正要点烟，被陈辞制止了。
她含着笑看他，眼睛里波光流转，明明是很高洁的长相，硬生生地被他解释出几分媚意。
他听见她开口，声音似乎从天上传来。
"你需要的不是烟吧？"
这种暗示几乎让他血脉贲张，他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疏解自己的痛苦。
但是他不能。
只是停下来看着她。
陈辞熄灭了烟，很自然地凑过来，"我帮你挡着
几乎要气笑了。他需要的是这个吗？
到底没说什么，只是让她背过身。
"或者你去前面等我。"
陈辞没动。沈傲问，"你想看我怎么撸？"
他又接着问，"想学？"
话说出来，两人都笑了。
陈辞这下不逗他了，"我帮你。"
沈傲没答应也没拒绝。
陈辞微微蹲下来，她的头正好对着沈傲的裤裆。沈傲呼吸一窒。
她解开裤子上的拉链，少年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粗长的浅红色茎身肿的厉害，上面还带着点青筋。
不丑，还算得上好看。
"真的好大啊。"陈辞开玩笑地赞叹说。
想是知道有人在赞扬它一样，那东西更加挺立了。
陈辞往手上哈了几口气，错了搓手，觉得自己的手没有那么冷了后，握住了他的性器。
在握住的那一刹那，沈傲呼吸停住了，陈辞却觉得自己的手太冷了。因为这东西此刻真的太烫了。
陈辞问他，"我的手是不是很冷。你冷不冷？"
沈傲摇摇头，看着她努力地上下套弄着他的性器。
心想，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浑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那个点上，全身的神经随着她的手起起伏伏。
陈辞很认真，像是在完成一项工作，左手累了就换右手。除了套弄，有时候还会轻轻捏一下他的龟头。
沈傲被伺候得舒服地呻吟出来。
过了一会，龟头上分泌出一点水渍。
大约十几分钟过去，沈傲知道自己快到了，挣开她的手，射了出来。
看她活动自己的手，沈傲问，"手酸吗？"
陈辞点头，继而又抬起头看他，眼睛湿漉漉地，"你真的很持久。"
妈的。
他又有反应了。
沈傲真想封住她这张嘴。
"你之前做过吗？"回民宿的路上，沈傲实在忍不住，还是问了。
"没有，就看过一些片子。模仿得不错吧？"
就差没把求夸奖写在脸上。
"嗯。"没有就好。
"我刚刚帮你了对吧？"陈辞突然问他。
"嗯。"你想要什么。
"以后记得帮我。"陈辞一脸认真。
"好。"沈傲一口答应，虽然不知道她要他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