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远凑在阿娇身边黏黏糊糊，阿娇却没打算留他过夜，只让他自己回宿舍去，还能赶在十一点门禁前到宿舍，蒋清远虽然恋恋不舍，但还是选择听话，亲了她好几口，终于离开了。
林寻听见那个男人离开的动静，这才推门进了阿娇的房间。她伏趴在床上，下半身盖着薄被，腰背上残留着斑白的精液痕迹，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刚才你硬了，是不是？”她仍旧闭着眼，却好像知道他来了一样林寻默不作声，去拧了湿毛巾，替她擦背上的白浊。
“你就是个变态对吧，偷妹妹的内衣，看妹妹被别人操，你才会觉得兴奋。”
林寻头也不抬，目光落在她性感的腰窝上，手里的毛巾被紧紧攥住：“……是，我是。”他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油然生出一股恐惧感。他不知道阿娇已经发现了他之前猥琐卑劣的行径，她会怎么做？会厌恶他，离他远远的，是吗？
阿娇转身握住他的手，手上没什么力气，却能将他紧紧握住的拳头轻松打开，她脸上还有情欲残留的红晕，神态娇美：“哥哥离不开我，是不是？”
“嗯。”林寻半跪在床上，穿着剪裁合体的定制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带着禁欲气息的金丝眼镜下，平日里古井无波的双眼这会儿却带着茫然和恐惧。
阿娇撑起身子，像曾经无数次对着他撒娇一样，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仰头看他，蛊惑般喃喃：“哥哥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对不对？”
林寻紧紧搂住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埋头在她颈窝，温热不稳的呼吸喷洒在她锁骨上：“对，什么都愿意，只要你别离开我，什么都可以。”
“我好喜欢被哥哥看呢，哥哥也喜欢的，不是吗。”
肩上的呼吸声愈加凌乱，腰上被他的大手掐出红痕，好半晌，才传来闷闷的一声：“……好，我知道了。”
阿娇将他的头抬起，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看到他心底最深的地方，探究这是不是他真实的想法。林寻睫毛微颤，终究还是没有躲闪。
“身上脏脏的，要洗澡。”
如同曾经一样的撒娇语气，让林寻莫名松了一口气，顺从地去将浴缸放好水，将她抱进去，替她洗澡擦身。
“刚刚说的话，哥哥别忘记了。”
“好，我这就去。”
等阿娇美美地泡了澡出来，林寻吩咐人送来的微型摄像头已经装好，她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恐怕压根看不出异常。
林寻的房间也多了大得有些奇怪的显示器，阿娇一想到今后无数个夜晚，自己和不同的男人做爱，都被哥哥窥视着，就觉得隐隐地兴奋，奖励般亲吻他的嘴角：“哥哥给我准备短效避孕药吧，想被内射给哥哥看。”
林寻的眼睛深处略带陌生的狂热，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点头答应。
可以想见，从此以后他和阿娇的关系，有多么淫乱又黑暗，但事已至此，他已经无法抽身，只能追随她一路沉沦，被踩在脚下也好，被折磨也好，都是他自己选的路了。
蒋清远的一脸餍足没有瞒过室友的眼睛，傍晚出去，11点才回寝室，满脸都写着飘飘然，几个室友狼叫着扣着他的脖子质问：“是不是吃到肉了！学妹被你搞定了？”
“吃是吃到了，”蒋清远摸摸鼻子：“不过不是我把她搞定了，是她把我搞定了。”
室友不听不听：“听女朋友话天经地义！有肉吃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啊啊啊啊你这个混蛋！前几年不肯搞对象，一搞就把今年最漂亮的学妹弄到手了！”
“女朋友”三个字让蒋清远眉毛微挑，但最终没有否认，他想着，这样总比炮友好听？阿娇应该也不想被人指指点点吧？
阿娇当然不乐意被人指指点点，但现在这样也挺让她苦恼的——蒋清远的室友带的军训方队都是艺术系，女孩儿偏多，自然也有见过蒋清远，知道他和自己教官是室友关系，就想套话的。几个室友为了兄弟的“幸福”都指认阿娇是他的女朋友，如此一来，反而许多对阿娇有兴趣的男生得知了这个消息，不敢来找阿娇搭讪。
开玩笑，不说蒋清远的几个室友，就光他一个，那从小练体育出的一身腱子肉，就能干翻一队普通人了吧？
所幸蒋清远身材好，体力棒，那根肉棒尺寸出挑，阿娇暂时还没吃腻他，也就没去反对，每周把他带回家几次，吃饱喝足了又让他回宿舍去，从来不让他在自己家过夜。
蒋清远对此颇有微词，但又能怎样呢？阿娇对他是什么态度他心知肚明，就像是对一只家养宠物，高兴了陪他玩儿，不高兴了或许都想不起来他。
当然，他到底不是一只真的狗，心底一丝丝的不甘心，终究会发芽长大。
军训结束，方队一群女孩儿商量着要聚一聚，送别教官，当然，教官是学长，根本不会走，不过是找个理由热闹一下罢了。
出去几个不想凑热闹的婉拒了邀请，一共有十几个人举手赞同，都是刚刚高中毕业的年轻女生，尤其热衷步入成年人的世界，兴致勃勃选了酒吧，定了位置准备喝一场。虽然有蒋清远这个大男人在，但是都说他是有女朋友的，就是队里那个林阿娇，所以她们都不太担心安全问题。
酒吧对于这些女孩儿来说还是从未踏足过的神秘之地，阿娇也还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不免有些好奇，她打量着周围，光线昏暗，音乐嘈杂，心里就不太喜欢。蒋清远生怕她走散了，紧紧握着她的手将她护在怀里，穿过舞池找到提前预定好的卡座。
女生们看着阿娇被保护得严严实实，都有些说不出的羡慕，偏偏他们俩的相处大家都看在眼里，很明显蒋清远才是追求者那一方，林阿娇对他反而有些若即若离。不过也是，林阿娇长得漂亮，听说家里条件也很好，平时吃穿用度都是昂贵精致的样子，自然不需要放下大小姐的身段讨好男人。
但这群人中除去羡慕的，也有嫉妒的：蒋清远高大帅气，性格开朗，对女朋友又体贴温柔，算是格外优质的男孩儿了，这样的男孩子，理应配一个同样完美的女生才对，哪怕不完美，至少也要对他好吧？林阿娇这样冷淡，真是不配做他的女朋友！
阿娇不知道这些女生的心思各异，或者说，知道了她也并不太在乎，也就神色平平淡淡地挨着蒋清远坐下，饶有兴趣地看女生们喝酒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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