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与鬼同床(高h) > 入侵者不是人(強制)
避雷:强制、半露出
        谢遐自梦中惊醒时,身上的薄被不知何时已经不见踪迹。空调平稳运作递送冷风,半晚积攒的凉气激得他起了些细小战栗。
        他摸索着往床头探去,要找到遥控器调高温度,却不期然摸到另一个冰凉物什。他只当是睡前遗落、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东西,很快越过去往外,还未动作又冷不防被那冰冷事物扣住手腕。
        这时,他才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条件反射就往回缩。这陌生人的手掌却握得极牢,铁箍般钳住他瘦削的腕骨,冰凉的温度贴着血管缓慢向四肢百骸流去,令他彻底沉下心来。
        “你要做什么?”谢遐刻意压低嗓音,语速极快,“钱在电脑桌下面那个抽屉里,大概有几千块,不够的话你给我个账号,我微信里还有,可以全给你。”
        擅入者没有答话,只意味不明轻笑一声,拇指缓慢而暧昧地摩挲他腕间一块细嫩皮肤。谢遐被他摸得发毛,自由的手掌已悄然握住床头柜上装饰用的玻璃奖杯,却仍有一点隐约的不安在心底发酵。
        而那点未雨绸缪的隐忧已然有了成真的端倪,他周身凉风乍现,身侧软垫深深陷入下去,不请自来的闯入者肆无忌惮横跨上床,几乎能与金属温度相媲美的冷硬手指准确擒住他的下颌,顺着颈部流畅线条一寸寸向下压。
        三伏天清凉的空调房里,谢遐却硬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略带薄茧的指腹在他脆弱的脖颈处游弋,途经喉结时还颇有逗弄意味地轻轻一按,又顺势沿着大开的睡袍领口一路深入,不无狎昵地转而揉捻他小巧的乳尖。
        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来人分明并不为财,而是瞎眼地想劫个色,说不定一时兴起还要劫财劫色。谢遐僵硬地绷直身躯,胸前色泽浅淡的一点还是诚实地给出反应,在直接而粗暴的刺激下慢慢挺立。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握住奖杯的手指却愈发用力,下一刻便蓄力暴起、抡起分量十足的水晶制品用力朝身上的登徒子砸去这么近的距离下,这人铁定是避不开的。
        但这笃定的一击却还是落了空。他倒确实顺畅地砸了下去,只是没砸到人,谢遐平素清醒的头脑一时乱成一团腕间的触感清晰而分明,确实有人正伏在上方戏谑而漫不经心逗弄他,触手的却除了凉风之外不见其他,他的手在肯定地传递讯号:身上并没有人。
        他打了个冷颤,却并不是因为寒冷。
        看不见、摸不着的冰凉手指顺着他凌乱大开的衣摆往下,轻巧挑开他睡前新换的平角内裤,没有任何前兆地按上他身后闭合穴口,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有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趁机挤入,一寸寸将黏稠的液体涂满内壁。
        直到这时,那根手指才不疾不徐、不紧不慢一举破入,轻描淡写却迅速地扩到第二指,深深浅浅在他身后开拓出淫靡水声谢遐色厉内荏地咬了咬牙,把骂人的冲动强硬压下,明知无用地并紧双腿。
        那未知生物果然没有把他微末的反抗放在眼中,有阴凉而滑腻的触感紧贴着他闭合臀缝缓慢挺进。他双腿未开,那人推入的动作就显得尤为艰难,闭瑟柔软的穴道挤压着侵入者饱满肉冠,紧致细滑的穴肉似乎令他难耐而兴奋,谢遐听到他耳边漏出一声克制不住的、沉沉的低喘。
        触不到、也看不见的人俯身逼近,在他耳畔呼出潮湿而冰凉的风。下一刻耳尖被噙,有湿冷的舌寸寸舐过耳廓。他指节微蜷,身体在三观重塑的巨大震惊中被迫打开,来承接那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的第一波悍然挺进。未经人事的窄小穴口一经破入,内里厚实的肉壁就遽然缠上,对着侵入的粗硬性趣又挤又裹。可前期的开拓润滑实在分量充足,此刻穴道滚烫而嫩滑,与其说抗拒排挤,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吸纳迎接。谢遐目不能视,只能徒劳睁大双眼盯着上空黑暗,就算再不情愿,也只得将注意力全放在身后,被迫感受身体被一寸寸侵占的细节。
        他最初只觉得屁股生疼,肛口肌肉撕扯却未裂,只带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那痛意尚可忍受,被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羞耻感却莫大。
        那神秘人并没有深究他的感受,就算是男鬼,其本质也是男性,性欲上头的情况下也只用下半身思考,要化身成没有感情的打桩机,把身下紧致穴口干得服帖烂熟。他似乎终于觉得这个姿势不能尽兴,便一手掐着谢遐的腿根往上抬,几乎令谢遐的膝盖触到肩窝,同时身下重重一挺,径直捅入最深处,撞出身下人一声压抑的惊喘。
        谢遐此刻神智清醒,尚有胡思乱想的余力,觉得压在他身上的大概真是鬼魂,因此埋在体内的东西温度一直没有上升,仍是冰凉的。而那鬼魂硕大微冷的冠口下一刻便凶狠地顶上他体内温热软肉,抵着那一点死命捣弄,激得他腿根绷紧、浑身剧颤,穴道不自觉收缩,心口不一地、痉挛着绞紧体内作乱的凶器。
        他唇舌半张、腰肢酸软,眼神也有些涣散,又被一只阴凉手掌掐过下颌接吻,只好从鼻腔里哼出微弱腔调以示反抗,却好歹还记得这栋房子里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于是就连咬牙切齿也不敢大声,生怕被室友听见声响。而另外一个就没有这方面顾虑,大开大合的肏干顶撞愈发急促,性器整根撞入又抽出,在一片寂静中拍出黏滑的水声。谢遐在水深火热的情欲里煎熬,起初的疼痛早就不翼而飞,浪潮般的快感一波一波接连不断,令他近乎沉浮其中。恍惚间,他死死咬住牙关,以争取不露生息,却每每被对方噙住唇舌深入,连大口呼吸的自由也被夺取
下半場室友登場,但不帶他玩兒,他只負責帶給主角“被圍觀的羞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