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灯光映照着拥吻的俊男美女,这和谐美好的一幕很快便被周遭的人捕捉到,嘈杂的议论声渐渐自人群中扩散开
林旭怕大庭广众下会节外生枝,只得将她抱起来匆匆离开
何禾安安静静地由他摆布,纤细的双手仍紧紧地揪住他的西装前襟,生怕他走了似的
林旭一路将她抱进自己的车里才松了口气,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儿,是一种混着栀子和豆蔻的香气。
他周身泛起一阵止不住的燥热
“我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你不要再做犯罪的事了。”何禾率先打破了静谧的气氛,嗓音温柔缱绻,“你真的那么希望我不存在的话,我可以不活着
何禾淡淡地笑了笑,把纤细的手腕抬到他眼下,上面层叠纵横的割痕触目惊心,旧疤叠新伤,在她细腻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狰狞得像某种盘踞的毒虫
林旭呼吸一滞——她明明已经看出他的意图,却还是跟他上了车
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自己和她谁更像个疯子
“疼吗?”林旭终究还是开口问。
他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腕,宽大的手掌覆盖住伤疤
何禾痴痴地望着他,没有答话
“我……我没想过你会变成这样。”林旭疲倦地抵住眉心揉了揉,“或者我能做些什么补偿你吗
“你比我想象中要帅得多。”何禾答非所问
“你有坚持看心理医生吗?”林旭蹙着眉问道
何禾摇了摇头,格外认真地道:“我怕他们是警察装的,来套我的话,我没有办法跟心理医生倾诉,因为……如果我无意中说出什么事情把你暴露了就不好了
林旭颓丧地向后靠在车椅背上,顿了顿才说:“我不是医生,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帮你
“你有女朋友吗?”何禾小声问
林旭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他这些年忙得昏天暗地,本就破釜沉舟的人哪有心思谈情说爱
何禾笑得很甜;“你低下头
林旭疑惑地挑眉,在她亮晶晶的眼光下无奈地顺了她的意
她说了三遍他才听清——“你能和我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