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是个婊子,你是个小婊子。”
雄豹的幼崽居高临下看着见月,他们的村落向来不欢迎外人。
“他不是。”
见月爬了起来,她的脸满是伤痕,裤子上也多了许多划痕。
幼崽伸出手,却被见月一把抓住。
“道歉。”
他露出锋利的牙齿,“我可是村长的儿子!要是我不开心了,你和你的婊子妈都得滚蛋。”
路德知道见月是雌性,力量肯定没有他强。在无聊的时候,他常常会找见月“玩”,美名其曰练习捕食。会动会跑会叫的沙包更能刺激他的血性。
见月会痛,但她不会哭也不会叫。豹人的村落本来就容不下他们,她和川凛只是过客。
她到底没能让路德道歉,却也把对方揍的不轻,两人一个鼻青,一个脸肿。
“你……”路德摸着自己的脸,“你不过是一个雌性!怎么敢打我!”
见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静地说,“我不仅打了,还和你不相上下,但重点不是这个。道歉。”
“哼。”路德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他没有再动手,“今天先饶了你,以后
“以后你会道歉的。”见月截住了他的话,面对他挥舞的拳头毫不畏惧,转身走了。
石子贴颊而过,见月撇过头,顺手将黑发扎起。
十四岁的少女如幼枝抽条,纤细高挑,脸色苍白,有一股营养不良的病弱感。
她的眼睛如黑曜石一般明亮,多数时冷漠坚毅,路德却能窥探出里面的光芒。
微弱而明亮,或许这才是她让他不爽,想天天揍她的原因。
她黑色眼睛熠熠盯着路德,不带任何感情地问:“你还想再来?”
气压低迷。路德突然感到一丝凉意,退了几步,野兽幼崽的直觉告诉他,对方心情很差,最好下次再来找她麻烦。
回家前见月去河边洗了把脸,将衣服上的尘土洗去,又打了一桶水。
她和川凛的房子处在豹人村落和狼人村落的接壤处,环境很差,屋里只放得下一张床,也只有一张床。
屋外见月看到莫里斯心满意足地出了门,脸上带着还没有消退的情欲。他是路德的父亲,也是这里的村长,他接受了川凛的请求,同时也毁了他。
见月用一种隐忍不发地眼神看他,眼底郁结不化。
莫里斯停下步伐,作为雄性豹人,他对挑衅的气息很敏感,目光威吓,金色竖瞳锐利。
见月冷漠地看着他,两人互相凝视了一会。
莫里斯挑下浓眉,自己和雌性较什么劲,太可笑了。于是赏了她一个眼角——脸上的伤一定是路德打的,他家小子什么都不错,对待雌性这方面却不像他。
现在还不行。
见月对自己说,再等一段时间。
她已经等了很久了。
门没有合上,虚虚掩着,强烈的麝香从狭隘的屋内向外弥漫,见月将门合上,先开了窗,把水桶提到床边。
川凛趴在床上,听到见月的脚步声后,用被子遮了清瘦的后背,他垂着头,乌发盖在脸上,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后颈。
他低低咳了几声,声音喑哑,抬头对她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脸色是病态的白,双颊却带着一丝潮红,额上挂着细密的汗珠,面容柔美,雌雄莫辨。
“月儿,你今天回来的很早。”
见月点了点头,低头搓揉着毛巾。她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有嘴角的一条结痂还没有消退。
是被揍久了,产生了抗揍体?见月看着水面的倒影,唇边突然有一阵凉意,是川凛的指尖,轻轻地抚着她的伤口。
“谁欺负你了?”
她看着他水中的影子,纤长的睫毛下是他眼底的疼惜。
见月咬着唇瓣,委屈道:“猴子。”
这哪会有猴子?分明是在撒谎,川凛不傻,看到见月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知道她不想说,也没再追问。
他心里大致有些头绪,也知道村内的人如何看他,娼妓、婊子,残缺的雌性。他早就习惯了这些称呼,只是委屈了见月,跟着他受累。
他从枕头下拿出软膏,支着上半身,伸手将软膏抹在见月的嘴角,一边抹一边轻轻吹气,“疼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
棉被顺着川凛的背脊滑下,露出一身雪肌玉骨,胸前两点茱萸敞亮,上面淋着未干的津液,如石榴般亮晶晶。
见月闻着唇畔清凉的薄荷味,不动声色地偷窥着川凛一丝不挂的肉体,心中蹿腾出一丝燥热的火苗,口干舌燥,她舔着干裂的唇,不小心碰到了川凛的指尖。
她一愣,感到浑身发烫,脸要烧起来似的,心中揣揣,生怕被川凛看出自己的小心思,一时间攥着毛巾僵在原地。
川凛坦然收手,将被子裹回自己身上,像是一只蚕茧,只露出脑袋,“还疼吗?”
他也坦坦荡荡,双眼清亮,带着深切的关怀。见月想起了前世的母亲,她的面容已经模糊不清,温柔的双眼却和眼前的川凛层叠相印。
见月脑袋嗡然,急促的呼吸忽然放缓,心却渐渐冷了下来,这是爱,却不是她想要的感情
兽人雌性养母x养女(但是我写不出禁忌感!!禁忌感是萌点 捂脸つ﹏
女主是很正常的人类…
我好久都木看到兽人小说了,兽人的雌性到底是什么设定
不管了,我瞎搞一下,产乳是个很nice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