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觉得自己体会不到时间的流逝了,只是靠着以前规律的生活作息判断现在大概还不到中午
粗略的算了算,李鹤东对自己的折磨大约也只是一早上而已
突然有一阵不真切的电话铃声传来,李鹤东骂骂咧咧的出去接了个电话,然后再也没回来
谢金就这么被吊着,感觉自己的头和肩膀仿佛要被分离开来似的
感觉那锢着身体的铁箍还有倒刺,深深刺进血肉,谢金觉得自己在窒息而亡之前,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
意识越来越稀薄,连计时都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李鹤东回来了
带着夜里特有的湿寒气息,一下就抱住了谢金
谢金已经没力气挣扎了,呼吸微弱,就像一条搁浅的鱼
“金,对不起,我回来了。”李鹤东紧紧拥抱了一下谢金
然后将他头上的头盔取下来,谢金脸上的皮肤甚至被水泡的发白
“这样不好,金,下次我不会这么对你了。”李鹤东看着谢金脸上甚至被水泡出了褶皱,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
谢金的脖子依然被铁链吊在空中,稍微呼吸顺畅点的他,看见李鹤东往这边搬着一些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罐子
“你看,你受伤了,需要消毒
“等等,我出去这么久,你的伤都好了,我准备的东西都没用了怎么办
李鹤东露出些低落的表情,然后沉着脸站起身,拿起旁边墙上的铁鞭,带着刺的铁鞭就往谢金身上抽去
一下都能刮走一条肉,谢金大张着嘴,过度消耗的体力以及被长时间紧紧禁锢的喉咙,让他连叫出声都做不到,只能大口喘着粗气,发出“嗬嗬”的声音,有些像破了了风箱还在努力鼓风
李鹤东在谢金的胸口打了数十条肉勾,又去抽他的四肢
“别乱动啊,歪了就不好了
李鹤东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抽打谢金大腿和胳膊内侧的软肉,然后草草的在小腿和胳膊的其他地方造出一些伤疤
兴奋剂的劲儿还没过去,不然谢金早在之前就会晕了过去
谢金感受着身体上一寸一寸的疼痛,仅仅是疼痛而已,没有快感也没有痛苦,谢金已经漠视了一切感觉,疼痛,而内心毫不动摇
他竟然觉得自己逐渐在疼痛中找到了活着的证据,好过那些低级的侮辱,好过那些被迫插入的阴影
他的嘴角漏出一丝笑容,被李鹤东捕捉到了
“金,你也喜欢对不对?”李鹤东兴奋的说道,“我要奖励你,奖励你我最喜欢的
谢金听着李鹤东跑了出去,很快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盒东西
李鹤东跪了下来,在浴缸前,将谢金的大腿重新分开大敞着固定在浴缸的两旁
轻柔的捏起谢金的阴茎和两颗睾丸,就好像看艺术品一样,然后取出了一根针
小心翼翼的捏起一小块褶皱的皮,将针穿了过去
谢金已经快麻痹的神经,又接收到一阵阵的刺痛信号,让他难以忍受
不断地低吼着,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
直到睾丸上插满了针
李鹤东蹲的脚都麻了,但是他不太在意,像端详艺术品一样捧起插满了细针的垂坠物体
细细的血丝从皮肤里渗出来,针孔狭窄而细密,并且只是在表皮之下穿透,只是表皮的毛细血管微微渗着红点
谢金疼的快晕过去了,毕竟是私处的皮肤,敏感的很
李鹤东又瞄准了谢金的脖颈和锁骨
当针刺穿颈部的皮肤时,谢金甚至觉得下一秒李鹤东就会割破他的动脉,将他的血放干
李鹤东仔细的一小片皮肤,一小片皮肤的刺穿着,可能针孔之间的距离不会超过2毫米
当锁骨也穿透了足够的银针的时候,李鹤东满意的拍拍手
谢金觉得自己的痛感神经都从开始的反抗到最后的麻痹
疼,还是疼,却没有更多感觉了
疼到极致就是无感
至少谢金现在是这么想的,毕竟他没有任何办法减少疼痛,只能忍耐
李鹤东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手里多了个棍状物,上面充满了尖锐的倒刺,却不是很长,只能对表皮造成一些创伤
谢金很快就知道了李鹤东要玩儿什么花样
“你看这个东西,在你的肠道里面,会怎么样呢
说着将充满尖刺的假体捅进了谢金难以闭合的后穴,捅进深处将他狠狠抽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谢金低估了李鹤东的手段,哪怕是嗓子嘶哑的很难发出声音,也被刺激的叫出了声
后穴的鲜血汩汩的向外冒着,流向下水口
“还剩一点点了,金。你要坚持住啊
李鹤东的手向谢金的下身伸去,手起之后生生扯掉了谢金睾丸上的银针,留下针孔之间完全破碎的表皮外翻着
“怎么样!这是最棒的痛感博览会!金!全都给你看看!”李鹤东兴奋的声音传来
谢金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杀了我吧
他已经被折磨的快要失去理智了,可兴奋剂让他清醒,清醒的人必须思考,在痛苦的循环中,谢金求饶了,他认输了
“杀了你?不,不,我不是杀人犯,除非你自己坚持不住了。这点游戏怎么会致死呢?”李鹤东像是在回答谢金,又像是喃喃自语
他总是这样
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刚刚插满的谢金身上的针都撕扯了下来,谢金的脖颈睾丸生生的被扯出一整片血洞
谢金早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难道还能更痛吗?大概不会了
李鹤东堵住了浴缸的下水塞子,然后终于打开了玻璃罐
酒精的味道从空气中飘来,谢金张开了嘴,睁大了眼
“不要…我不要….不要…..”一遍一遍重复着拒绝,但是谢金知道,李鹤东不会停手
李鹤东一桶桶酒精倒进了浴缸里,完完整整的淹没了谢金所有伤口
谢金本能地扭动身体挣扎着,想要逃脱这样的酷刑
他甚至想再回到那个山洞里,怕是比现在都要好上许多
“现在,痛感博览会,就要开始了,金
说着李鹤东拉下了一旁的手闸,电流随着铁制的枷锁传到到谢金的身上
谢金已经分不清那种痛了,只是觉得,如果当初死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山洞里,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谢金只觉得自己的阴茎疼极了,不同于酒精泼洒伤口,被强迫射精的感觉犹如在干涸的血管里挤出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