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尧衫给自己和林笙各盛了一碗板栗浓汤,自己也不急着喝,看着林笙尝了一口后,才貌似很不经意地给了林小姐一个探询的眼神。
事实证明,纪先生懒归懒,厨艺毕竟摆在那里。
林小姐用眼神回复了一个五星好评。
纪先生的表情变化很微妙,从暗搓搓的求表扬转化为“哪里,我也就一般优秀”的一点不显山不露水的得意,总结起来就是孔雀半开屏而不自知。
原本两人是准备谨遵老一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安安静静吃饭,结果林小姐在第二次往自己碗里添汤时抖了手,好死不死的,小半碗汤泼在了纪尧衫身上,汤汁顺着他浅色衬衫的领口淌下去,湿了他的前襟,还一直往下流。
小半碗汤,足够把下面内裤都打湿了。
有那么两秒钟,林小姐遵从内心的兽欲大剌剌地打量纪先生的身体,甚至脑子里冒出个色情的念头:给他舔干净了。
纪尧衫先打破这份微妙的沉默:"没事,我去换一下。”说话间便要起身。
“不用了。”林小姐冷不丁冒出这一句时,气势仿佛有三米,把自己都唬住了。
纪尧衫于是很有修养地往椅背上虚倚一下,静静等女朋友的下半句。
林小姐就是脑子一热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她要不是这个个性,也不会想飞来国外读书就立马来了。实则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不能真说“我现在就想对你的身体做点什么”?
纪尧衫等了一会儿没等来林笙的下文,只等到林小姐的气势从三米暴跌至一米五,以及林小姐越来越红的耳根。
按理说成年男人都能捕捉到短短三个字里邀请的意思,如果是君子自然是先佯作不知,但是纪尧衫是君子吗?不是啊
于是纪先生站起身,走到林笙椅背后,在她耳侧五公分的地方放柔了声音问。“湿了吗?”
这一句话,听得林笙心里半是羞,半是痒,不知怎么答他。
纪尧衫迟疑了一下,左手从林笙上衣的领口里探进去。隔着胸罩,把玩着少女形状姣好的乳房。因为胸罩束得偏紧的缘故,手指堪堪能塞进乳沟,再要去寻乳头,却被胸罩阻隔住了。
林笙觉得这感觉陌生得很,又怕疼,又希望他重重地揉一揉才好。
身上热得不行,林笙索性把上衣脱下来,上半身就剩了黑色胸罩裹住一对酥乳。
纪尧衫在边上一把椅子上坐下,轻轻松松把林笙抱过来,变成骑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林笙下面穿着裙子,隔着几层医料依然感觉到纪尧衫的那什么玩意儿正厮磨着自己的下体。
心里痒得厉害。
牛仔裤拉链不紧不慢滑动的声音。
他把那玩意儿拿出来了。
这么多年,林笙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林小姐竭力装出见过世面的样子,镇定地打量纪先生的性器。
纪尧衫肤色白,连带着性器的颜色都比常人浅些。现在整条阴茎充血勃起,尺寸粗壮,与杂志封面上疏冷寡淡的时尚新贵、影视银幕上嗔笑皆宜的翩翩公子通通难以联系到一起。
“湿了吗?”纪尧衫小坏一笑。
难得见纪先生有这么二流子的表情,作为曾经的女友粉事业粉妹妹粉,林笙真想截它一个gif动图来收藏。
纪尧衫索性自己求证,手指探进衬裙,在内裤上划了一下。
湿了。而且湿得厉害。
纪尧衫不想作弄她,一则她也有些难耐的样子,二则自己的下身实在胀得慌,毕竟它若是长在普通男人身上,到这24岁的年纪也该毕业了,而今长在有这样一张吹出彩虹屁也不为过的皮相的主人身上,竟还没有打过实战,简直可谓资源闲置。
纪尧衫褪林小姐衬裙和内裤时,竟然还很绅士地提醒了一下她。“关于我,还有没有想知道的?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噢。”
“难道你不是处男?”林笙给他突如其来的郑重逗笑了。
当然,林笙知道纪尧衫是处得不能再处的处男。退圈前纪尧衫跻身顶流之列,多少狗仔的眼睛盯着,巴不得他有什么料能爆,连他住的酒店垃圾桶都不放过。
“是啊,所以一会儿可能交代得很快。”
这点纪先生其实完全不用担心,林小姐觉得纪尧衫用他那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盯她一会儿,她能直接高潮
林笙下面的小穴赤裸裸地袒露出来,有性液从那里分泌出来。
纪尧衫用龟头在她穴口蹭了蹭,对着穴口慢慢挺进去。
阴穴吃进龟头后,林笙只觉下身更加空虚,急于他全部入进来,狠狠抽插几下才好。
下身肉壁的每一处褶皱都在描摹他性器上脉络的形状。
林笙把头靠在纪先生肩上,妖精似的去舔他的喉结,把不吐不快的话全说了出来。“我小时候就希望,有一天被你操得起不来床。”
这无疑是一剂极好的催情剂。
纪尧衫解开她的胸罩搭扣,舌尖在完全硬起来的乳头上舔了一圈半。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画中仙一样的眸子里染了微微桃花色,嘴唇濡湿,刚刚还含着女人的乳头,整个就一仙人堕落的感觉,这视觉冲击就够人泄身一回。
“那一会儿...”纪尧衫按住她的大腿,腰部蓄力,一挺,把自己整个送了进去,“嗯...可别被操得哭出来啊。”
有十几秒钟两人都在适应。
然后,阀门打开,情潮欲海,一发不可收拾。
林笙被纪尧衫压在沙发上一下一下跟打桩机似的往里操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纪尧衫什么时候练的公狗腰。
没什么技巧,但是每一下都顶得深得很。
上面的手也没老实过。
这双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手在林笙胸前丰满的两团软肉上揉捏撩拨着,与此同时下面那蓄满了精液的阴茎也终于有了射意。
纪尧衫的腰臀狠狠耸动了数十下,浓精尽数射在林笙阴道深处,足足持续了半分多钟。快感达到了巅峰。
纪尧衫把微疲软了些的阴茎从林笙身下拿出来,林笙身下就跟堵不住的泉眼似的,淌出好些白色的精液,顺着流到大腿根,再流到驼色沙发上,淫靡到了极致。
沙发上卧着一个全裸的美人,春情无限。
刚开荤腥,又是24岁这样的年纪,纪尧衫不过几分钟后又顶弄了进去。
如此反复一夜,林笙最后睡去的时候腿软得打颤。
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是纪尧衫在给她掖被子时的一句话,七分魇足,三分慵懒。“大概,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