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白日梦的尽头是你,从此天光大亮。你是我全部的渴望与幻想。——《白日梦我》”
高袁媛是个不完全的双性恋,她喜欢男的也喜欢女的,但女的里只喜欢一个人,只喜欢林采。
高袁媛和林采很小就认识了,王女士刚离婚的时候带着林采去海城住过一段时间,恰好住的地方就是高袁媛所在的小区。高袁媛大林采两岁,八岁的高袁媛第一次见到六岁的林采,她正坐在小区花坛上嚎啕大哭。出于大姐大性格匡扶正义、保护弱小的责任感,大姐大小高袁媛献出了家里的最后一个哈根达斯,只为哄她开心,当然一整杯哈根达斯都进了小高袁媛肚子里,因为小林采娇声娇气地拒绝:“我感冒啦,阿姨说冰淇淋不能吃的。”
问清楚了才知道小林采哭是应为吵着要爸爸,被心情不好的王女士扇了一巴掌。这能忍?小高袁媛牵着小林采就去王女士讨要公道,小孩子讨要公道的手段很简单,往大门口一站,看见王女士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当时的高圆圆觉得自己可酷了,就是童话故事里救公主于水火之中的大英雄。长大后再回想这段记忆,她只想穿越回去给自己两大嘴巴子,丢人。
讨要公道的结果自然是被高富雄揪着耳朵拎回去,末了还拎着礼品专程上门道歉。
从那个时候高袁媛就知道王女士不是一个做好妈妈的料,林采也没有外表上看起来的那么无忧无虑。
在高袁媛的记忆里,林采一直是妹妹、是小跟屁虫、是需要保护的小公主,动不动就喜欢哭。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高袁媛自己也不知道。
初一那年,隔壁班上的校草向林采告白,校草准备了好大一束玫瑰,还俗气的用粉蜡烛围了一圈爱心,有人专门将林安引到告白现场,林采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表现的很无措但还是坚定地拒绝,周围一圈人起哄,校草不依不饶。高袁媛冲上去,将校草精心准备的蜡烛和玫瑰一脚踢翻,牵着林采就跑,一路上她笑的好开心,开心林采没有接受别人的表白,开心保护林采的每一次都是自己,后来她才想明白,这大概就是小说里的喜欢吧。
因为喜欢,所以变得小心翼翼,不能被她发现端倪。
她变成了珍宝,是高圆圆心里的珍珠,容不得一粒沙。
每个夜晚,她想她想的心痒痒。林采说她想舔傅航泊的每一寸肌肤,她笑骂她是个变态,但其实高袁媛懂那种感觉。她也是,只不过臆想的人换了主角。
停留在林采身上的每一秒高袁媛都喜欢,她专门去学了摄影,拍摄的主角全是她,每一张都洗出来,十年的照片塞满了整个房间。
她才是最大的变态,每一次自慰,按摩棒塞满体内的每一寸空间,尖叫着潮吹,失神时嘴里叫着的都是她的名字,身下垫着林采的照片,有笑着的林采,有刚哭完双眼水润润的林采,有小口吸允冰棍的林采,还有……浑身赤裸躺在她床上的林采。
林采是个嘴甜的姑娘,开心或者有求于她的时候,就会挽着她的手臂撒娇,“袁媛,我最喜欢你啦!”高袁媛也想回答她,“我也最喜欢你”,原本是一句姐妹间很普通的话,但她心怀鬼胎,她不敢,她怕被发现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少女的心思一眼就能看穿,高袁媛她妈出国结婚带着新老公回来告知高袁媛一声,高袁媛带着林采一起去赴宴。那段时间林采和王女士又吵了架,一个人跑到海城来住,高袁媛担心她一个人住的无聊,自己打包搬进她家,到哪也都带着她。席间林采起身上厕所,高袁媛她妈笑着问她,“喜欢王静雨的女儿?”吓的高袁媛打翻了的酒杯,弄的面前一片狼藉,尴尬笑着回答“怎么可能呢?林采是我妹妹。”
“口是心非。”高袁媛他妈喝了一口红酒,挖苦她,“你倒是和你爸一个眼光,一个喜欢妈,一个喜欢女儿。”
感情总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林采再迟钝也发现了些许不同。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她,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看她的脸,“高袁媛,你老实说,是不是喜欢上我了。”然后加重语气红着脸补充道:“先说好哦,我不喜欢女生。”
那是个中午,阳光很好照在脸上很舒服,天蓝蓝的白云也很漂亮。高袁媛躺在沙发上睡觉,林采跑过来,背对着光,她应该是在床上打过滚,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小狮子,穿着天蓝色的睡裙,是前几天俩人逛街一起选的。
关于林采的所有细节她都记得很清楚,唯独不记得自己的回答。后来她随便在酒吧找了个男的,计算着林采回家的时间,开着门在家里干了一炮,故意叫床让过来帮她带上房门的林采听的清清楚楚。
你看,我和你一样,喜欢的也是男人。
分手是自然而然的事。高袁媛自己没什么感觉,倒是林采看的很重要。晚上抱着小熊抱枕来她的房间里,“高袁媛,他是个渣男,配不上你。”
“我知道。”
“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我没难过,分手是很正常的事。”
“你就是难过了!算了,我今天晚上陪你睡。”
“嗯?对!我真的很难过。”
林采将她抱进自己怀里,是保护的姿势。高袁媛哭了,因为林采躲了她快一个月的主动靠近,因为纯粹的关心。
肌肤的触碰勾起龌蹉的想法。高袁媛将林采扑倒在床,禁锢在自己身下,嘴唇靠进她的耳朵,喷洒着热气说着完全虚伪的感情,鳄鱼的眼泪落进林采的衣领里,沿着锁骨滑进少女傲人的胸沟。嘴唇“不小心“触碰到身下少女敏感的耳垂,引起她的轻微颤栗。
少女红着脸还是伸出纤细的手臂环抱着她的背,带着一点嗲气的安慰她,“高袁媛,咱们不难过啊,下一个更好!”
没有人能带给她超越此刻的快乐,不会有人更好了。
“陪陪我好吗。”
“好啊,”我不是正在陪你吗,高袁媛没有给少女说出后一句话的机会,得到允许她重重吻上魂牵梦绕的唇。林采还没来得及闭上嘴,便被她攻占。高袁媛双手捧着林采的脸,用力吸取她的口水,舌头伸的很深从嗓子眼向前刮过上颚,引起身下人的干呕。
林采被两人的口水呛住,剧烈咳嗽,整个人挣扎起来,高袁媛不得不放开她。睡衣在挣扎过程中揉成一团,少女白嫩的酥胸从领口露出来,红艳艳的奶头受到刺激已经立起来,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樱桃。林采的胸型很漂亮,是完美的半球形,又大又白,还能看到皮肤下微微透出的青蓝血管。
她喘着气,嘴边都是亮晶晶的口水,眼尾发红,嗓音魅的不像话,“高袁媛,你他妈干什么呀?”
“就这一次。帮帮我林采,求求你,我要死了。”
林采以为她还是没从失恋中走出来,毕竟是初恋诶,在她们那个年纪看来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吧……就陪你这一次,就这一次……”少女闭上眼睛,睫毛轻颤,第一次接触禁忌,说不上来是害怕还是兴奋。
高袁媛褪去她的睡裙,脱掉自己的上衣,再一次抱住她,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高袁媛也属于发育很好的那类女孩子,两对肉球紧紧地贴合,娇嫩的奶头委委屈屈地亲在一起,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上下摩擦。林采闭着眼睛不敢看,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身上都浮起一层薄粉。
高袁媛沿着身体曲线向下亲吻,双手握住乳根,强迫乳头立的更高,舌尖轻舔乳尖,左右兼顾,将两个浑圆的肉球舔的湿漉漉的。一手揉捏左边的乳房,感受手掌下细腻绵软的触感,另一只手在四处煽风点火,舌头沿着乳尖打转,引的身下的人捂着脸直哼唧,“不要啦……好奇怪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蕾丝的三角内裤,内裤上还点缀着红色的蝴蝶结,内裤中央湿了一小块。高袁媛将她的内裤缓缓脱下来,少女下体白嫩干净,毛发稀疏,打着小卷的阴毛被淫水打湿,有些贴在光滑的阴户上,看着可怜兮兮的。摸了一手的水,高袁媛舔舐手指上的花汁,凑到林采耳朵旁,轻咬耳朵笑她,“小淫娃。”
“我不是……嗯……你再说我就不和你搞……咿呀……好脏别舔
将少女的双腿扒开,阴户正对自己的脸,独属于少女的体香扑面而来,高袁媛低下头去,用唇舌轻柔地撬开那处秘密花园。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口水和淫水混在一起,将两人亲吻的地方弄的湿答答,阴户主动打开露出里面小巧的花瓣和花壁的嫩肉,小淫豆也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林采捂着脸不敢看她,大喘着气,胸部上下起伏,连带着下体的花汁也随着呼吸的频率往外吐。
“高袁媛……不要啦……呀!不可以用玩具……呼呼……快出去呀
下体像是长出了幻肢,高袁媛好想狠狠操弄她,给她注满白浊,将她玩到失神。随便拿出床头柜里的自慰棒,高袁媛向那一处流着口水的小嘴塞去,才进去一个头就被坐起来的林采慌张地拔出来,“不可以弄破处女膜……呜呜
少女还是第一次体验自慰棒,在高袁媛看来很平常的形状对林采来说还是太大了,坐起来的瞬间棒身狠狠地戳到花壁上,又被她自己快速拔出,棒身上逼真的血管擦过阴道娇嫩的皮肤,还不小心重重戳到小豆豆上,林采一边喷着水高潮还要哭哭啼啼地告诉高袁媛不可以。
高袁媛心都化了,将她脸上的泪珠一颗颗舔干净,“采采别哭,不会给你弄破的,不给你玩这个了。”
“其他的也不行,只允许你……嗯嗯……水又要出来啦
高袁媛的手指一直在拨弄林采的淫豆,她穴口的水就没停过,细腰一直在扭动,主动将花穴往她手里送。高袁媛再也忍不住,脱下自己早已湿透的内裤,将沾上林采淫水的自慰棒整根塞进自己体内,她这才发现这根好粗,她平时自己玩都有些吃不下。带有歉意地吻住林采的小嘴,舌头与她的香舌交缠,手指微微往她身体里刺去,小豆豆被另一只手弹的东倒西歪。林采已经完全沦陷了,眼神迷离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哼哼唧唧,“咿呀……又快到啦
高袁媛俯下身去,舌头完全塞进花穴里,重重的在花穴里扣弄,时不时坏心眼的往阴道里渡口水。玩到最后,林采大张着腿,小穴已经完全被玩开,淫豆最为可怜,被啜的涨大了一倍,身下的床垫完全被打湿,混合着汗水、淫水、泪水和口水,有一股奇特的香气。
高袁媛的欲望还没有缓解,她背对着林采趴下去,是母狗求欢的姿势,自慰棒从小逼里露出来,她扭着腰趴在林采双腿之间,“采采,快操操我。”
“重一点……再用些力……往里插……快点快点……啊到了呀!”
林采跪坐在她身后,正对着她的小逼,林采没被外物插过,不知道深浅,高袁媛让她用力她就用力,让她加快速度她就加快,自慰棒敲开宫门,每一次前进都能肏进子宫,高袁媛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快要被玩坏了的性爱玩具。
就当林采感觉手腕都酸了的时候,高袁媛终于迎来高潮,小穴死死咬住自慰棒,眼白上翻,口水不自觉的流出来,身体不停痉挛,深处的淫水止不住地喷出来,却被卡在子宫口的自慰棒堵住,汇聚在子宫里,小腹微微鼓起,像是母狗终于受孕成功。
之后两人再也没提过这件事,心知肚明地假装从未发生过。
只有高袁媛会在每个自慰的夜里怅然若失,趴在林采的照片上,撅起屁股用后入的姿势狠狠地操弄自己的骚穴,直至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