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中负责洒扫的小厮银贵儿最近觉得少爷与雪云都有些奇怪
平日里头恭顺却不通文墨的雪云总是伺候完少爷就退下了,可如今这两日少爷却总留着她在书房伺候,紧闭了房门,也不出入
银贵儿比少爷还小几岁,于男女之事上尚未开窍,只是不好议论主人家的事,雪云又是内院伺候的丫鬟,因而纵使心生疑窦,到底不好多嘴,只是偷偷与管事的福伯说起过只言片语,却被福伯笑斥着打了嘴,只嘱咐他不得多言,更不能为外人道也。
却说孙小公子自那晚与雪云共赴巫山云雨之后,便越发放肆。他原本少年心性,淫欲旺盛,每日除了看书习字,每每得空,便将在身边伺候笔墨起居的雪云捉住,提棍便是一番颠鸾倒凤
雪云初时还有些羞赧,可半推半就间,少爷那粗硬的铁棒便寻得机会顶进了腿间花心,恶狠狠不留情面肏弄得又狠又深,于是每每原将要说出口的抗议便碎成声声娇媚入骨的呻吟
譬如眼下,正是平日里小公子用了午饭在书房中小憩的时间,眼下门扉紧闭的书房从门外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可房内是如何淫靡浪荡却只有里面一对胆大的主仆知道
不大的绣榻上,少爷半卧在上面舒服的低哼出声,他身上是分开两腿跪在他身上的雪云,她背对着他,将饱满如蜜桃的臀儿轻摇,羞涩地露出如成熟到裂开地杏子般的销魂洞
小公子一改往日的亲和,面庞上微微露出几分邪气,手上握着一支狼毫小管,将比较捏的松散,竟用那柔软的笔尖去挑逗牝户中露出的一点红豆
那处经得起粗硬肉棍的恶意捣弄折磨,却在这样柔软的物什的着意挑逗下败下阵去,不过厮磨数下,就见那穴口处吐出阵阵晶莹的淫液,将穴口密密的毛发打湿,可怜兮兮地贴在犹不满足,饥渴地一张一合的花唇口上
雪云被逗弄得浑身酥软,几乎小死一回,险些跪不住软下身子去,喘息间将少爷塞满她嘴里的肉棍撞上柔软的喉头,她含着那物闭不上嘴,口涎已顺着狰狞的棒身滑下,将肉棍连同精囊都湿透
动作间龟头磨上柔软的喉头,小公子舒服地低叹一声,不由轻轻挺动着腰,将孽根往更深的地方送去
这下可苦了雪云,到底比不得青楼花娘经验丰富花样多,不过数下便被顶的连连干呕,却又不敢将肉具吐出,只能含着棒身,“呜呜”着半哭半吟地求饶
小公子老神在在地又拨弄花穴片刻,欣赏够了那嫩红媚肉饥渴的模样,才在那雪白的臀儿上轻拍了一巴掌,道:“躺好了,少爷这就来喂你。”
雪云抽泣一声,吐出怒涨的肉具,乖乖地起身将上半身靠在榻上,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却撑在地上,甚至伸出双手将肥厚的花唇掰开,露出晶亮淫荡已然湿透的穴口,杏眸含娇带媚楚楚可怜地望着小公子,无声的期盼着那物快些进来
小公子站在她双腿间,慢条斯理将她分得更开些,一手扶着阳物在她穴口轻擦,龟头在花穴口上上下下细细地摩挲,顶开敏感的花珠,在穴口深深浅浅地打转,将雪云磨得实在有些耐不住了,方才趁她不备一挺到底
饥渴的小嘴终于吃到了粗硬火热的大家伙,两人都满足地轻叹出声,雪云更是“嘤咛”一声,自发地将小穴绞得更紧几分
小公子顾忌是午间,于是并不恋战,握住雪云的腰肢,痛快地大开大合抽送起来。只听耳边立时响起交合处的津津水声于拍肉声。而眼前则是一双雪乳,即使这样半躺着,也是凸出如两个雪团儿,各顶着一颗朱红效果,动作间软绵绵地晃动不止
雪云被穴中作恶的肉根次次到底的肏弄发出声声快意的呻吟,却又因着是青天白日的缘故不好意思肆意淫叫,见紧咬着唇瓣都管不住媚吟,便侧过头去,用小手将唇死死捂住,只偶尔发出几声捱不过的闷哼声
小公子见状愈发兴起,伸手握住两个摇晃不止的软肉不住的搓揉,又点在那红果上弹拨按揉,将一双奶子玩弄的花样百出时,身下的猛攻也不曾停下,反而越发撞得越发用力,面对着面的姿势本就入的极深,不过又冲撞了数百下,小公子便觉得那紧窄湿滑的小穴更是夹得厉害,仿如一个温润的玉环,紧裹着敏感的龟头不住吮咬,直咬得他通体舒泰,更有一股温热的淫水兜头浇下,只听雪云喉间也溢出几丝压抑不止的浪哼,双手死搂着他不放,便知她已到了紧要关头。于是也不再死守着精关,又深深地顶了几下,便低吼着畅快地将精液射满了花穴
小公子在这小院之中有美人作伴,家中长辈又都以为他在苦心读书,也无人来辖制他读书,反而一改之前的做派,也愿意温书了。最高兴的莫过于管事福伯,也乐得对他与雪云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好景不长,也毕竟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日,趁他晚间用膳时,府中来了人将雪云叫去,只说是老太太叫她去回话,这一去却直到第二日才回来
自这日后,雪云与公子倒还是一如往常,一双水眸却时常露出几分愁色,四下无人时也常暗自垂泪。只是不叫公子发现她有异样,照旧时常在床上厮混,却也时常劝诫公子读书上进。因着两人另有一层隐秘关系,公子也听得进去劝告。他本就聪慧,时常混迹于市井之中又别有见闻,自然是进步神速,偶尔练笔做策论,也是言之有物,华彩文章
秋去冬来,转眼又是春闱大比之时,天下多少寒窗苦读的学子都聚集京都,盼望金榜题名,好光耀门楣
会考一共三日,饮食皆在考场之中。开考之前,家中的长辈哥哥们都来送他,雪云与银贵和其他下人一同站在主人家身后低头不言语。进考场前,小公子悄咪咪凑到向来疼他的祖母面前说了些什么,老夫人微微讶异,到底是点了点头。见状,小公子又含笑望了雪云一眼,见她始终低垂着头,心下有些失望,却也未曾多想,接过小厮收拾好的文具饮食,往考场内走去
待得第三日会考结束,从考场中出来,却见银贵套着马车等在不远处,小公子上了马车,随口问道:“怎么不见雪云
银贵一笑,忙道:“少爷不知,雪云姐姐正在咱们院子里收拾您的东西,明日就搬回家中去了呢
闻得要回主家中,小公子也不气馁,毕竟考前祖母便应了他,要将雪云赐给他做房里人,将来过了明路,抬个贵妾也是使得的
回到小院中,好容易磨到天黑以后,小公子便迫不及待地将雪云推上了床,扯下她的衣裳,又耐心地挑逗数下,便尽兴地肏弄起来
雪云除了第一日大胆些之外,后面几日却总为小公子的百般手段苦恼,今晚许是因着两人分离了数日,却格外地主动
一时兴起,竟翻身骑在小公子身上,将硬邦邦滚烫的那处纳进身下风流穴中,又反手将玉臂撑在小公子大腿上,咬牙含羞上下摇晃起来
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将雪臀起起伏伏地不断抛弄着,一双绵软大如木瓜的奶子也不住地上下跳得欢。纤细的柳腰下,浓密的黑色丛林间,已被磨得发红的紧致小穴次次都将火热的阳物一吞到底,抵到深处的嫩肉时,连接处的毛发便也摩挲着穴口娇嫩敏感的小花核,磨得又痛又痒却分外舒爽,天雨路滑的小穴便不由自主地轻颤着将入侵者咬得更紧,透明的春水更是在交合处泛滥,将两人身下弄得湿滑泥泞一片。
雪云也不再刻意压抑呻吟,口中不住的呻吟浪叫
“唔、啊、哈啊!好舒服!少爷的肉棒好厉害
“啊啊啊少爷别顶的这样深!奴家受不住了呜呜
不过数百下冲撞,雪云便明显力竭,双手几乎撑不住自己,可怜兮兮地趴在少爷胸膛上,胸前柔软的两团和两粒硬硬的红果在小公子身上磨蹭着。小公子此刻也无暇难她,他正被她之前的淫浪勾得到了紧要关头,见她软了身子,便不客气地抓住她的腰肢狠戾地挺动腰肢,不住地抽送磨蹭,片刻间,便听得浪叫声混着拍肉声与越发明显的淫荡水声充斥在,小小一间房内,端得是春色无边,淫靡万分
雪云抱紧了少爷的脖子,满面潮红,眸色被情欲冲击的一片迷离,不多时便泄了身,小公子与她前后脚到得顶峰,温热激射而出的精液喷涌而出时,雪云更紧地抱住了身下的人,绝望地含泪咬住了那宽阔的肩膀
小公子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不过是与雪云前后脚出了小院儿的门,最后回到主宅的却只有他一个人
在自己院中左等右等不见雪云,已到了掌灯时分,按捺不住问从小伺候他的丫鬟雪沁,却见她只叹息一声,跪在地上一磕头,道:“回少爷的话,雪云在少爷大考前便向老太太求了恩典,如今已不是家中的人了。今日少爷回府,她也自回家去了
小公子愣怔在原地,随即便疯了一般要冲出府去,被早有防备的下人拦下,随后又闹了好些日子,才在祖母父亲的苦心劝慰下歇了心思,又改了从前风流的毛病,人也沉稳许多
不久后朝廷放榜,他已中了进士,面圣后被外放做官儿
三年后,外放期满,此时已是六品官儿的小孙大人回京述职,在京城边上的一个镇上歇脚,投宿在一家客栈中
彼时天色已经擦黑,他一路行急匆匆,只见那店子里有个妇人正低头对着账本翻看,也未曾留心,带着护卫走上进店去
那妇人察觉有人进来,笑眯眯地招呼:“几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二人不经意对上眼,小孙大人才赫然发现,这作妇人打扮的,正是当年不辞而别的雪云
雪云显然也认出了他,微微怔愣片刻后,却只做不认识,继续笑盈盈地与他护卫说话,妥当地替他们安排好了住处,又扬声叫正在扫地的小二将他们领上了楼
正上楼时,小孙大人忍不住探头看向楼下,却见雪云已从柜台中出来,迎向后院中一个高大汉子与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他听见那小丫头口里喊着“阿娘
一夜难眠,第二日一早,小孙大人一行人便里去了。待得回到京城,又着意叫人打听,才知道当年雪云自孙府里出去之后,又过了一年多,便嫁与了那客栈掌柜做续弦,日子不算富贵,却也夫妻和顺,日子美满
小孙大人红着眼将薄薄一张纸卷一卷,凑到烛火旁,看艳艳的火舌一点点吞噬掉雪云的消息,也将自己的感情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