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后隔天洛杞总觉得穴里发痒,洗澡的时候她摸向自己柔软的阴户,花唇有些肿胀,绕过后边的花洞还没恢复,手指轻易地插入,疼痛带来酥麻感和快感只是短暂。
好小,为什么这么小,下体的痒像是在啃噬着可怜的阴道,“呜……”抽出的时候骚穴像有些舍不得地含紧,淫液染在白皙的指尖上,又因为水流顺着手背滑下,她欲求不满地夹了夹腿。
厨房里的餐桌上还放着根买来的黄瓜,也没想到今天会喂给下面,她拿着柄对着穴口一塞,上面有些凸起的小点。
“嗯……”里肉搅紧那根黄瓜往里入,比起男人的巨根还是太小,冰冷的温度不比他灼烫的温度碾过的快感。
那根粗肥鸡巴上的青筋磨得她脑袋一片空白,每次插入都会塞满她的骚穴,塞的里边的褶皱都平了。
“呜……不……”似是对自己控制不住去想的厌恶,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淫靡的水声沾满了厨房,花唇一翕一动。
“啊……啊啊…好深呜呜……又干的好深……混蛋……我恨你……呜呜……”伸进深处后也没推上高潮,抽出来的黄瓜沾满了淫水,地板上也湿了一块。
门铃声响了几遍,她拿出纸巾先擦了下自己下体后从猫眼看去,看到来人后她浑身一僵,打算装作没人在家。
没想到门锁竟然动了几下,门外那人竟然撬锁,洛杞狠命堵着门,陆盛延为了不推开让她受伤只能慢慢发力,看到门后那个身影他有种安心的释怀感。
她的眼眶泛红,像是刚哭过,他没顾她不欢迎的眼神走了进去,陆盛延走到厨房门口有股奇异幽香的味,这味道让他再熟悉不过。
眼看那人就要走进厨房,洛杞像是一激灵地跑进去想收拾什么,但那片水渍和黄瓜还是被他看见了。
“用黄瓜舒服吗?”她像被这句冷不丁的话戳中脊梁骨一样,“舒服,你可以走了?”通红的眼眸倒是显得她更心虚。
“用给我看看。”那根青色飞来的长条物被陆盛延直接接住,上头还有些她的骚水,那张净透的脸上不知是羞恼愤怒。
“滚开!”她这幅样子倒显得委屈又可怜,声音也不自在地染上点泣音。
眼看陆盛延朝她靠近,她倍感危机地想从另一个门窜去,被提着后领的力道让她不得不害怕一动衣服就被扯开,“我和她分了洛杞的意料之中,只是她不想把自己搭进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想拽下后领来挣脱他的手,但他的力气太大,好像她稍微一动衣服就会撕裂一样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的语气布满阴霾,洛杞不敢看他的眼神,她的背后有被扫射得千疮百孔的错觉。
那只刚处理过事务的手不知不觉地伸进她裙底去揪娇嫩的阴蒂,感受到从下头传来的酥麻电流后她抓住那只作恶的手臂啊。
“下边的嘴倒是没上边硬了?”汩汩水流从他手指流下,从他的视角能看到她前边没穿胸罩豆腐般白嫩的酥胸啊。
洛杞的身子蓦地颤抖,肩膀处被留下了深深的齿痕,那只手揪得她的两腿发酸,指甲不住地深陷进他的手臂,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拉扯。
“啊!”浴裙不知不觉被撩到腰上,身下一凉,后腰接触到男人身上散发的热意,“不……放开我……”前胸挤压在冰冷的桌面。
从他进门的时候骚穴就更痒了,裤裆处鼓起的形状故意隔着布料碰撞到打开的花唇,逼口竟涌出了几股淫水。
身体像是有记忆一样地发麻,骚穴开始收缩着渴求那根魂牵梦绕的大鸡巴,男人撞的越来越快,撞得穴口的阴唇大开,骚水顺着大腿根流下到抽搐的小腿。
后边传来皮带的声响,那根硕物弹了出来,滚烫的龟头对着阴蒂从上到下的碾压。
洛杞头皮发麻,她没想到自己会在男人身下扭着腰躲避他磨自己的逼,“啪!”乱扭的屁股上多了一掌红印。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都在颤抖,红印在白皙的皮肤上看着触目惊心,眼眶委屈又湿润。
痛没能盖过骚穴的痒,反而被磨的更加厉害,“呜……进来……痒…”
“进到哪里?”
“进到我的骚逼里
圆滑的臀部微微翘起,红嫩的洞口像张骚嘴一样微张,冰凉的触感抵上热切的穴口她才反应过来,那根黄瓜径直而入。
“呜不…不要黄瓜……要你的……插进来
理智殆尽,甚至来不及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药了,红唇颤抖着喘息。
“求你了……好痒…插进来……老公…求你…呜呜……骚逼想吞老公的大鸡巴
声音起伏越来越低,平淡的声线多了一丝柔媚,陆盛延身下硬得发痛,马眼开始分泌透明的津液。
龟头挺着恨不得插爆骚洞,黄瓜带出来的时候粘着一丝透明骚水,啵的一声,外穴湿的滑嫩,噗嗤一声。
如巨鸟归巢一样,里边的淫肉又骚又软,肉臀被插得又抬高。
她的身子有些弓起,摸枪杆的手抚上细软的腰肢,薄茧带来的瘙痒让她有些兴奋。
“啊啊!”这个姿势他腰一向前就能又深又准地插满整个阴道,她单薄的肩膀出了细汗,细软的黑发搭在肩上。
柔软的胸脯和桌面挤压得扁平,从侧面看小腹涨起一段弧度,圆翘的肉臀夹着的巨根还留在外面一截,敏感的身子白里透红。
大手掰开如水蜜桃般的臀部,雄厚的腰肌快速耸动,胯骨和柔软的肉臀啪啪相撞。
“唔啊……好快…嗯呜……啊啊啊~骚逼…日坏了……要被大鸡巴……欺负坏了~呜…好深……呜…老公……老公…轻点~”
弓起的身子被撞得歪歪扭扭,奶子和桌面磨得通红,龟头碾磨着宫口,她抬着腰身避免胯骨撞到桌子。
纤瘦柔软的身子忍受着身后的贯穿,桌子被那人的动作搞的吱呀作响,黏腻的淫液分泌得快,陆盛延抽出的鸡巴上油光水滑。
“涨…呜……啊啊~喷了……”她的声音由平静到细软变调,高潮的快感像热流一样流入四肢百骸。
热液被堵在阴道,尽数浇在大龟头上,随着猛烈的抽插淫液飞溅在臀部和大腿上。
男人的西裤也湿了一大片,高潮过的骚穴痉挛着攀附着肉根,又吸又夹刺激得他爽利。
这个姿势他轻而易举地就能让大鸡巴迅猛地爆插阴道,而洛杞抚着奶头避免和桌面摩擦的疼痛,腰肢使不上力,只能靠着男人的手扶着。
“不…我才高潮……啊啊……不要那么狠……肿了……又要肿了……呜呜……”身子被强制转过来,鸡巴在里边磨了一圈,惹她又是一阵淫叫。
雪白的奶子像春笋一样耸立着,身下的女人似乎感觉到羞耻,大开的双腿曲起,莲藕般的手臂遮着绯红的脸。
她的浴裙已经跟没穿差不多,阴唇被大鸡巴撑得跟橡皮圈一样耷拉在两边,发丝被香汗浸得贴在脸庞。
手臂被强制拉开,一睁眼就能看见衣冠整洁的男人只拉开了裤链,让她像个被嫖的妓女一样无地自容。
陆盛延俯下身一口咬在那挺翘的红嫩奶头,她的身子一僵,骚穴夹的又紧了几分开始分泌骚汁。
发软的两腿悬在他腰侧,陆盛延边玩她的奶子边耸动公狗腰,她的后背贴着桌面简直要印上一层人影,发情的骚宫口微张着吸舔灼烫的龟头。
就在刺入最深时刻男人圈着她的腰身让整个无力的四肢挂在他身上,整个肉臀就这样撞向男人的胯下,重力让大龟头近乎压进了宫腔。
洛杞尖叫着攀着男人的肩膀往上爬,那双大手牢牢地嵌着细腰让她动弹不得,扭着身子挣扎换来更粗暴的挺腰,身子抽搐着又高潮了一次。
骚穴受虐般地唏嘘流水,白皙的脖颈昂起,涣散的泪眼模糊得看不清。
大脑一片空白,就连最后陆盛延亲吻她微张的薄唇也没反应过来,舌头卷进口腔,她温顺的软舌被勾起交缠。
大手捏着腿根的软肉用力掰开,粗硬的黑毛猛凿娇嫩的阴蒂,雄腰猛地顶入最深处。
白皙的胴体剧烈抽搐后仰,呜呜的哭叫被堵在唇边,那根驴屌上的青筋虬结,紫黑色的肉柱迅速抽动,隔着西裤都能看见男人的肌肉鼓胀的痕迹。
子宫猛烈痉挛抽搐喷出更多淫水,她的指尖隔着衬衫抓挠着男人的后背。
不…不准射…混蛋……拔出去……呜……好涨…不要再大了……肚子……好奇怪……别砸了……不准砸……
涨大的囊袋又重又沉地砸向敏感肿胀的穴唇,不知是羞耻还是爽的泪顺着她发红的面孔流下。
骚宫口不断地吮吸着马眼,仿佛催促男人的热精,冲刺了快二十分钟她整个人像要散架了。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骚穴喷得男人的西裤湿了一大片,连上身的衬衫耶湿了。
硬挺的大龟头卡进了宫口,几天没发泄的浓精从马眼处喷射,如高压水枪似的喷进最深处的花蕊,子宫收缩着不知是吸收还是排斥。
在洛杞无力的挣扎下陆盛延又强吻了她,胯下又顶着她的子宫连发射,射得她气的又要咬他舌头。
此时的一幕像新婚的高壮丈夫给白皙脆弱的妻子受孕一样色情,睾丸得寸进尺地压着花唇。
等射完最后一发小腹已经鼓得如三月怀胎,过了许久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