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水牢弥漫着潮湿的雾气,中间的石青色圆台被包围在一片漆黑幽深的潭水之中,仿佛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禁锢着令人趋之若鹜的瑰宝。
被锁在圆台中央的人闭着眼跪着。如鸦翅般的睫羽在苍白的眼睑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青丝如瀑散开,绸缎似的铺在肩头,神色自若,淡然的仿佛不似身陷囹圄。
细微的脚步声打破了水牢的死寂。
一道黑色的人影挡在了那人面前,带着几分讥讽的声音响起:“我还当凌霄仙尊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呢,现在还不是功力尽废的跪在这。没想到啊,所谓仙界第一人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说罢,便伸出手狠狠的抬起眼前人的下巴,逼迫那白衣胜雪的仙尊看着自己。
“你曾经有想过这一天吗,师尊?”
白玉扳指硌在白皙的皮肤上印出几道红痕,仙尊抬眼望着他,琥珀样的瞳仁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什。
“停手吧,顾清安。”
顾灾微怔,顾清安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在楚过之嘴里听过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抵是自己手刃上人帝君的时候,所有人都来祝贺,所有人都恭敬地喊着他清君。只有楚过之,他万人敬仰的师尊再也没有叫过他顾清安。
再也没有。
半晌,顾灾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癫狂的笑,似乎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情,掐着他下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指甲都已陷入了光滑如瓷的皮肤。
“好,好极了。师尊,你可终于肯叫我了?”
仙尊皱着眉,却没有答话。顾灾戏谑的弯腰贴近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仙尊敏感的耳根顿时红了一片。
顾灾眸色微沉,动作粗暴地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人。
楚过之神色微凝,却因为长时间的同一个姿势而膝盖僵硬,一时间没站稳向前倒去,眼看就要接触到地面,只得咬咬牙闭上眼。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却跌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隔着衣料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
顾灾的带着闷笑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像是极为享受:“师尊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弟子都有些不知所措啦。”
楚过之在六界向来是受万人敬仰,何尝被这样调笑,尤其这人还是自己的徒弟。一时间竟有些羞恼难堪,挣扎了几次都无法从顾灾怀里出来,声音不由得冷了下来。
“顾灾,你如此成何体统!”
顾灾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嘴角的弧度却是更大,一手箍住楚过之的肩膀把他牢牢的摁在怀里,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衣带。
“你干什么!顾灾!”仙尊向来冷静的眸子闪过几缕被强压下去的惊慌,像是要维持平日里淡然的模样。
“什么干什么,当然是要肏你啦。”顾灾几下就扯开了那道雪白的衣袍,伸手掐了一把他胸前浅粉色的乳粒,满意的看着那小小的一点在疼痛下充血挺立起来。
“顾灾!”楚过之怒瞪着眼前的人,“你给我滚……啊”话音未落,顾灾已经把手伸进衣摆抓住了玉茎,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顶端娇嫩的小孔,指尖不住地扣挖着,迫使小孔吐出点点清液。
“唔
楚过之难以抑制弓起腰身,想要摆脱作乱的手却被牢牢梏制在顾灾怀中动弹不得,只得用头抵在他得肩膀上,鼻尖溢出微不可闻的气音。
顾灾眸中阴翳加重了几分,随即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惹的怀中人闷哼着喘息不止。
忽地达到某个临界点,楚过之呼吸一滞,微颤着的脊背霎时间紧绷成一张弓,片刻后又脱力般的软下了腰身,靠在顾灾怀中平缓着呼吸。
顾灾似是极为兴奋的笑了起来,几近温柔的亲了亲怀他的发顶。
“师尊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白衣仙尊靠在他怀里,脸上还残留着泄身后的余韵,眼尾媚红,眸中像是笼了一层雾气。听到这话,也只是茫然地应了一声。
顾灾眼底压抑着一团墨似的漆黑,嗤一下笑了出来。
“怎么这么不禁搞啊楚过之,你现在就像个勾栏里的婊子。”
说着,便不容置喙地把沾了白浊的手指塞进仙尊嘴里,恶劣地搅动着口腔,玩弄里面那条鲜红的小舌。
“师尊舌头颜色真好看,天生就该给人玩的”
感受到口腔内作乱的手指与弥漫开来精液的腥膻味,楚过之皱起眉,直起上身想要躲开。
顾灾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当即锢住他的后颈,狠狠地压着他贴在自己胯下。
“师尊怎么爽完了就要翻脸不认人了?既然弟子帮你泄出来了,你怎么着也该让弟子爽一把吧,礼尚往来嘛。”
“滚!”
楚过之紧锁着眉,试图挣扎出来,却功力尽失无法逃出顾灾的禁锢。
头皮突然传来刺痛,顾灾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扯,使得白衣的仙尊被迫仰起细白的脖颈,红着眼眶一言不发。
“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叫你句师尊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楚墨楼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废物,是本尊的淫奴,本尊肏你,是你的荣幸。”
楚过之似是没想到他会直接喊自己的字,一时间竟是不可置信的怔住了。雪白的下颌还印着方才扳指磨出来的红印,像是绽开在皮肤上的点点红梅,媚的惊人。
顾灾眸色又沉下去几分,片刻后,竟是咧嘴一笑,把仙尊扔在地上。
“好好等着本尊。”顾灾随手捏了个决封住仙尊的视觉,丢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楚过之伏在地上,几缕被汗浸湿的青丝黏在脸颊上,眼前虽是一片漆黑,听到顾灾离开的脚步声却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自从他修为圆满,这些年来从未这般失态过,如今灵力尽失,除了还是仙体以外,力量已与凡人无异,不仅在徒弟的手里泄了身,还连一个小小的封明咒都解不开。
缓了片刻,正欲起身时却又听见毫不遮掩的脚步声,声响渐近,分明不止一两个人。
楚过之皱起眉,刚要开口却被一股大力压制在地上。
来人大抵是侍女,也许是这里的侍女皆有修为的缘故,力气大得惊人,钳制着他的手腕铐上铁链,再三两下扒下了本就松散的衣袍。
感受到光裸皮肤上的凉意,仙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不及说话便被人捏着下颌灌下冰凉的液体。
“唔
许是灌的太急了,他感到又些液体从鼻孔流了出来,眼泪不住的呛出,一壶毕,那侍女又拿出新的一壶开始灌,喉间还有没咽下去的从唇角溢出顺着白腻的脖颈滑至锁骨,打湿了点点红印。
还没能适应一壶接着一壶的灌水,双腿便被人打开了,几根冰凉的手指蘸着滑腻的膏脂在后穴上揉按着,一点点揉进温热的肠道,前端的玉茎也被人不轻不重爱抚着,小孔被挤满了冰凉的膏药。
“呃啊.....滚...唔,放开
视觉被封,入目一片漆黑,其他的感官更加敏感,最隐秘的部位被这样玩弄,羞耻以外竟还有一丝难以抑制的燥热。
楚过之又些昏沉,极力想要抵抗那股热潮,只是那燥热愈演愈烈,像是流到了四肢百骸,方才泄过一遍的玉茎又微微颤颤的立了起来,身体滚烫而又空虚,几乎是迫切的希望被什么填满似的。
身后侍女见他穴眼微开的模样也不禁一愣,白嫩的双臀间露出小指大小的粉色小洞,融化了的膏脂泛着水光从穴口流出,像是在求人爱怜。
但这瞬间的愣神也是很快被收敛起来,那侍女有恢复了之前的面无表情,仙君的人,他们自是没有权力肖想的。
不再看那处娇嫩的穴口,侍女端起另一壶温热的药液,将壶嘴对准小口倒了进去。
“啊啊哈.....嗯…啊”
楚过之几乎是一瞬间就溢出了眼泪,从未被碰过的后穴被灌满了温水,两条白腿胡乱蹬又被人紧紧的按住绑着膝盖提了起来。
那侍女终于灌空了一壶,白皙的小腹也微微鼓涨起来,那侍女又拿了个木制软塞堵在水光粼粼的穴口上,立起的玉茎顶端也被套上了一个银环,锁得原本粉白的柱身泛着红,好不可怜。
侍女们见一切都妥当办好,便默不作声的依次离开了,只留水牢里赤裸白皙的美人满脸潮红的喘着气。
淡色的穴口完全暴露出来,被吊起的双腿连闭合都做不到,药效发作后的皮肤透着一层粉红,如绸的黑发垂下几缕被汗湿黏在肩头,失焦的黑眸也不复往日的清冷,被情欲熏染上娇媚的色泽。
顾灾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