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地讓床侍射精,斯蘿抬起臀部,走下床鋪,黏膩液體留於腿側。任侍子們為自己披上浴巾,掩去肌膚,轉身離開,再沒看過床上之人一眼。
例行公事罷了。
殷華池內,水霧氤氳。縱然挑開簾由外往裡看,也看不清。侍子們低斂眉眼,任那窈窕之人撥開簾子走入,最終消失於霧中。
斯蘿走到池邊。那白色大理石紋襯著碧色池水,散著香氣,池面櫻瓣點點。她緩緩地落了浴巾,露出雪白的胴體,以腳趾觸了觸池水,並不入池。待簾後腳步聲遠離,方低低喚了聲。
「在嗎?」
此言一落,池水便彷彿有了生命。池中之人早已久候多時。一只帶鱗的蒼白手臂自水面凝出,觸上水面精緻小巧的裸足,滑過腳底,沿後腿到膝窩,又滑入了大腿內側──
「夠了。」她出聲制止。
那水族浮出半身,趴於岸邊,蒼白肌膚透著青,海藍捲髮的末端融著水,勾著碧綠雙眸,像隻愉快的貓:「您總愛口是心非。」
待斯蘿入池,舞水即攀附上她裸麗的背,薄涼雙唇微勾著附上她的耳,低聲嚅嚅:「……您那些細微的反應,舞水由下而上,看得清楚。」
被唇附著之耳瞬地嫣紅。
舞水笑了。
隨著耳邊陣陣輕笑,頰側沾染冰涼氣息,延至後頸之膚微顫。不願被挑撥,斯蘿撥開糾纏在身上的手,轉身面向他,無表情地道:「別玩了。」
「可要說正事,您大約不愛聽。」舞水說著,佈鱗片的雙手,不安分地滑上斯蘿的腰。他環繞她,雙掌自她後脊再下,攏住挺翹的雙臀,戲弄般地按了按。
斯蘿皺眉,抗拒地推推他的胸口:「放開,冷。」
可舞水的手臂卻圍得更緊,逼她整個人貼上他。
那笑容變得微妙而危險:「您想熱起來?」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池面起浪,湧動預備著吞沒。暖熱與冰涼的水流漩著她腰身與雙腿,略帶威脅,在她腿間遊曳斯蘿只得依附著那冷涼男子,不再移動。
池面湧動逐漸止息。
她嘆息:「說正事吧。」
「當然。」舞水壓住斯蘿的下顎,以指蹭磨,眼神黏膩,彷彿隨時都會吻落:「然而在此之前,您得誠實回答一個問題。」
斯蘿任其捉弄,冷淡道:「問。」
果然,他將她下顎扳起,讓她抬首,不容閃避。碧綠雙眸銳利而仔細地瞇起,望進她的眼睛。
「您對那隨侍……」舞水道,一字一句咬字清晰:「還有多少眷戀?」
只見那湛藍瞳孔反射性收縮,接著垂目掩藏。
眼神已遠勝言語。
舞水的雙眸變得冷冽。
他放開斯蘿,道:「縱然我已告誡您,您仍看不透。不說也罷。」
斯蘿沉默。
果然,在舞水面前,她總是無所遁形。
再一點點時間就好,就一點點。
於是她開口,道:「……快了。」
她說著,卻被舞水尖銳的語調打斷。
「我要怎麼信任您?」
斯蘿倏地望向舞水。
他嘴角斜挑,碧綠的眸盡是諷刺,也不看她,道:「諭相的前例我不敢忘──諭夆如此,何況舞水?」
他的話語太過銳利,刺得她腦中思緒凌亂,煩躁非常。
「別說了。」
本能地湊近,勾住他後頸,踮腳,直朝著那薄麗無血色的唇咬了下去。
舞水雙眸掠過驚訝,但很快地反應過來。他固定住她後腦,反過來用力吻住那豐潤唇瓣,舌重重地探入她的齒腔,勾動、吸吮,交換唾液與溫度。
他們狠狠地攻擊般地互相親吻,雙舌纏繞,吸氣,咬嚙,啃吮。
那冷涼的手滑入水中,將她雙腿扳開,令勃發之物抵上入口。
斯蘿脫離他的唇,口唇蜜潤,雙頰嫩粉。
她深呼吸了口氣,輕喘道:「等等。」
舞水垂目望著她,眼眸微微濕著,聲音低沈而充滿欲望:「不等。」
復又含住那片唇瓣,按落那臀,將自己的昂揚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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