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从来就是沧月派的一个异类。
她不像闻柳一般师出有名,从始修道起,就享受着最上乘的资源。
也不像无名峰的峰主沈放,以低劣驳杂的四灵根为始,凭借过人的毅力,一步一步由外门杂役弟子走过来,趟过火海跨过刀山,成了沧月派乃至星海洲人人称羡的正面教材。
她甚至不如刚入门的两个小丫头好运——同样是亲族死绝的烂命,偏偏她们被沧月派的长老带回来,一个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单灵根,修炼奇才,理所应当拜得名师;最气人的是另一个,呆头呆脑的小把戏,修真界一抓一大把的三灵根,不知哪里就入了那个男人的眼,成了他唯一的入室弟子。
严格说起来,白柔甚至算不上是沧月派的人。
她最初的身份,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侍妾——这是好听的说法,难听的说法便是“炉鼎”。
有人的地方就有污遭事,何况沧月派这星海洲第一大仙门呢?她的身份牵扯出沧月派一桩不光彩的往事。因沧月派有愧于她,且她怀上了那位老祖短命孙子的唯一的骨血,她侥幸活了下来,成了孀居于沧月派琅嬛峰的白柔夫人。
能好吃好喝的被供着,穿不尽的绫罗绸缎,数不完的天材地宝,她倒没有什么不乐意的——只是要让她替那个短命的缺德鬼守寡?想得美!不给他多戴几顶绿帽子,如何对得起他的辛苦“栽培
云霄法会,十年一届的星海洲修真门派交流盛会。
岳黎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法会。他是专修炼体之术的体修,在修真界尤其不受待见。
体修在修真界中有个专用的绰号——傻大个。因其与修心为主的一般修士不同,体修将绝大部分精力投入到肉体的淬炼中,修炼到一定境界便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仅凭肉身便可上天入海无所不能。故而他们的肉身十分强健。
白柔戴着帷帽坐在长老席上,看着人群中那个黝黑健壮的高大修士。因其独特的体貌,使他与绝大部分修士区别开来——站在一堆摇扇的摇扇,负剑的负剑,动不动一袭白衣的年轻修士中,岳黎像头闯入鹤群的棕熊,一身鼓鼓囊囊的腱子肉简直要爆出衣服,独有一份粗砺勾人的雄性气质。
白柔倒不是怕别人看见自己的脸才戴上帷帽,她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来欣赏自己的美貌,只不过没有遮挡,她便不好四处打量。
修士的直觉总是敏锐的,岳黎站在人群中,感觉一道视线直直向自己射来,顺眼望过去,见沧月派的高台上,远远坐着一个头戴帷帽,着水红色留仙裙的女子。她白花花的胸脯露出一半,层层轻纱之后,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若隐若现,倒是个不可多得的清丽佳人。
尚未来得及收回视线,一个声音传入他脑海,那女子用传音入密说了一个时间和地点,他盯着女子的方向,勾了勾唇。
山海楼,沧月城最大的酒楼。
小二将他引入楼上的雅间,他掏出一块低等灵石抛给小二,那小二欢欢喜喜接过,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只见那美貌女子坐在雅间之中,已摘了帷帽,竟是梳着妇人发髻,怀中抱着一把玲珑剔透的白玉琵琶,挤得两个大白桃似的胸脯愈加高耸。
体修并不辟谷,甚至因强悍的炼体法门,他们比寻常人摄入更多的肉食。是以,他们往往有着超强的性欲。
只见那女子柔柔地望过来,目含春水,眉眼带娇,一张樱桃小口开开合合,酥媚入骨的一把好嗓子轻声漫语道:“这位道友可要听支曲子?”
岳黎瞧她装模作样,嗤笑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扯将过来,让她掉了个个儿,背对着坐到自己腿上,一双大掌覆上两团高耸的大奶子,边揉边对着她的耳孔吹气,低沉着嗓子说道:“我是粗人,听不来什么曲子。”
白柔甫一坐上他的大腿,感觉到屁股底下一根高耸硬物戳着自己,背靠着他火热的胸膛,便已软了身子,穴内流出一股春水,黏黏腻腻十分不舒服。
她故意扭着屁股假意挣扎起来,若有似无碾着屁股底下那根火烫硬物,娇着嗓子说道:“道友好生无礼!我好心好意请你来饮酒叙话,你怎可如此轻薄于我?”
被这骚娘们儿的屁股碾着鸡巴,岳黎只觉裤裆内的老二愈加高耸,听她还装模作样口是心非,巴不得将大屌捅进她那樱桃小嘴,好叫她懂得何为乖觉。
他手上更加用力,将那留仙裙的抹胸往下一扒,两个大白兔子蹦了出来,红着两只兔儿眼睛,被他火烫的大手揉得两个艳红色的奶头愈加挺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