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太深了……"花穴被顶到最深处,接连不断,几乎将残存理智碾碎。郑非却像没听见,将她跪坐的一腿掰开,大剌剌地架在桌子上——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进攻。郑非干脆站在地上,一脚蹬着坐铺,将自己的硕大从斜角顶了进去,不断地碾压、凿弄她内里最敏感柔软的位置,好像要确认,里面的每一寸,每一厘都是属于他的。
"他也让你这么舒服?"沈桑如的下身被不断攻城陷地,迫得她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面对身后的质询,只能用婉转起伏的"嗯嗯啊啊"了事。"嗯?"他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几个接连的顶弄又凶又急,把她榨得汁液四溅,直到她哭喊着:"你……我只要你!要来了,要来了!"他终于心满意足,一鼓作气,在几个迅猛的抽插之后猛烈地爆发在她的最深处。
"嗯……"沈桑如的身子卷起来,一阵痉挛,随后软趴趴地倒了下去,郑非的男根也随之拔了出来,小穴好像放闸的洪水,猛然间,一股白浓的浆液迸了出来,像雨点似的溅落在铺子上,霎时将那里染得粘稠一片,分不清是他的,还是他的。郑非也筋疲力尽,倒在女人的身上,沉沉睡了过去
午后的阳光照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花草在过度的曝光下,亮得像是被镀了一层银色。光线穿透玻璃,落在一双闭着的眼睛上,浓密的睫毛投下森林一样的影子。这双眼睛动了动,随后在光线的催促下徐徐睁开了。郑非伸出手,遮住面前阳光,另一手摸向旁边,却捞了空——身旁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乘务员?"他向门外呼唤。
"有什么事?"脸庞圆圆的小姑娘推开了门。
"那位太太呢?"
"她在上一站下车了。对了,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郑非从乘务员手里接过了一个小方盒,低头一看,是"哈德门"的烟盒,背面有一排手写的数字。他勾了勾嘴角,把小方盒放进了贴身的口袋。
"哐啷——哐啷——"火车的器械声越来越慢,就要到站了。郑非拿起坐铺最里的公文包——检查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少。他向乘务员点头示意了一下,披上外衣,走出了车厢。背影融进了正午烂漫的阳光
十天后。
"今天这么早?"灯红酒绿的舞池,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往角落的沙发走来,撞进沙发上男人的怀里。她的两根手指夹着一支香烟,吐了一口烟圈在男人脸上。
"别闹。"男人的目光依旧落在报纸上。
"看什么呢?"女人扯过他手上的报纸,封面的报道是对一个男人的处决。
"听说是个情报员,把资料泄露了。"男人说道,拦住女人的腰:"怎么不说话,你认识他?"
"不认识。"女人转过头,对男人展开笑颜,一双猫眼闪闪亮亮,像夜里的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