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饱胀的小腹,拦住了萧柏欲要继续的意图,双眼直视他的:“白白,你喜欢我,对吗?”
萧柏看着你的眼睛,原本还蠢蠢欲动的那物什顿时乖巧了,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喜欢。”
你一听惊讶的还没反应过来要伤心,他就接了下一句。
“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他目光低垂,精致的眉眼此刻看起来有些冷漠,“以前也有很多女生,都没和我说过几句话,就说喜欢我,每天给我递情书,理由莫名其妙,说什么我有言情小说男主角的忧郁气质,可是写的那么感天动地,还不是一看我被孤立了,连直接跟我说话都不敢,只敢偷偷摸摸地把情书放我抽屉。喜欢是一种太肤浅的感情了,但我对姐姐的不一样。”
这时他抬眼看你,深黑的眼睛闪闪发光,像个小奶狗,冷漠的表情瞬间变脸,如果情绪能具现化,他的后面绝对疯狂摇动着一根金毛式样的大尾巴:“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从来没有谁,像姐姐那样对我好。所以,姐姐,我不喜欢你,我只爱你。”
你绷不住的笑了,嘴唇轻啄萧柏的双眼:“小小年纪,这些情话哪里学的,啊?”
他有些泄气,好不容易攒出的告白词却叫你嘲笑了,神色却依然认真:“姐姐,我是说真的,如果有一天为了你魂飞魄散,我也心甘情愿。”你急忙去捂他的嘴
“你可别瞎立Flag,呸呸呸,我们家白白以后会好好地去投胎,生到好人家顺风顺水的长大,再过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
他看你着急的样子,却是傻乎乎的笑了:“白白要和姐姐一起去投胎。”
你没有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你可得了吧,我还活着呢你就咒我死。”
萧柏却突然情绪低落了,把头埋进了你的胸脯蹭蹭蹭:“……对哦,那姐姐爱我吗?能不能等白白几十年,好不好
被他一顿蹭的一点脾气也没有了的你失笑,夹了夹下体存在感爆棚的大家伙:“等你干嘛?肏我?你什么时候等过?”
他反应过来,不自觉的抽插起来,倒是还顾得上追问你回答:“那姐姐还没说你爱我呢。”
你被他野蛮的顶弄插的都不能好好说话:“啊!啊……白白……咿呀……干死姐姐了……爱你……啊嗯
他一开始挺开心,肉囊也应和着啪啪啪地重重拍击你的阴唇,听到后面却难受了,“我说了那么多,姐姐就这么敷衍的两个字,不行,再说一遍……”小朋友不满了,于是决定罢工,激战正酣的大肉棒就此抽出不舍细啜的骚穴,龟头只顶着你红肿的花瓣上下摩擦碰撞,任你难耐地将骚穴凑过去送他插他也只管后退,不进半分。
你浑身空虚的难受,见此激将道:“白白不插也行,我叫别人插去!”
萧柏闻声挺腰一送,一插到底,干的你浪叫出声,“姐姐欺负人……”他好看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一边干的你淫水飞溅,一边倒控诉起你来。
你却没空搭理他了,一个个浪头接连打上来,将你直直送到了风尖浪口,这时铃口撞上一块软肉,你伸长脖颈像将死去的天鹅般长叫一声,脱力地瘫在了他怀里。
萧柏身下动作不停,吻上你汗湿的额角的嘴角却勾起一抹笑:“……那白白也要欺负回来。”
这个下午加晚上你到底是被他里里外外“欺负”了个彻底,至于别的……
民国,先生睡在书斋的地上,不知为何打了个喷嚏。
“入秋了,天气真是凉了啊。”越璟行强行转移注意力,坚持不到一秒就破了功,“不知道姑娘还睡的习惯吗?”
二楼,萧柏小意地舔舐着你被强烈快感刺激得流出的眼泪,肉棒又毫不客气的一插到底。如果让他来回答越璟行的话,那肯定是,非常习惯,习惯得都能主动配合抽插的动作了。
不过,幸好他不能回答。否则,你的死期不是几十年后,而是今天。死因:纵欲过度
(繁体版)
你摸摸飽脹的小腹,攔住了蕭柏欲要繼續的意圖,雙眼直視他的:“白白,你喜歡我,對嗎?”
蕭柏看著你的眼睛,原本還蠢蠢欲動的那物什頓時乖巧了,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喜歡。”
你一聽驚訝的還沒反應過來要傷心,他就接了下一句。
“我不知道喜歡是什麼,”他目光低垂,精緻的眉眼此刻看起來有些冷漠,“以前也有很多女生,都沒和我說過幾句話,就說喜歡我,每天給我遞情書,理由莫名其妙,說什麼我有言情小說男主角的憂鬱氣質,可是寫的那麼感天動地,還不是一看我被孤立了,連直接跟我說話都不敢,只敢偷偷摸摸地把情書放我抽屜。喜歡是一種太膚淺的感情了,但我對姐姐的不一樣。”
這時他抬眼看你,深黑的眼睛閃閃發光,像個小奶狗,冷漠的表情瞬間變臉,如果情緒能具現化,他的後面絕對瘋狂搖動著一根金毛式樣的大尾巴:“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從來沒有誰,像姐姐那樣對我好。所以,姐姐,我不喜歡你,我只愛你。”
你繃不住的笑了,嘴唇輕啄蕭柏的雙眼:“小小年紀,這些情話哪裡學的,啊?”
他有些洩氣,好不容易攢出的告白詞卻叫你嘲笑了,神色卻依然認真:“姐姐,我是說真的,如果有一天為了你魂飛魄散,我也心甘情願。”你急忙去捂他的嘴
“你可別瞎立Flag,呸呸呸,我們家白白以後會好好地去投胎,生到好人家順風順水的長大,再過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
他看你著急的樣子,卻是傻乎乎的笑了:“白白要和姐姐一起去投胎。”
你沒有殺傷力地瞪了他一眼:“你可得了吧,我還活著呢你就咒我死。”
蕭柏卻突然情緒低落了,把頭埋進了你的胸脯蹭蹭蹭:“……對哦,那姐姐愛我嗎?能不能等白白幾十年,好不好
被他一頓蹭的一點脾氣也沒有了的你失笑,夾了夾下體存在感爆棚的大傢伙:“等你幹嘛?肏我?你什麼時候等過?”
他反應過來,不自覺的抽插起來,倒是還顧得上追問你回答:“那姐姐還沒說你愛我呢。”
你被他野蠻的頂弄插的都不能好好說話:“啊!啊……白白……咿呀……幹死姐姐了……愛你……啊嗯
他一開始挺開心,肉囊也應和著啪啪啪地重重拍擊你的陰唇,聽到後面卻難受了,“我說了那麼多,姐姐就這麼敷衍的兩個字,不行,再說一遍……”小朋友不滿了,於是決定罷工,激戰正酣的大肉棒就此抽出不舍細啜的騷穴,龜頭只頂著你紅腫的花瓣上下摩擦碰撞,任你難耐地將騷穴湊過去送他插他也只管後退,不進半分。
你渾身空虛的難受,見此激將道:“白白不插也行,我叫別人插去!”
蕭柏聞聲挺腰一送,一插到底,幹的你浪叫出聲,“姐姐欺負人……”他好看的臉上寫滿了委屈,一邊幹的你淫水飛濺,一邊倒控訴起你來。
你卻沒空搭理他了,一個個浪頭接連打上來,將你直直送到了風尖浪口,這時鈴口撞上一塊軟肉,你伸長脖頸像將死去的天鵝般長叫一聲,脫力地癱在了他懷裡。
蕭柏身下動作不停,吻上你汗濕的額角的嘴角卻勾起一抹笑:“……那白白也要欺負回來。”
這個下午加晚上你到底是被他裡裡外外“欺負”了個徹底,至於別的……
民國,先生睡在書齋的地上,不知為何打了個噴嚏。
“入秋了,天氣真是涼了啊。”越璟行強行轉移注意力,堅持不到一秒就破了功,“不知道姑娘還睡的習慣嗎?”
二樓,蕭柏小意地舔舐著你被強烈快感刺激得流出的眼淚,肉棒又毫不客氣的一插到底。如果讓他來回答越璟行的話,那肯定是,非常習慣,習慣得都能主動配合抽插的動作了。
不過,幸好他不能回答。否則,你的死期不是幾十年後,而是今天。死因:縱欲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