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陆芷玉喜欢清净,所以公馆三楼只住了她一个人,后来陆权来了,为了方便陆芷玉的传唤,自然而然地住到了陆芷玉的隔壁
每当陆芷玉做噩梦惊醒的时候,只要大声呼唤陆权的名字,陆权总是会迅速地出现在陆芷玉身边
自从三年前被绑架之后,陆芷玉经常梦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狞笑着朝自己走过来
她被关在黑色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想求救但是始终没有力气开口。迷蒙间似乎听到了女人清脆的笑声
那声音很耳熟,陆芷玉却一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救我……救我
陆芷玉尖叫着唤陆权,这次陆权没有像往常一样立马冲进她的房间
静谧的房间泛着微弱的灯光,气氛是柔和的,可陆芷玉却止不住地发抖
她掀开被子去寻陆权。此时已是深夜,整栋洋楼都是静悄悄的,仿佛世界都在沉睡
走到陆权房间门口,陆芷玉意外地听到了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
陆权为了能及时听陆芷玉的传唤,房门一向是微开的
陆芷玉的心砰砰直跳,此时已不知道是被噩梦支配,还是被眼前所见不堪的一幕震撼到
陆权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他身材健硕,肌肉虬结,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一个女人俯身在他胯间卖力吞吐着口中的硬物,一边哼哼唧唧发出淫浪的娇喘
“用你的骚舌头,好好地舔
陆权的声音不似平常的浑厚,此刻带着欲望的喑哑
女人闻言更加卖力,她白花花的身体丰满结实,不似富家小姐似的孱弱,此刻身躯像蛇一样扭动,祈求男人的施舍
“哥哥插我的穴吧,求求哥哥了,妹子的骚穴要哥哥的肉棒
女人的声音响起,陆芷玉心下一沉,才知道这竟是姨太太身边的丫鬟香月
陆权听着女人的哀求,无动于衷:“好好舔,不要说话,小姐在隔壁睡觉,不要吵醒她
香月闻言有些委屈,她觉得自己在陆权面前,就像是专门提供特殊服务的窑姐儿,可她怎么也比窑姐儿干净多了,她不理解为什么陆权不愿意碰自己
她是真心爱慕陆权,打从第一眼见到陆权,她就被这个英俊而充满阳刚气息的男人吸引住了
陆芷玉听到陆权提起自己,竟觉有些心虚,害怕被发现,她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陆芷玉惊魂未定地坐在镜子前,发现自己的脸颊烧红地像熟透了的番茄
香月轻浮放荡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久久挥之不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芷玉每回看见陆权,总能想起那羞耻的一幕
她本想象着自己指着陆权的鼻子骂他是如此放浪轻浮之人
可陆芷玉虽骄纵任性,到底还是面皮薄。她觉得害臊,万一让陆权知道自己看见了他的裸体,好像这种事情不是陆权的丑事而是自己的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陆芷玉悠闲地在自家花园里荡秋千,陆老爷的姨太太柳惠惠带着香月正好走了过来
柳惠惠是陆老爷认识多年的舞女,陆芷玉的母亲在世时就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
当时陆老爷想将柳惠惠收了房,陆芷玉的母亲坚决不同意
只因她与丈夫成亲之时对方曾对自己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陆芷玉的母亲深爱着夫君,她实在无法忍受与其他女人共享同一个男人
陆老爷虽心有不快,但还是尊重发妻的意见。陆老爷虽答应不纳柳惠惠进门,却一直和柳惠惠保持着联系
陆芷玉一向瞧不上柳惠惠
那柳惠惠一张巴掌大的脸上总是画着浓妆,年轻时应该也是个绝色的美人,只是如今上了年纪,肉眼可见的也有了皱纹,她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屁股扭的比妓院里的老鸨还要夸张
“玉儿,得闲怎么不去姨娘房里坐坐,平日姨娘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怪寂寞的
陆芷玉打从心底里厌恶柳惠惠,虽然柳惠惠是在母亲离世后进的门,可她总觉得柳惠惠是破坏父亲母亲感情的元凶
陆芷玉没好气道:“寂寞了就回你的老东家那里跳舞,找我做什么
听到这话柳惠惠脸上虚伪的笑意再也挂不住了,她的脸色变幻莫测,一阵青一阵白
这个陆芷玉真是可恨,从来都是这样,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
可纵然陆芷玉再不情愿又怎样,她还不是如愿以偿进了陆家的门。柳惠惠这样安慰自己
纵然自己出身不好,如今她也是陆太太了
最让柳惠惠心生感动的是,这一切都是她靠自己努力得到的。她靠自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而且迟早有一天,陆家的一切全部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