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瑞趴在書桌前,望著那排與整個房間格格不入的氣質熟女裙子,倏地站起身走過去。他的指尖緩慢地撫過一件件裙擺,像在觸碰易碎品般,緊張地顫抖卻又有股無法克制的興奮。他的眼神隨著手的滑動游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手指在一件洋裝上停了下來,顧瑞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取下衣架上的洋裝
他將那輕盈的布料捧在手中,薄紗洋裝的緞面內襯在燈光的映照下微透著幽光,洋裝上幾乎沒有任何媽媽衣櫃裡的香水味殘留,淡淡清香讓他心神蕩漾。顧瑞脫下學校制服,換上了洋裝
看著鏡中的自己,與媽媽相仿的身高,讓洋裝正好切合顧瑞的身形,像是為他量身定制的一樣。顧瑞在原地轉了圈,輕薄的裙襬隨之飄了起來,落下。他凝視著自己,驚覺少了什麼
還不夠像媽媽
顧瑞輕手輕腳地走進主臥室,拉開梳妝台的抽屜,選了隻媽媽的口紅,抬眼正對鏡子,緩慢地拿起口紅,仔細沿著唇線勾勒。顧瑞認真地審視鏡中的自己,他長得和媽媽很像,好看的唇線加上修長高挺的鼻子,雖然有輕度遮瞳,但明亮有光澤的眼睛反倒讓他看起來更成熟、更有韻味
完妝後,顧瑞再度望向鏡子。燈光昏暗的罩在他臉上,雪白的肌膚襯得海棠花般的紅潤唇色異常醒目。俊美的臉龐搭配空靈的氣質,讓人覺得不太真實。身著白色洋裝的他像極了在角落休息的妖精,似乎不該出現在這塵世間
喀啦
顧瑞猛然回過頭,手中的口紅隨之掉落在拋光石英磚地板上。他彎身去撿,再抬頭,便見多個月不見的父親站在臥室門邊
父親變得與他印象中有些不同,本應衣冠楚楚、西服革履的中年男子如今卻略顯狼狽
面色潮紅的父親明顯是喝完酒才回家的
「小汐。」父親吐出的酒氣瞬間瀰漫在整個臥房
一陣酒臭味撲鼻而來,顧瑞微皺著眉、屏住呼吸。看著臭氣熏天的父親,顧瑞無奈於身為兒女的處境。將口紅放回原位,起身走向父親
「小汐
看著酒醉的父親嘴裡仍含糊地叫著媽媽的名字,顧瑞心裡百感交集
「媽媽加班了,不在這裡。」顧瑞回道,細心地將父親綁在頭上的領帶解開
「什、什麼加班?你媽不就在這裡嗎?」顧韓林定眼看著顧瑞,「小瑞說妳不在欸,你不就在這
顧瑞無語的看著認錯人的父親,心中不自覺感到一陣厭惡
「我是顧瑞,父親。您
顧韓林不等顧瑞說完話,突然強抱住他
「你怎麼穿這件洋裝,嗯
顧瑞被父親抱在懷裡,聽得一頭霧水
不待顧瑞理清現狀,顧韓林突然把臉湊近,眼神呆滯的在顧瑞臉上打轉,「寶貝,我們是不是該趁機來
顧瑞一頭霧水,他聽不太懂父親的意思,他只覺得父親不太對勁,像極了一隻飢渴已久,待補獵物的野獸,隨時能將自己生吞活剝
顧瑞害怕的豎起寒毛,使勁全力甩開父親的手,朝門外衝去
「老婆...妳去哪裡啊?妳想跟我玩是不是?」父親一個箭步衝上前,從後面緊緊環抱著顧瑞。顧瑞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父親把他摔到床上。
顧韓林突然欺近身,胡亂地吻在他臉上,他放聲尖叫,使命掙扎,可父親中年強健的軀體就壓在他身上,顧瑞毫無反抗的力氣和能力,只能繼續奮力掙扎、叫喊
聽著顧瑞的嘶喊,顧韓林覺得耳朵吵得嗡嗡作響,粗魯地用雙唇堵住了他的嘴,雙手一邊拉扯著那白色薄紗裙。顧韓林的嘴唇往下游移,在顧瑞的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顧瑞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一片嫣紅,像極了盛放的海棠花,和他微微顫抖的嘴唇相映著
父親突如其來的粗暴及親吻嚇得顧瑞起雞皮疙瘩,他竭盡全力抵抗,但年僅十二歲的少年力氣完全不及成年男人健壯的發展
視線猛然一百八十度翻轉,面部朝下,顧瑞意識到身體被轉了方向。他聽到父親解開皮帶的聲音,顧瑞咬牙使盡最後一絲力氣往前爬,可是顧韓林動作更快,一把將顧瑞抓住
父親撕破他的裙擺,被掀起的雪白色飄落在顧瑞的腰間,裙擺前後晃動著、擺盪著,又從腰際垂落。鮮血將之一點一滴染紅,如同一朵朵鮮紅的海棠花綻放在雪一般純淨的薄紗上
顧韓林的性器如炙熱的鐵柱無情地搗入柔軟的花心中。不適及疼痛感不斷衝擊顧瑞的私處,直至五臟六腑。顧瑞仰躺在床上,就像遭受虐打的家眷,痛得全身抽蓄
當顧韓林又俯身下來要吻他時,顧瑞憤恨地咬了他的嘴唇
顧韓林的血滴到顧瑞的唇上
啪
顧韓林賞了顧瑞一巴掌
響亮的耳光在空氣凝結的房間裡迴盪著,巨大的聲響也打醒了可贈的奴役者
顧韓林睜大眼睛,遲疑的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搖著頭,緩緩的往後退,抓起衣服就奔出房門
顧瑞臉頰紅腫、嘴角滲血,輕顫著抬起手,抹開嘴角的鮮血。鮮血和口紅混合,在顧瑞潔白的臉龐上妖嬈的刺眼
呼吸微弱的身軀躺在床上,顧瑞緩緩闔上雙眼,一連串淚水從絕望的臉龐無聲流下來。沒有一點哭聲,只任憑眼淚不停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