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做戏
房间里安静到只有两人的呼吸。门外隐隐约约传来有人走动和交流的低谈声。大约是楼屋中介管理人带着不知名的人在讨论这里住着什么样的租客,一门一户,日常都没有人串门串户,外人进来大家一眼就能认出来并且会收费,现在大晚上怎么可能有外人来过夜。在夜晚空旷的楼道里,谈话声尽管已经被一直刻意的压低,但是回声依旧通过空旷的楼道传得老远。回音传过来时已经被打磨了千万遍,两人听得都断断续续不太清楚。
阿庆听完孟淌的建议后心跳越来越快,可是嘴里依旧有些发堵。手里是重量可观的手表,虽然现在还无法确定它是否真的值六十万,但是背后是触手可及的身价一百一十万的男人,她舍不得现在摆在她面前的财富,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一些不情愿,虽然危险情况下愿意苟且活命,但是自己现在被拘着,实打实的钞票也没见到没摸到,自己心里实在是不愿意。
孟淌看着阿庆陷入自己的纠结里,眉毛皱在一起,两只眼挤着山根转着圈,心里想着自己现在不赶紧逼她一把,两个人今晚都只能把命交代在这里,被对方的枪打成筛子。于是装作严肃的样子,低声告诉她:“我被人一直追杀到这里,对方五个人五把枪,咱们现在只有两个人一把枪,我腰间还中了子弹的擦伤,没有多余的力气搏斗,如果咱们两人被发现了都只有死路一条。现在你和我在一起,你觉得他们能放过你吗?”说着说着就装出虚弱的样子,声色越来越干哑,喉间滚动,用力吞咽了一口口水下去。
阿庆咬着唇,还剜了他几眼,不甘心地怪他引了一群危险过来,又纠结自己想要这一百一十万还真不简单,嘟着嘴说:“去床下。”刚才不也躲在床下嘛,怎么现在不去躲了。
孟淌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小傻子还真不好骗,但是此刻软香玉在怀里,自己真的舍不得放她溜走,眼睛滴溜溜地一转,用力吸了一口她发间的香气,又开口说:“床下凉,对我伤口不好。”复又添油加醋地问,“他们快要过来了,你还想不想活着花你的一百一十万了?”
“想。”
阿庆不禁思索直接脱口而出,又安慰性得勉励自己现在情况这么危急,自己首先是出于安全考虑,为了救自己也为了救背后的这个病号,其次是为了眼前的一百一十万,为它勉勉强强折一次腰,为了美好未来值得拼搏一次,于是便答应了。
轻柔的回答像是一根火柴,划破了两人之间的界线,点燃了孟淌的欲望。阿庆还有一些微微湿润的头发挨着他的脸,他的领口,他的胸前,水渍有些浸湿了他的衬衣,他觉得有些难受,鼻子边隐隐萦绕的香气已经变成了一根根铁丝线,缠得他快要窒息,伸出舌头舔了舔阿庆红润的耳垂,又将右手从阿庆平坦的小腹往下掠过,伸进她黑色的内裤里,穿过了一片黑色浓密的毛从,摸索到了她裸露在阴户外的两片蝴蝶唇和它们的花核,用力搓揉起来。
阿庆感觉耳边一凉,大脑被身下的一道道暗火袭击,接着脑海里的所有神经都一根又一根接连被烧断掉。两腿间的嫩肉被一双粗糙的手穿过进入时,引起一阵阵异样舒爽,双腿有些站立不稳,两只手都开始扶住孟淌的左手,怕自己跪下去,咬着嘴唇小声哼了几声。
“叫出来。”孟淌看着阿庆泛红耳朵,又继续把嘴放在她耳边小说说:“叫得越大声越好,这样他们都不会进来了。”右手动作不停,在花芯里随意翻揉着,将两片翅膀往外死死推撑开,再用手指沿着边缘线来回滑动游走,伸进内部的褶皱里,被软软的细肉给吸住。
阿庆听了孟淌的话,本来是小声的呜咽也逐渐放开声来,变成大声的喘息。
孟淌手指继续往里深入,却被一个薄薄的孔洞给拦截住,心里惊讶她还是一个处女,本以为她一个人住在这边虽然不像是开门迎客的花姐,但是身材艳丽裸露性格却不扭捏也像是久经此道,现在顿时觉得有些歉意和棘手,腿间的大哥也有些凉意浇头,当然心里更多的是难受和诧异,小姑娘年纪不大却遭过这么多磨难,不然后背上和眼旁不会留下这么一些疤痕,孟淌想着想着神色开始软和正经起来,心也变得更加地怜爱她,连起初想杀她的心都淡了许多,便把手抽出来,充满歉意地告诉她:“不做了。”
阿庆听后,惊讶的抬起眼瞅他也不准备开口说什么,但是心里浮现起一些微微的失落,双腿间现在黏糊糊的,夹着湿润的液体不好受,自己好不容易被磨同意后这个男人又不做了,觉得这个男人又是个好人的时候又觉得这个男人又有些磨叽。
正当两人有些尴尬的时候,楼间的交流声变得清晰明了起来,果真是对方几个杀手找到社区住宅楼的管理人员,谎称是附近银行公司的员工们,被小偷盗取了现金,看着他钻进了城北,事态紧急数额众多,所以现在要来搜捕。
阿庆一听,回望了孟淌一眼,眼中嘲讽让孟淌也有些窘然,对方几人这么愚蠢,自己还被追到这里。孟淌不好意思地笑笑后又回过神来,对阿庆说:“我不进去,咱们两假做爱,待会儿你叫得大声一点,记住,咱们两个人的命就靠你了。”说着说着就放开阿庆,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裤子,鞋子,连带着将染血的衬衣一起塞进了看不见的角落里。
阿庆看着他迅速脱衣,到两人逐渐坦诚相见,还在迷糊发愣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便被他拉到沙发上,孟淌一屁股陷进沙发里后,又把阿庆拉向自己,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来,将她的双腿往两旁岔开,右手继续拿着枪抵着她的小腹。
看着自己腹前的枪和阴茎,阿庆心里骂人的同时又有些呆滞,想起自己从前看过的那几根,都没有它粗大,也没有它长,这根光是龟头都像一个鸡蛋那么大,平滑的龟头肉上有一个黑黑小小的马眼,分泌着亮晶晶的液体,身上是发紫的肌肉筋条,蜿蜒延伸像古建筑上驾云而起的恶龙,现在正凶狠地贴着自己肚子。阿庆脸开始泛红烧得慌,嘴巴张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孟淌看着眼前的阿庆张嘴的迷糊劲儿本想自恋,但是现在紧要关头,窗外的人越来越近,自己实在没那臭美的心思,于是用力按住阿庆的背,将她带向自己的胸口,说道:“小傻子,你给我醒醒。”
阿庆回过神来后,照着脑海中田秀娥在床上的样子和语调,于是开始试着模仿起来。孟淌本来还想带着她,但是看着她波光流转看着自己时,心里还是猛地一惊,骂着这个小傻子真是妖精转世,于是又用眼神继续鼓舞着她,左手转而张开摸着她的两片臀瓣,用力捏揉,又将它们狠狠地往自己身前推搡,两腿开始抖动起来。阿庆受到鼓励后,终于放开心态和嗓子叫起来,一只手按着孟淌的胸膛,一只手又大力挤压着自己的胸,防止它们跳得太快太猛,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酥痒好像有点减轻,好像又有点加剧
窗外传来中介的声音,介绍说这边人少就两户,没检查的必要,一个眼花的孤寡老太婆,一个单身的年轻女人。说完本想还继续补充单身女人就一个人住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叫声。
“啊,刘哥你好大,不要停啊……”接着是一阵阵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女声清脆又带着哭腔的叫喊和吸气,“嗯……好爽……不要停啊……”房屋的质量不太好,女人婉转的要求声和男人沉重的呼气声穿过墙壁,搅合在一起,难舍难分。
窗外的中介一听,下体也有点骚的慌,自己记得这个小姑娘年纪不大,没想到这么放浪,又记得她好像是独身一人住,如果大晚上经常带男人来住的话,要让她多交钱,待会回去赶紧查查资料,如果记错了就亏多了。另外几人有些不耐烦,让他开门检查,中介也有些不高兴,这大晚上的谁不在家睡觉啊,偏偏被人叫过来检查,检查证都没有,不过对方几人黑着脸,高高壮壮一身肌肉,自己肯定打不过,还是乖乖听他们的话,正准备敲门让他们检查时,老太太房打开灯,问了是谁。
中介说了一声特殊情况,开门检查。老太太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推着小推车开门出来,大骂着你们这些缺心眼儿烂屁股的人,老娘在这天天吃糠咽菜从不派人来问一声,今天碰着特殊检查后就来看我让我开门,真得是枝上的麻雀不叫唤,一叫唤就惹人烦,又让他们赶紧滚,说他们生儿子没屁眼,就算有,也是生儿子嘴里喷粪,被人日得菊花烂。老太太将自己平日里的不满都一口气宣泄出来,虽然现在眼有些花头发也有些白,但是嗓门亮堂吵架中气十足,许是将面前的几人当作了自己的儿女,又或者是从前真的经历过什么糟心的事儿,反正就趁着现在,全都从肚子里倒了出来
四周和对面楼门里的邻居们全都开门,披着衣服出来看戏,附和着听来的传言,说老太太儿女不孝顺,也不过来看她,怎么,穷娘不是娘啊?真是欠骂,又有人问对面几人是不是她儿子啊,现在发达了,带着中介回来认亲,大家于是一哄而笑。中介苦不堪言,都说算了不要检查,这几人都不听,城北老太太们都是天天混迹于菜市场,自己还在穿开裆裤时,这些老祖宗说话就溜,从不吃亏也不让谁占便宜,得罪人被骂的还不了嘴,真是羞死祖先人。
对面几人也是头一次被骂的狗血淋头,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有一个人忍不住想掏枪,遇上队友的眼光还是放了回去,这里这么多人,如果他们报警自己几人肯定吃不了兜子走。中介摇摇手说算了吧,几人看着现在情景不利,还是恨恨得离去。
阿庆和孟淌演得正投入时,听到老太太开嗓也是愣住了,于是阿庆停下来带着哭腔也问了一句是谁后,便闷不作声,楼房围成四周,里面都住着人家,底层中间是晾衣和停车的地方,夜晚寂静,老太太的声音传得广,人们议论纷纷,明天又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谈资。
听到窗外的声音渐渐淡去后,阿庆睁大眼睛看着孟淌,孟淌也有一些没回过神,老太太声音嘹亮,倒是帮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又想自己幸好从没招惹过这种老太太,不然自己也会毫无还嘴之力。现在危险终于散去,两人这样坐着太尴尬,阿庆看着眼前的阴茎,一直昂扬着头用马眼看着自己,害怕它审判自己,于是想从孟淌身上下来,被他一把抓住。
阿庆疑惑不解地看着孟淌。孟淌看着阿庆的眼,说了一声谢谢。两人都陷进无边的沉默里。可是孟淌实在不想放她走,摸着眼前的软肉,男人身下的半斤肉一直硬的他难受,情欲被她勾引起来迟迟不能散去,想起她刚才低眉顺眼,眼神撩人的样子,此刻脑子就像充满漏洞的电脑系统,又不死心的开口道:“你想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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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翻过墙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