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的硬棒又硬了点,险些跳脱出那对嫩乳。苏启年张开双乳,将它又夹了回去,顺势把马口顶端那些晶莹的液体蹭在胸上,又捉着肉棒往乳头上怼,直把那点红磨硬了起来。
东方斜眼看着苏启年把玩他的物件,又看她张开双腿准备跨坐上来,两腿间似乎拉出了粘丝,径直用手指用力捅了进去,引得她绞住他手臂蛇一样扭动身子。
“嘶——苏启年,你一身寒气就上来,真是不懂规矩的乡下女人。”见她一脸潮红的不知所措,他心情颇好的继续在内里搅动,“还没开始,怎么就这么湿了。”
苏启年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羞愤之下张了张嘴,下意识就想顶撞回去。好在一丝理智尚存,话到了嘴边还是变成一句并不好笑的黄色笑话::“妾身光是站在侯爷门外,想着侯爷在里间床上的姿容,便从内到外都湿了个遍呢。”
“小妮子胆子不小敢调戏本侯。”东方大笑,“明明粗鄙不堪却又装模作样,稀奇稀奇。”他又插多一根手指,“不是处子却如此紧致,很久没被操了吧,怪不得湿成这样。”说罢,不理会她死死绞着不让他抽开的腿,一下子拔出,捏着她腿肉擦了擦手,“坐上来吧。”
苏启年差点就想回句“前戏基本没有真是渣男”,一想是自己有求于人,也只是低眉顺眼地乖乖听话,像蹲茅房一样蹲在他身上,摸对了方向后一屁股坐了下去。那粗硬的事物一下子没入她体内,毫无障碍地顶到最深处,她不禁开始呻吟、上下摆动。
东方也没想到这女人说坐就坐,一点不羞涩,完全不推辞。噗嗤噗嗤的水声取悦了他,下身传来的层层嫩肉包裹夹逼的感觉更是让他飘飘欲仙,更不用提龟头被环肉一圈圈摩擦的快感。他素有洁癖,加上身子不好不能纵欲,除去家养的妓外极少碰外人,这次意外到这等穷乡僻壤之地本做好斋戒一月的准备。十日前在衙门里看见这女人堪称绝世的一张脸难得意动,然而她当时有意无意,装作不解风情,他也就罢。毕竟连高门大户出身的女状元蔺晚庭在入阁初期都是公认的内阁老头子们的禁脔,指定要用她下面的水磨墨。当时东方也曾见过几次“绿衣捧砚,红袖添香”的场景:贵女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大开双腿,一手用葱玉手指绞弄,下体放着一方砚台乘放汁液,另一手抓着被制成阳根形状的墨条研磨。由此而来的奏折上带有点点娇香,一时间“女儿香”之名穿遍朝廷。更别提入阁前那一次被梁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顶在宫柱肏。那一次若不是小皇帝看得津津有味龙根大悦,她被送进未央宫后殿供皇室继续享用,蔺相大概又要多出个朝会上被轮奸的逸闻趣事。女官,尤其是漂亮女官,这点事情他看得多了去了。一个乡下女人,谁知道她爬到衙门里扒了多少人裤子,那张嘴舔过多少人的阳具,下面那张小口又被灌满了多少次呢。不过又说回来,不漂亮的,没有玲珑有致的身材的,大概也会在殿试上被各种道貌岸然的理由刷下来吧。整个朝廷,所谓女官制度,不过是一场默认的大型猎艳。
今天放她进来固然是有点精虫上脑,被窗户外美人自渎激的。真正上手后的紧致却是意外之喜,他随口问道:“你多久没被草过了?”
虽长得妩媚妖佻,加上天天口嗨讲黄色废料,苏启年的性经历实际并不算多。除去跟初恋的冷面冰山阳痿男艰难的几次(这里“阳痿”并不是真阳痿,只不过是某人对得不到的东西的额外诬蔑罢了),以及之后被甩的一段时间里纵欲无度,疯狂参加乱交聚会,尔后又突然醒悟决定科考打脸那个冰山男人。回想当初那段疯狂苏启年无语凝噎,恨不得从头出生一辈子遇不到冰山男,从此清心寡欲,离了男人十万八千米远。
说了这么多,其实苏启年压根就不熟女上位,之前的上下摆动也不过是爽了按本能瞎动的。如今她快好了,却见东方只硬不射完全一副路还长的样子,不由悲愤地回道:“自进官场来,日日夜夜,只等侯爷来肏我,其余人我一概看不上眼。”
东方早就发觉这个女人光顾她自己爽了——下面那环环嫩肉猛的收缩又一下放松,之后的摆动只是索然无味的没有灵魂的应付罢了。然而她说话和脸上那副中年阳痿男含泪交公粮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他也没有气恼,只调笑道:“苏姑娘有求于人,却送礼不上门,未免太过分了吧。”
这一句话就像当年学堂里先生在她颓唐时的谆谆教诲,立马荣光焕发地又开始动。然而作为一个光吃不练的文官,她动没几下腿又酸软了。最后几下挣扎后她彻底放弃,趴在东方胸前含泪看他:“东方兄,小女子不堪重任,实在动不了了东方震惊。
“小地方,礼数不全,是这样的了。”苏启年破罐破摔毫无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