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所住的小区,服务一流,隐私性也相对来说更高。
文宣将人送到地库,等凤清进了电梯,她便驱车离开。
回了家刚脱鞋,凤清一手还扶着墙,便意识到了不对劲,书房的灯怎么是开的?
她目光转了一圈,选了一个比较趁手的鞋拔子,再放轻脚步一点点往书房过去。
书房的门关了一半,凤清此时就在门后的阴影处,她双手攥着鞋拔子,一边深呼吸给自己打气,心里则在倒数。
她想着数到一就挥着鞋拔子打进去
不料此时,一个人影突然从身后冒出来:“你在这干嘛?”
凤清吓得一声尖叫,丢了鞋拔子就往门口跑,手刚摸到门把手,又意识到那个声音自己很熟悉,迟疑着转过头。
贺景铭站在过道中,表情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
凤清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给他一棒子:“你怎么有我家的密码?”
贺景铭不答反问:“怎么这么晚才回?”
“拜贺先生所赐,这事我想你心里比我清楚。”凤清皮笑肉不笑地道。
说完,她瞪了对方一眼,目不斜视的越过人进了卧室。
一个星期没见,男人还是那个样子,器宇轩昂,矜贵自持。
凤清拼命压住自己向上翘的嘴角,装得一脸冷漠的躲进卧室,关了门她顶着门板窃笑。
这主动出现在她家里,算是男人先低头了吧?
这边凤清洗澡的时候心里美得直冒泡,可还没等她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浴室的门被打开。
热气氤氲间,男人赤条条的站在门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贺景铭!”
双手被钳制住的时候,凤清忍不住骂道:“你就为了这破事!”
顶进去时,贺景铭重重吐出口气,他松开凤清的手腕,改为掐着她的腰,一边往前顶一边说:“这么多天了,你就不想?”
“我想你大爷!”
话音刚落,男人像报复一样,重重一撞,凤清不由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将腰压低,撅着臀好更方便他的动作。
“你看,身体都比你的嘴诚实。”
男人一声轻笑,狠撞了两下,将她翻过来,一手勾住她的一条腿,再顶着胯送进去。
凤清攀着他的肩,整个人被他给带入了情欲的浪潮中。
也不知这场性爱持续了多久,凤清到最后不住的求饶,但素了数天的贺景铭并不这么轻易放过她。
最后,二人的战场由浴室辗转到了更衣室的更衣镜前。
镜子前,贺景铭将卧室中的摇椅沙发拖了进来,凤清大张着双腿被他压在身下。
男人壮实健美的身体压着女人,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凤清再也抵抗不了,她顺从本心的,抱住男人结实的腰,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二人唇齿相连,下半身更是不断分开又相合……
“我不行了
“舒服吗?”贺景铭微微拉开二人间的距离,低头却见到她红润可人的乳头,忍不住低头。
上下被围攻,凤清仰头呻吟,嘴里说着不要,却是拼了命将身体往贺景铭的口中、身下去送。
“嘎吱……嘎吱
原本频率不算快的摇椅沙发,此时就像是被人加上了电动马达一般,飞快的摇了起来。
最后,凤清一声尖叫,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抽掉了灵魂一般,瘫软在那上面。
贺景铭则重重压在她的身上喘气,那处正一耸一耸的在她体内狂泻……
浑身力气用尽,凤清顾不上洗澡,抖着腿推开对方,艰难的往床上走去。
还没走出两步,她惊呼一声,自己已经被男人拦腰抱起,直直走向浴室:“浑身都是汗,下面又湿成了那样,你就想直接睡?”
凤清累得指尖都不想动,只送给他一个白眼。
简单冲洗了一下,贺景铭简单给他们二人擦干身体,便抱着人回了床上。
沾了枕头,凤清哑着嗓子问几点。
此时正在取消手机闹铃的贺景铭道:“还有十分钟六点。”
凤清心说竟然就干了两个小时?
然后下一秒,直接昏睡了过去,连贺景铭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都不知道。
当天下午,凤清是饿醒的,她睁开眼,只觉得两条腿像被人掰着一天筋似的,又酸又疼,不由骂了句脏话。
而下一瞬,主卧的房门被人推开,男人一身正装走了进来。
“醒了?十分钟后陈助理把吃的送来,我先走了。”
凤清看着他这西装革履的人样,不由想起前不久这人没穿衣服,嘴里一句接一句的骚话的狗样,简直坐起来给他鼓掌。
“用不着。”她哼了一声。
贺景铭被拒绝也不意外,抬腕看了看时间,还来得及,便说:“人家说提了裤子不认账,你衣服还没穿,就开始记仇了?”
凤清:“……滚出去。”
“这就走。”
他人走了,凤清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心说这算哪门子分手?
很快,陈永金到了。
在他身后,是两个提着食盒的人,一进门就自觉套上鞋套,再用带上手套,随后往她家餐桌上摆各个餐点。
做完这一切,那二人先到门口。
陈永金则是又从随身公文包中取出来一份文件袋,打开后递过来:“凤小姐,这是先生让我带给您的。”
“什么东西?”
凤清放下筷子,接过来一看,是一份剧本。
她顿时气笑了,将那份剧本摔了回去:“这叫什么?补偿吗?”
陈永金垂下脸:“先生说您可以先看剧本,看完了再决定。”
说完,陈永金就发挥了他最擅长的本事——在一旁装死。
凤清将他无视了近五分钟,实在受不了,挥手把人赶走:“你回去带话给贺景铭,别越线,这剧本我不会看的,你带回去吧。”
陈永金不说话,也不动。
凤清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表示剧本她会看,只求他赶紧走人,别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她家里面。
得了话的陈永金立马礼貌走人,走之前留了句话:“先生说晚上他有应酬,就不过来了。”
凤清气得就差掀桌子,陈永金说完连忙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