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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肆柒章         辩妖身小儿无猜               论秋午鸳梦重温
有词曰:榴花庭院满地阴,乘兴挑情,强逞风光,学骑竹马小青梅,摇摇荡荡颠要坠,起起伏伏偏张狂,一种魂销,两处多忙,自是懒听鹂声唱。
常燕熹背倚软枕半坐,目光灼烧似火燃,看着跨在腰腹间的小妇人,两条赤条条的白腿儿大敞,湿濡娇红的牝户把他粗大肉茎尽根吃得干净,她撑胀得难受,眉峰紧蹙,眼波春流,妩媚的嘴唇儿呻吟:“受不住,太大要死了。”
他抬起手拔下她发髻插的点翠莲花簪子,一头青丝散了,映衬的肌肤雪白,奶尖儿鲜红,香艳风骚的像话本子里吸食阳精才能活的狐狸妖。
“淫妇,这麽骚,要死了还咬得这样紧。”常燕熹攥住她胸前乱跳的玉兔揉捏,用结茧的指腹蹭着柔嫩的奶尖儿。潘莺不待见他叫自己淫妇,哼唧着回嘴:“你才骚,奸夫!”
常燕熹也不客气:“正好我们俩个奸夫淫妇一道发骚。”说着臀股猛力朝上一挺,一下子戳进了宫颈紧窒的小嘴里。
潘莺啊呀叫唤,这姿势委实太深,胀的虽有些痛意,却爽快地椎骨一阵一阵麻酥而遏。黏稠春液被他的肉茎堵的严实难出,不禁俯腰撅起臀瓣儿,露出他那物半截来,顿时春液噗嗤噗嗤的流淌,把他大片的毛发及腿根子都淋湿了。
常燕熹觉得她又紧又滑,肉茎被缠绞的愈发粗壮了一圈,那春液虽流了许多出来,里厢还是水暖如潭,泡得他欲仙欲死,粗嘎着声含混道:“女人果然是水做的。”话音落,两手抓住她的白屁股一摁,露出那半截子又挺挺的没了影。
潘莺浑身颤抖,不觉痛了,反觉得有许多虫儿在噬咬她,他这样横冲猛撞,倒解了她渐难抑忍的剧烈搔痒之感。常燕熹也不好过,额头脊背皆滚满细密的汗珠,他按下潘莺的头,命她舔舐自己胸前渐愈合的伤疤。
潘莺此时纵是眼神迷蒙,也看见伤处有浅淡的血丝溢出,她有些慌张,喘着气道:“快停,流血了。”
“管它做甚,死不了。”他忽得坐直身体,两人面对面皮肉紧贴,他低声吼:“快动。”径自开始粗暴地一下一下耸动起来。
潘莺哆哆嗦嗦的,她也顾不得一切了,双手抱住他的脖颈,两腿敞得更开,方便他进入的更深,两片肉瓣和他粗硬的耻毛紧贴相触,蹭磨的红肿不堪。
还是痒,痒死了!她尖叫:"你快些,重些,再重些。"
常燕熹眼眸黯沉,他使出了驰骋沙场杀敌的劲儿,力道愈来愈重,小淫妇配合的亦是天衣无缝,他但得抽出,她便抬起,他若挺耸,她便往下摁坐,入得太深,又垦出一片蛮荒之地。
他最喜这样风情万种的潘莺,视线盯在两人紧密连接之处,牝户花肉随着他的一次次贯穿,被卷带的翻进翻出,他伸手过去,寻到瓣肉深处的肉珠,重重捻搓的如舂血般红。
潘莺被亵弄的喘不过气,恰有风溜进帐缝里,索性抬起颈汲取那份新冷,背脊后仰成弧,把两团高耸雪峰奉到他的面前。
常燕熹俯首,奶尖连着褶缩的红晕及雪白乳肉塞鼓的满口,用大舌卷裹着吸吮咬咂出滋滋声儿,合着底下狠抽猛送皮肉噼啪撞击大响,再添了他俩的粗吼娇吟,简直要把屋顶都掀翻了。
他魂荡魄销,前世里这样该多好,春帐香暖,郎情妾意,她没背叛他,他爱着她,再添些儿女,她但凡开口一句话,正妻的位儿都统统给她。
偏偏她选择背叛他,她辜负了他!松开沾满他津唾的乳儿,又去吃另一边,狠狠咬住。
潘莺已至极限,被他这般用力一吸,啊呀尖叫一声,身子僵直,娇骨却一软,整个人倒进他的怀里,下巴尖儿抵在他肩处,情思紊乱的喘息着。
常燕熹还未尽兴,把她一推,翻个身儿摆成马爬之姿,他沉沉地笑:“你骑够了,改我骑你罢!”抬手拍她臀儿:“撅高些。”
潘莺哪有力气,软绵绵趴着不理他,他便一把捞起她汗津津的腰肢,指骨探进股间菊穴插了进去,她惊叫,前世里就受不住他弄那里,现更受不住,他吃了春药丸子,那话儿粗硬的要人命,此时的他比前世里更龙腾虎壮。
常燕熹也没真弄她菊穴的意思,只是威吓一下,他咬她粉白濡湿的耳垂:“不想我弄,就给我跪好了
春柳领着巧姐儿回房,潘莺已坐在妆台前梳发,面颊两抹潮红未褪,眼里春水流媚。
常燕熹敞解着衣襟,伤口洇了些血丝出来,情到浓时手脚就重了,不管不顾的后果,就是自己上药。
潘莺先还懒得理他,自作孽,不可活,说多少遍不要,根本不理,就自顾大动,如狼似虎地,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还说是她想她都怀疑他是否真的那话儿瘸了。
不过吃药丸子后怎样的形状,她也没见过,或许真是药性所致。
她松松挽个杭州攒,站起走至常燕熹跟前,接过他手中的纱布替其包扎。
常燕熹笑了笑,欲要开口时,巧姐儿跑到他身边,拉住他的胳臂:“姐夫,我想吃大螃蟹。”
春柳插话进来:“哪是她想吃,不过燕公子提了一句。”
“我也想吃。”巧姐儿很期盼的样子:“要蘸着黄姜陈醋吃它的膏脂。”
“今一早顾佐到送来两筐扬州大螃蟹,”常燕熹想想道:“你把《声律启蒙》那册书拿来,我考你对对子,对得出就蒸给你吃,对不出,就我和你阿姐享用!”
巧姐儿把小脸一苦,怎麽想和燕哥哥吃个螃蟹,都这麽难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