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黛少时扮过送菜的小工,混进天香院里刺探过敌情。天香院里的姑娘多是走熟女风情路线,这床上的事自是放得开,玩得野。赵玉娘素是让红袖楼的姑娘多拉客,倒是没有在这业务能力的提升上多费心思。赵含黛暗想:“娘亲,您看,这技术还是第一生产力,姑娘长的再好看有什么用,床上留住人才是关键。”
自从想通这关节,赵含黛就有了主意。先是置办了郊外别院,再又问玉娘要了五个容貌身段顶尖儿,尚未破瓜的姑娘。玉娘好奇的紧,但见着赵含黛一副山人自有妙用的欠抽模样,硬是将这好奇憋了回去,生生翻了两个白眼。
赵含黛让楼里的姑娘每隔七天便轮流休沐一次,可这休沐却也不是单纯的休息,休沐的日子里分别有小试和大考两环节。姑娘们要比试口活、叫床、眼神身段,这为小试,每一个月便要比试床技,是为大考。这评判输赢的方法倒是简单的很,谁能将这面前的龟奴先搞射了,谁就是赢了,这最慢的便要去当后院的粗使丫头。
姑娘们慌了,去那后院当使唤丫头还了得。劈柴挑水,烧火洗衣,晚上还要挤在一处睡,夏天蚊虫多,冬天还没有炭盆。谁也舍不得这绫罗绸缎,香闺软枕,便都越发卖力起来,一时间厨房里长棍似的瓜果蔬菜抢手的很。
到了比试这一天,轮到的姑娘们都不免有些紧张。虽然近些日子接客时,都摇摆着腰肢,暗暗练着那些口活淫技,可天天寻花问柳的少爷公子们,身板哪能和身强力壮的龟奴们比,不禁为自己捏把汗。
赵含黛准备了独立的隔间,以免相互影响。一炷香的时间,便有门开了,这擅长音律的吟雪姑娘拔得了头筹。为了今日的比试,吟雪只罩了件白色宽衫,一根玉簪简单的挽住云鬓。姑娘本就生的娇媚,轻点朱唇之后,还在眼下加了颗痣,眼波流转之间更添几分艳丽。
待这比试开始,吟雪扭着腰身走到那榻上,对着龟奴张开了双腿。随手将那碧玉簪子轻轻一拔,如云秀发,倾洒开来,媚眼如丝,看的龟奴呼吸急促。吟雪将背部挺直,好突出胸前的丰满,两只手隔着宽衫轻轻揉搓高挺的乳峰,时不时在那红豆上加重几分力度,轻咬下唇,娇喘出声,脸上一副难耐享受的模样
渐渐左手还抚摸着滚圆的胸部,右手却划至下身,在那幽径处来回打圈按压,口中的娇吟也更加柔媚。龟奴只觉自己一股欲火,直冲下体。吟雪见这龟奴欲求不满的表情,便将宽衫脱下,露出内里的好风光。胸前两块小布堪堪遮住红豆,这乳晕却放肆暴露出来,细绳交叉于胯下,陷入股沟之中。股缝和阴唇无处遮挡,穴口早已一片泥泞,亮晶晶的淫水滴落下来。见此风情,龟奴只觉自己胯下之物高昂,快要受不住这折磨。
吟雪将手覆上龟奴的裆上,樱唇在其耳边轻轻呼气,只觉手中之物又大了一圈。轻笑一声,便用双乳一路滑下,在那高耸处停止。贴着粗硬的肉棒揉搓双乳,香舌间或隔着衣物舔弄一番。吟雪见火候差不多,便将龟奴的裤子脱下。早已昂首挺立的阳具弹跳出来,在吟雪的脸上拍打。吟雪见马眼已有液体,便揉搓起那两颗沉沉的肉蛋,伸出软舌在龟头处轻轻打转,吮吸,渐渐深含进去,舔擦这粗长的阳具。
龟奴看见胯下女子娇艳的香唇,因自己的阳具壮硕,被迫大张,深入檀口的炮身上传来的销魂卷舔,来回抽动间女子款款摆动的柳腰,无不触动着感官,本能的快感浪潮般冲击着他。在吟雪的紧吮下,龟奴终于精关失守,精液喷薄而出,射了满嘴,浓浊的阳精从红唇边流出,分外淫靡。
因拔得头筹,吟雪被奖赏了一对金步摇,别的姑娘看着分外眼热,但又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本事高,只得这暗地里较劲,多下苦功。一时间在红袖楼一夜春宵后的公子哥们,都觉得自己纵欲过度,有些虚脱,但是那滋味却叫人回味的紧。
天香院的妈妈阮玉翠见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便不知从哪儿找着一个没落官宦人家的小姐镇楼。姑娘长相走着冷艳挂,打着熟读四书五经的招牌,在这天香院里卖艺不卖身,每日隔着白纱弹琴拨曲,倒是一时吸引了大半的客流。“到底是得不到的在骚动,这阮妈妈倒还挺懂。”赵含黛对这冷艳姐姐颇为不屑:“卖艺不卖身,那为何不去那酒楼唱小曲儿,非来青楼走这路线,博那冰清玉洁的假名声。还熟读四书五经,也不怕孔老夫子半夜爬起来抽你全家的读书人
一番暗忖之后,赵含黛觉得自己花了好些日子调教出的妙人,可以派上用场,把那天香院按在地上摩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