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再来讲一下西周的历史……”男人温暖干净的声音从电脑另一端传来，清晰的撞击到顾惜的耳膜上。
顾惜趴在书桌上，电脑屏幕亮着，桌子上摊着一本高二历史书。
房间没有点灯，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整个卧室唯一的光源就是那台电脑。
电脑外放的声音很大，男人的声音仍然充斥着整个房间，仔细听的话可以注意到，清澈的声线里夹杂着一两声微弱的，不属于男人的低吟。
“嗯……老师……”顾惜仍然趴在桌子上，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扫在眼底。她散着头发，黑缎似的披在身上，直到腰际。
似乎一切都很正常，除了……那只不大的、柔软的手。
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宽松的睡裤中，直到那从未被入侵过的蜜处。
手指来到内裤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抚那颗脆弱的果实。
“周族有着悠久的历史，长期在陕甘一带活动，后以岐山之南的周原为主要的根据地……”电脑那端的男人仍在自顾自的讲解，声音依旧温暖平和，丝毫不知网络另一端的旖旎风光。
“嗯……”听到男人声音的顾惜重重按压在果实上，随即逸出一声低吟。
不够，还不够。她开始快速的摩擦，食指微曲，修剪的圆润平滑的指甲隔着一层布料刮过颤颤的花核，带来灭顶的快感。
“老师…….老师……嗯……”抑制不住的呻吟破碎在空气里，和男人讲课的声音混在一起。
顾惜并紧了双腿，身体开始颤抖。那根作乱的手指仍然在反复摩擦脆弱的花核，她的耳边满是男人温柔的声音，那声音像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她的手指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好，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里，下次我们继续讲。再见，我，我下线了。”
“啊……老师……”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剩顾惜低低呻吟声，她快速的揉搓几下，可怜的花核在剧烈的摩擦下终于经受不住，攀上顶峰。内裤湿湿的，黏在屁股上，有些不好受。
顾惜沉沉地呼吸，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好大一会儿，她才站起来，开灯，脱掉裤子，用纸巾清理掉两腿间的粘腻，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新内裤换上，脏掉的内裤丢进脏衣篓里。
收拾好后，顾惜坐回书桌前，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姜老师课讲的真好，我都听懂了呢，期待下一次课。”
飞快地敲出这句话，顾惜点下了发送键。
这是一个线上家教网站，顾惜两个月前注册了账号，报了一门历史课。
她今年高二，是个文科生，成绩稳稳地保在年级前十，按理说这样的名次应该每门功课都不错，可她偏偏历史不好，不是好学生谦虚说自己成绩不好的那种不好，是真的不好。这样说可能更直观些——顾惜的历史成绩一直在及格线边缘徘徊。
班主任说过很多次让顾惜找老师补补课，毕竟这样一个好学生，让历史拖了后腿，着实不是很划算。顾惜表面上乖巧答应，内里却不置可否。
班上的历史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上课时最爱戴上老花镜一字一字读课本，每到历史课，教室里的学生睡了一片，可这位历史老师却视若无睹，仍然念课本念的抑扬顿挫。
或许是班主任催了太多次，也或许是她真觉得自己的历史不能再差下去了，顾惜终于登陆了班主任推荐的线上家教网站，搜寻合适的历史老师。
其实她并没抱很大期望，线上家教什么的听着就不是很靠谱。
鼠标无意识的滑着，每个老师的头像下都有很多的头衔和很多的学生人数。什么市级优秀教师啦，省级骨干教师啦，恨不得把只有几行的教师简介都堆满自己曾得过的奖。
突然，鼠标停流在一个名字上。
姜老师。毕业于师大，省实验实习历史教师。
干干净净的简介，头像是一只肥肥的猫，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顾惜突然就有了兴趣，她点开了这个老师的页面，报名，填信息，交钱，一气呵成。
不知怎么，顾惜直觉，这个姜老师，会让她的生活变得很有趣。
第一节是试课，当听到男人温温柔柔带着明显紧张的声音从电脑里传来时，顾惜知道，她沦陷了。
“同学，你，你好，我姓姜，很开心你能选我的课，我，我会尽力给你讲明白的，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随时把课退掉，我，我可以把钱都退给你的……”紧张，又小心翼翼。
该死的好听，顾惜想。唔，像什么呢？像草莓蛋糕，吃一口，就再也戒不掉，直到把整块蛋糕都吞吃入腹，盘子也要用舌头舔舐干净，一点不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