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天人入侵,天下未平的乱世中,弥玥是个孤儿,因双亲家贫,在婴儿时便被卖入青楼。
十六岁那年,她被迫灌下淫药,送到了一个八旬老头的床上。
那晚她用花瓶砸破了老人的头,趁乱出逃,乔装打扮偷渡远离了那个她自小长大的贫民窟,开始了孤身一人的流浪。
多年来她饱受淫毒的折磨,只能靠自己揉搓小穴来缓解,然而这不过杯水车薪。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淫毒越发深入骨髓,折磨得她苦不堪言。每逢毒性发作,她恨不能有根棍子塞进穴里狠狠捣弄,将那啃咬她小穴的蚂蚁全捅死。
不过无论弥玥再怎么难受,她也是不敢破了自己的处的。
直到有一回在海边她捡回了当时身受重伤的夜寒。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英俊的男人。
当时他还在昏迷中,那坚实的肌肉,黝黑的肌肤,以及裤裆高高隆起的一大包,都让弥玥的穴儿饥渴得发颤吐泡。
本着同情心,弥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男人拖到自己在海边不远处的小木屋里,为他治疗伤口,擦洗身体。
男人身上遍布着可怕的伤疤,弥玥猜测他应该是个士兵,身上的军装虽然破破烂烂,却隐约从胸前的徽章可认出,是狼族的人。
她自小便知道,狼族的男人性能力极强,幼年在青楼时,时不时有狼族的男人过来找乐子。每逢此刻,姐姐们都一个个又害怕又期待。常常是好几个姐姐一起被送进去,中途还不断再送进去几个,里头的哭叫求饶声一整晚没停过。
有一回,弥玥第第二天进去收拾的时候,看见一个强壮的男人还在床上疯狂顶弄已经翻白眼吐舌头的少女,地上躺着一个个被操得穴肉外翻,昏厥过去的女子。
记得当时,那个狼人一看见她,以为又送新的进来了,立马扔下怀里已经被操松的女人,几个大步走过来揽起弥玥就开始摸奶揉穴。弥玥疯狂挣扎,这一举却越发刺激了狼人,撕烂她的内裤用粗大的舌头猛操她的小嫩逼。
男人粗粝的手指在她穴口浅浅地转动搅拌,嘴里含着她的小肉核疯狂地舔舐吮吸。他沉浸在这天生无毛的小肥逼的香甜可口中,稍微把舌尖伸进去,立马一团穴肉将他舌头紧紧包裹挤压,若是他的的大屌捅进去,岂不爽翻了天。
虽然逼还没吃尽兴,但底下的大鸡巴涨得快爆炸,于是他一个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
弥玥尚未看清男人的脸,口腔便被男人的舌头塞得满满的,男人继续狂操她的嘴,只是从下面的嘴变成了上面的嘴。同时,一根滚烫的大肉棒贴在了她的逼缝间,此时弥玥已沉浸在肉欲中,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她双腿勾住男人的劲腰,继续骚浪地挺着屁股,将大肉棒嵌进肥嫩的逼缝里上下疯狂摩擦。
若不是掌管青楼的妈咪及时出现,告诉他弥玥早被买下,恳请他不要破了她的处,那天她恐怕就像其它姐姐那样,被那根可怕强壮的大肉棒给操烂了。
即便如此,弥玥还是被男人玩得浑身吻痕淤青,小穴虽然没有破处,却被男人用巨大的龟头在穴口啵啵啵地猛戳,两瓣肉唇被啃得红肿不堪,她被迫坐在男人的大肉棒上,承受他激烈地顶弄。男人虽然举止粗鲁,行为疯狂,却将她搞得她爽得不行。她由一开始的被强迫,到后来主动骑马似的前后摇臀送逼,腥甜的淫液失禁般狂喷,打湿了男人浓密的鸡巴毛。
由于知道男人不会捅她的逼了,弥玥肆无忌惮地对着男人哭叫道:
“小逼好痒!叔叔快用大鸡巴给玥玥止痒吧!”
男人红了眼,肉棒突然暴涨一圈,脑袋上突然冒出两个尖尖的狼耳朵。还年幼无知的弥玥见了,小屁股摇得更欢了,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淫叫道:
“嗯啊啊啊~叔叔的狼屌好粗好大!玥玥的小嫩逼一定会被撑爆的,好想被叔叔的大狼屌干坏呃啊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一小截大鸡巴猛地塞进了弥玥的肉逼里,差一点就操破了处女膜。男人就这么点浅浅的距离,疯狂在紧窄的穴道里戳刺。大龟头像被一个皮套子紧紧箍住,每捅一下就会陷进去,每拔出来穴肉也被跟着扯出来。
强壮黝黑的男人搂着娇小白皙的少女疯狂顶弄,弥玥配合地用逼口的嫩肉有节奏地咬男人的鸡巴头,记得当时她下面的小嘴被撑得酸得不行,男人依然不肯放过她,各个角度捣弄她的小逼,将她的敏感处开发得彻彻底底
几年过去了,那天的香艳经历仍鲜活地在脑海里,看着床上昏迷男人结实强壮的胸膛和腹肌,旺盛从腹部一直延伸到鸡巴的浓密毛发,弥玥小穴饥渴地蠕动收缩,双腿间淌着从内裤边缘溢出的淫液。
她强忍着欲望给男人换药,擦身,清洗鸡巴。终于某天晚上,她憋到浑身颤抖,淫毒在男人荷尔蒙的刺激下发挥到了极致。弥玥忍无可忍地跨坐在了男人的大鸡巴上,她身下这几天一直都没穿内裤,淫液一直没停过地狂流,弄湿内裤。她嫌反复清洗麻烦,干脆不穿了。
大鸡巴顶住小穴时,弥玥舒爽得吟哦出声,即便隔着男人的裤子,那坚硬肉棒上鼓起的突棱依然能嵌入她的穴缝里,碾得她的小肉核舒爽不已,那肉穴深处的水更是流得他的裤子全湿透了。
弥玥一会儿上下摩擦,一会儿转臀画圈,不亦乐乎。全然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第二晚的时候,她已经抛下羞耻心,将男人的内裤也扒下,全身赤裸地在男人身上扭动起舞。
媚穴紧紧贴着肉棒,毫无缝隙,肉与肉相互镶嵌着。稍微有点松开,那散发着腥甜气息的淫液便渗了出来,作为润滑剂在摩擦的间隙发出滋滋的滑溜声响。
男人身上无一处不硬邦邦的,肌肉硬硬的,大肉棒也跟根炙热的铁棒般又烫又硬。
弥玥偶尔不小心吞了半个头,便涨得整个穴儿都要被撕裂开来,忙吐了出来,将穴缝重新贴回棒身继续扭动小屁股磨蹭。
夜寒在昏迷之际,隐隐感觉自己的大肉棒被一个又软又湿如棉花般温暖的物体包裹吮吸着,好不舒爽,可惜那软物只吸着他棒身,如隔靴搔痒,怎么也纾解不了他充血得快要爆炸的大肉棒。
他气急败坏,可浑身沉重,动弹不得,怎么也睁不开眼。
想他堂堂将军之子,还是处男之身,竟被如此猥亵!等他清醒过来,非扒了此人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