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觉得自己和前几次“发病”有点像,但那几次都是毫无意识,宛如被人操控的傀儡一般,疯狂破坏后就昏过去。这次怎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水仙,水仙……”我不停扭动着腰肢,细嫩的双腿缠在水仙腰上,企图更多地接触水仙那凉爽且充满吸引力的强壮身体。无奈有衣料隔着,就是得不到痛快,我急得快哭出来:“呜呜……”手在水仙领口使劲一扯,水仙上好蚕丝织就的袍子顷刻间化为齑粉。
水仙吃惊:“小清,你慢点,现在你控制不了自己的真气。”
我哪里管他说什么,体内这把无明业火烧得我完全丧失了理智,只管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我自己的白色鸾衣也在我手中化为片片碎布,终于,我和水仙身体毫无障碍得贴在一起了!
“啊!……”我舒服得眼睛都睁不开,朦胧中一个翻身,将上身光裸只剩亵裤的水仙压在锦被之上。
水仙刚要挣扎坐起来,我呲起牙齿威胁:“不要动,不然咬死你!”水仙乖乖躺下,上挑着眉眼看我,仿佛看我怎么把他“咬死”。
我被他波光潋滟的眼眸瞅得浑身更加燥热,忍不住附在水仙脖颈间肆意嗅闻他的味道。
水仙低低一笑,声音沉得仿若钟磬,听得我心跳更疾。他甚至故意仰起他清贵美丽的头颅,放任我将灼热气息喷在他丝滑肌肤上。
“唔!啊……”我难受地出声。水仙散发出的独特香气馥郁到我快窒息,浑身几乎失去力气,只好手撑在水仙光滑的胸口喘着粗气。
“小清,你不懂,乖,舅舅来教你。”水仙一个翻身,天旋地转,还没等我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和水仙换了个个儿。
“我,我懂……”我急道,想要重新翻身回到上面位置,但是被水仙控制得一动都不能动。
“你懂什么!乖,不要心急,舅舅马上给你。”水仙轻叱,又说着温存的话,试图安慰我。摸上我胯间,轻柔抚慰。
那腿间脆弱之地传来的阵阵快意顺着脊椎,直冲大脑,我不由舒服得哼出声,“唔……嗯……”手更是下意识覆在水仙手上,任由水仙带动着我追求极致的刺激。但是水仙越抚慰我,我越加觉得不能满足。犹如丢上海岸的活鱼般扭动身子,在他身下渴望索求更多。
水仙额头汗水渗出,“乖清儿,别乱动。舅舅帮你发泄出来就好了。”一手按着胡乱挣扎的我,一手快速上下滑动。
水仙手下传来一阵让人耳红心跳的水渍声。
我恍惚间意识到这情景十分不对,但没等我想清楚哪里不对,一股浪潮瞬间席卷全身,身体紧绷到一个极致,忽然爆发出来,似乎阴沉多日突然下起雷雨一样剧烈,“啊……啊!”
我软在床褥间,发泄出来的余韵将我的燥热也一并带走。心底却慢慢滋生起一股骚动,软绵绵,热烘烘,顺着血液汇聚在丹田。我慵懒地看着水仙,媚眼如丝,大脑已经完全停滞,无法思考。
“雏儿量真多……”水仙抿起嘴魅惑低笑,“呵,也罢,舅舅今天就现身说法,教教小清,什么叫,人,间,极,乐。”
我昏昏沉沉提不起劲。恍惚间身体被人打开,羞涩的中间彻骨一凉,是水仙抹了什么东西上去,黏黏腻腻。我惊得意识回笼了几分,缩回身子企图避开。稀里糊涂被水仙摸到去了,也就罢了,如果再和水仙发生点其他什么,这以后青天白日里,如何与水仙四目相对?
水仙抓住不老实还踢动挣扎的我,道:“这会子倒知道矜持了,刚才爬到我这里一个劲引诱我的时候,怎地不见你害羞?”借着我流出宝液的滑腻,伸进了一根玉色长指。
“啊!”那敏感的地方,哪里有外客来访,受到过这般对待?惊吓之下不由自主紧缩了起来,妄图排挤出入侵者。
水仙叹口气,“真紧,小清儿,放松点,不然会痛。”
我愈发羞愧,手推挡着水仙,“你走开,不要这个样子,不要你!”
“不要我要谁?”水仙发问,毫不客气地揉弄几下那处嫰壁,慢慢来回动着,诡异的感觉让我整个人神经紧绷。
水仙一直观察着我的反应,不时俯下身来亲吻我。渐渐向下,含住胸上一边的淡红石榴籽,一阵狠咂,“啵”的一声,红莹莹的小凸起从水仙形状姣好的嘴唇脱离而出,带着水仙的口涎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我眼睁睁看着这情色的一幕,忍受不了这档间的行为。但身体在意识之前,指挥挺起胸膛,期待水仙把这对敏感而多情的茱萸再度纳入他温暖的唇齿间。
突然,水仙的手指触到某点,瞬间酥痒从那处传递到全身,“啊,哈,哈……放,放手……”我抑制不了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脊背发麻,反弓起来身子,像一弯弦月一样紧绷。
“又丢了。”水仙拍拍我的脸蛋,“舅舅要进去了,你忍忍。”水仙打个招呼,便将他那儿抵在我柔软之处,吓唬般来回磨蹭着。我完全不知道哪一次他会真的进入。
连着两次,还未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水仙已经强进了一个头,粗大的尘柄胀得我直喘气,“水,水仙,你出去,出去,那里不是可以容纳的地方,不能,不能
“舅舅偏不出去,就要留在里面。”水仙扶着,厮摩着,既不拿出,也不深入,看着我越发惊惧的表情,享受得道:“小雏儿,别作出这一副小可怜儿的样子,待会你就乐在其中了。”
我颤抖着唇,被水仙邪恶的一面惊到说不出一句话。
水仙此时完全没有我初见到他的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之姿,倒像是靠着无限风情妖冶到极致,专门诱惑人间男子上钩吸食干净精气的狐狸精。我怎么被他的外表骗去,以为他无害呢?我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才有现如今贞操不保的悲惨下场!
“不不不,你放开我!”我努力挣动,往床沿挪去。
水仙扶在我腋下,阻止我的行动。抱起我上身,面对面搂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水仙的物件整个儿全部没入,将我死死钉牢在他身上。
“啊——不要,不要!”我哭着摇着头手撑在水仙肩膀,试图摆脱这要命的连接,可这怎么可能?平时看着文文弱弱的水仙,一时间仿若兽化,凶猛、嗜血而且残忍,他牢牢抓住我,在动作的时候,箍住我的腰身恶狠狠向他那里按去。身体最深处被他无情地开拓、碾压,然后退出,再一次更加用力的开拓、碾压。
“小清,终于找到你了,要不找到你,我们这族就要绝在我手里了……”水仙一边挺动一边喃喃地讲。
“你们一族关我什么事,为什么找我。啊……!”水仙一记狠撞,准确触到那一点。
“你也是族里的一员,自然有为族长我诞下子嗣的责任。”在我嘴角落下一吻,狭长的眼眸眯起来,上下逡巡着我的身体,次次直取要害,“要怪就怪你的母妃,谁让她外嫁,最后只能由你来当我的配偶。”
“啊,哈……我是男人,不能给你生孩子!”
“乖清儿,你能不能生,在于你遗传了本族几分血脉。看在你年纪这么小就有觉醒发情的征兆,自是血统纯度很高,可以诞下麟儿。”
“不,不!你在骗我!”这么荒谬的说法,有几个人会相信?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里会上水仙的当。
“舅舅怎会骗你?我问你:最近是不是突然失去意识,而且次数越来越频繁哈……我,我……”确实如此,这,这不可能!我虽是晋王世子,但也是世间凡人,怎么会是水仙的什么族人?
“这就是快要觉醒了。小清儿,来抱紧舅舅,看这出得许多汗,带你走走散散汗。”水仙抱着我起身,我赶忙搂紧水仙的脖子,担心自己掉下去。水仙就着相连的境况下了榻,一步步朝窗边走去。
那大到恐怖的物件随着走动一出一进,伴着汩汩水声,一道粘液顺着被强行撑大的蜜口淌下。水仙捧着我的两瓣嫩桃,不停地抓揉,诱哄我,“小清儿,叫两声给舅舅听听啊哈,不
“也罢,让你自己叫,你是绝对不肯的。”
言罢动起腰身大力鞭挞起来。火热的摩擦带给我不能言说的刺激,一直控制着我的全身,操纵着我的神识五感,“我不好了,要,要去了!”小口紧缩,将水仙紧紧缠住,高仰着脖颈,又一次攀上这炫目的高峰。
水仙赤红了眼睛,也被这一次勒得不能自己,狠命肏入几下,在我那里汹涌喷溅了出来。小道内被热流烫得惊惧不已,剧烈收缩,我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只道“完了”,认命般闭上眼睛,软垂在水仙汗津津的怀抱。
等水仙终于从热情的斑斓中褪下,抱着我放回床榻,温柔落下一吻。
“小清儿真好,比你母妃好多了。当初她狠心舍我而去,害我形单影只,在世间孤苦伶仃,却生下你补偿了我。”手指抚上小口,缓慢地煽情地流出的白浊被堵住。
他想要这东西留得久一点,我何尝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此刻被抽干了力气,动弹不得,默默然也就随他去了
早上爬起床,水仙已不知去向。我恨得牙痒痒,强忍着痛楚翻了个身缩在被窝里。看来昨晚府内上下均不知我被水仙强……咳,非礼的事,这下好了,被欺负得这么彻底,罪魁祸首也跑路了,我这是,这是……唉!
一拳砸在床上,幻想那是水仙那物,一下给他去了势……我不由想到昨晚水仙那里,在我身体里疯狂穿刺,“啊——母妃啊!”对不起母妃父王,孩儿做了大错事。
“殿下,怎么了?”竹风在帘子外问。我马上停下咆哮,装作不经意:“没什么,只是有点想家——舅舅去了哪里?”
竹风撇撇嘴,对自己主子乱认亲戚很不赞成,“刚去了厨房,说要给殿下亲自做点吃食——松云已经拿银针候着了。”
“他没走?”我惊讶道。
“没有啊。”
没跑路?奇怪了,他不怕我翻脸?我心里某处轻松了一下,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罢,我如今就要好好看看,这个水仙接着要对我做什么。
“竹风,帮我把衣服拿来。”
“属下伺候殿下更衣吧。”
我看看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竹风黯然叹一口气。
“你叹气做什么?”
“属下怎敢叹气。只是感叹新人不如旧人而已。”
“怎么,谁家又出现抛弃糟糠妻这种事了吗?”看来又有新话本可以写了。
“我们家。”竹风道。
“啥?啥啥啥?”
竹风放弃似的一口气说出来,“自从那个水仙来,殿下和他形影不离,甚至还联床夜话。最近,殿下都不怎么理我和松云了。”
我
这么久,确实老跟水仙在一起,府内的事务一律交给管家,竹风和松云三人。我撂挑子乐得轻松,但未免太不负责。
“以后不会这样了,我自然多管管府中事务。”
竹风满意了,“谢殿下替我和松云着想。”
竹风出去后,我静静躺着。
就这样,和水仙稀里糊涂……唉!
我痛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失去意识这毛病,让昨晚这种事发生。
想起某人,更让我五味杂陈,心痛如绞。比他大婚,或者纳妃子还要无助。无助又何如?我侧过身,让自己躺得别牵动痛处。
锦被上的牡丹红艳艳绽放,刺得我闭上眼睛。
不知他在做什么?批折子?见大臣?那么忙,他是不会记起我,在我无助至极的时候给我一个安慰的拥抱。
“人生总是虚妄,胡乱度过一生也就是了,何苦奢求这个奢求那个?戒痴戒嗔。”我这样开解自己,希望心里好过一点。
“小清,醒了吗?”水仙进屋,在火炉边站了一会,让身上寒气散去,才走过来掀起床帐。
我不吱声,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