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在轿子中闭目静静听着这些情况,心中也有思虑。她是十六岁生下的儿子刘坚筠,现在自己已经年有六十八,算来儿子是五十二岁。可这女孩还尚未及笄,若是真的要强行让其去引诱儿子,岂不是耽误了她的大好年华?
神思几经反转,念及府中祠堂中的列祖列宗,老夫人终究是狠下了心。
“莫姑姑,带回去吧。”
儿子现在是多年不碰女子,谁说的准能让这稚龄女孩上了身呢,到底是要看缘分的,绝不能算是她的罪孽。
老夫人不断为自己开脱,女孩生得这般容貌姿丽,家中又无钱财势力,在这险恶的京城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自己的儿子虽然年长许多,但是品行能力,都是没有话说的,若能成事,也不算女孩太吃亏
“抬起头来些。”沧桑的垂老声音自景钗的上方传出,虚软无力,像是随时都会消散。
景钗没有什么犹豫,就弱弱的,似是惧怕的模样将整张脸全然露出,呈现在老夫人及莫姑姑的面前。
脸蛋小而柔,面皮子是绝对的白净细腻,隐隐可见光下透明的绒毛,像是初生婴儿的肌肤,让人看见就想上手捏揉。眉形是生就的弯弯,眼眶圆润且美好,镶嵌着两颗漆黑的宝石,无比的晶莹夺目,是整张脸最吸引人的地方,像是包含了星辰万物,又懵懵懂懂地如同孩童般稚嫩。鼻头若琼脂,有些肉肉的感觉,更加增添了幼龄。嘴唇很小,唇瓣微微嘟起,和盛开的粉色花瓣相像。
老夫人在京城这么多年,除了在宫中盛宴时见过几次倾世美人外,平日里再没有什么女子能轻易入她的眼。只如今,看着这女孩,她就敢断定,单单凭着这双举世无双的眸子,待得他日全然长开,定能惊艳四座。
“衣裳也脱下让老妇仔细瞧瞧。”老夫人尚满意地点点头,像是看到什么希望般,愈发想要好生地将这女孩上下检查一遍。
景钗听到这话,先是向上望了两眼,惊恐似的双手攥紧了换上的罗裙衣领。而后在两道迫人的视线紧逼下,想到病重的父亲还等着医治,又怯怯松开。手指轻轻抖着缓慢解开衣裳旁边的带扣,一个一个,直至完全脱落娇嫩的身体,堆至地面为止。
红色的系带肚兜包裹着胸前的两团,撑出不太明显的形状,自细弱的脖颈延至小凹进去的肚脐眼,弯出令人遐想连篇的诱人弧度。腰窝处深深陷进去,有暗道顺进同色的的亵裤中,然后出来接上两条白生生的细白双腿。
这样的美人坯子,从上至下都能让人赏心悦目。
老夫人垂老的双眼中有亮光突生,自己确实是没有看错人,果真是难得一见的貌丽。若是真能日日在儿子面前走动出现,时间久了,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莫姑姑在老夫人身边也伺候服侍了数半辈子,当然知道主子心里在想什么。暗自叹气地看了地上的稚龄女孩两眼,还是止不住的可惜,但是转眼又想到几乎是看着长大的大人到如今还没有子嗣环绕,就又铁下心肠。
“景钗,老夫人心善,愿意救治你的父亲。只是从今日起,你的起行居住就需要听从我的安排,移至南院中,尽心伺候服侍好大人。”
语气很有震慑力,到底年轻时是陪老夫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起音落音间,都是命令似的口吻。
景钗长扇似的睫毛轻轻抖动,懵懂的眸子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点头才是对的。她现在就是一个全心救父的女孩,必须听从吩咐,否则连退路都将会没有。
莫姑姑见景钗很是听话,模样又乖乖巧巧的,难免软了性子,试着安慰了几句:“你只管全心全意地伺候大人就是,若是他日能够为刘府诞下长孙,荣华富贵都是少不了的。”看了眼身边的老夫人,知道主子也是这样的想法,就又继续劝说:“你这边听话,我也好寻得京城上好的补药,再让宫中的太医前来为你父亲贴身医治。”
这番话约莫是触及了女孩的在意之处,原本紧紧低着的脑袋瞬间就抬起来,眼眶湿润润地望向上面的二人,不停地边掉泪边点头道:“景钗听话!一定好好听话!求求贵人,定要救救小女的父亲!”说完还不停地在地上磕头,恨不得现在立马就能表明自己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