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耀的肉体就是一部无字书
直白且实诚的痕迹记载一切
当我的肉体坦陈在你的面前
竟希冀你能读懂残留的过去
触碰到皮囊之下我赤裸的心
已经三个月过去了,徐黛娇继续过着同她青少年时一样昼夜颠倒的生活,只不过那时这么做是为了生存而寻欢作乐,现在却是为了去忘却一种痛苦。
人们总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治愈一切,其实做到那一切的从来不是时间。只是人需要时间来自我欺骗:首先让自己麻痹,让所有期望成为过去,然后再告诉自己过了那么久一切已经不可能,进而放弃。与其说强大的是时间不如说是人心的改变,当你想要放弃,强大的遗忘清洗一切感情,爱和恨都留不下。现在徐黛娇就等待着遗忘,等待着时间让这段关系不可能,然后彻底放弃这一切。
但是在这之前,她却一直陷入断断续续的回忆,就好像那个人是特别的,这一切都像电影镜头插入她意识的胶卷。寻找忘却的方法有很多,只要有更好的下一个就能根治念念不忘,徐黛娇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在她们分手的那天徐黛娇就去了酒吧,去迎接喧嚣的人潮,沉浸于低俗且震耳欲聋的电子舞曲,头晕目眩地和陌生人调情嬉笑,像孔雀一般炫耀自己的美貌并且不再躲避那些游走在她身上的粘腻目光。这是面色潮红假装醉酒的美丽猎物故意露出脆弱的颈项,然后静静地等待下一个猎物上钩。
她的微信已经又多出几十个新好友了,她决定和那个银色短发的漂亮女孩回家。徐黛娇纤细的腿看着易断且颤颤巍巍,那个女孩很绅士地扶着她的腰以防她摔倒。
“阿婕”,徐黛娇用醉着酒撒娇一般的声音问道:“你家离这里远吗?”
“我不是本地人,我住的酒店。”
酒店对徐黛娇来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老地方。她已经去过太多酒店,现在她又进了下一间。
又是漂白过的床单,又是贴满了文字的开关,又是玻璃的全景落地窗,又是对方在沐浴的水声。这一切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徐黛娇只是继续百无聊赖地观察,等待下一个。就像她以前所做的一样,等待下一个。
热水让徐黛娇的肌肉放松起来,她摆出那副已经成为肌肉记忆的微笑,穿上对方的衬衫躺上床。
很快她的身体便感受到重量和温度,阿婕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身体。吻从脖颈到锁骨一路沿下,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恶意在根部停留,带来酥麻和痒。
徐黛娇开始喘息,身体里面炙热的情欲开始让她的思考摇摇欲坠。都市被霓虹灯点缀的夜色映照在她的肌肤上,像五彩斑斓的宝石装饰在她象牙雕塑般的肉体。
“乔,你是我所见过,最漂亮的人了。”阿婕认真的说道。她的睫毛在灯下投下一片细密的阴影,虔诚地吻着她的肌肤,直到最后一个具有情色寓意的吻落在胯骨上。
腹股沟上的肌肉开始颤抖,阿婕的手伸进了她的内裤,开始沿着她的开始湿润的外唇打圈,挑逗她下面的嘴唇。
“阿婕···”徐黛娇被叫着假名喊着另一个假名,用湿漉漉的眼睛和软绵绵的呻吟诱惑阿婕继续。
内裤被褪下双腿,裸露着而隐隐蠕动的湿润花瓣被阿婕的吻侵占,温热的舔舐着,她的力度很快加大,舌面粗糙的肉粒搔刮着,突然深入后反复着卷动内里,徐黛娇被轻而易举地舔得呻吟不止她的臀部颤抖着,腰椎被轻柔地再次抚摸,然后肉缝被扒开挑逗。她的呻吟迈高两度,像哭腔又像撒娇般喘息着:“嗯…嗯……哼啊…哈啊、啊嗯!这里,啊啊…嗯嗯!嗯啊 啊 啊!”
肉缝被彻底扒开,露出里面湿润翻着水光的嫩肉,被毫不温柔地蹂躏着。一根手指悄悄滑进探索,然后是第二根的探入,一种真空笼罩着徐黛娇,她现在只想要拿两根手指更加地深入,去触碰内里的软肉,去碾压深处紧绷的宫颈口。
她更加急促地呻吟起来,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让手指深深地被吞入,张开的湿润小嘴贪婪地吞吐着旋转着抠挖内里的手指,徐黛娇感觉自己的内脏和子宫都被搅动,翻挖,顶入。阿婕的手指在她里面勾动着褶皱,然后旋出,在敏感的入口处停留。徐黛娇已经快要接近空白的极限,她忍俊不禁地忘我呻吟着:
“哈啊…哈 哈啊!嗯额!嗯嗯嗯啊 !哈 …嗯额 啊啊…啊呃啊!啊 呃啊 啊!”
阿婕的手指突然带出,冰冷的空气钻入让粉色的肉洞颤抖着,然后是她对着徐黛娇下面的嘴唇的深吻和吮吸,让徐黛娇始料不及的是她居然戴上了舌钉!冰冷圆滑的舌钉在花蕊里旋转,红肿的肉核被死死吸住,在颤抖和痉挛中到达呻吟的最高点,她仰头,近乎呜咽。她的身体如此紧绷,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颤抖,终于在高潮带来的窒息般的空白快感中喘过气。大口呼吸着空气以恢复宁静。她的全身都酥软了,在最后的舔舐中感受尖锐的余韵。
她已经记不得那晚她是怎么睡着的了。因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徐黛娇只是在做一件事:用性来填补爱的真空。清早起床,礼貌的离开。理所当然地从另一个人身上寻求安慰和满足,然后拒绝一切后续,成为陌生人。
白昼刺眼的阳光,计程车,绿化带,早餐铺。独自踏上曾经一起走过的路,回归寂静的生活。她需要的不过是习惯,习惯心痛的感觉,然后忘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