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
一大早季初是被楼下一阵“噼里啪啦”的嘈杂声弄得头疼,昨晚上跟一群闺蜜们嗨到半夜,眼下还头疼着,又被底下接连的嘈杂声弄得一阵火大
只穿着一件黑色真丝睡袍,一双修长的大白腿毫无顾忌的顺着裙摆的地方露出
美人起床即便是睡眼惺忪那也是美得惊心动魄的
毕竟季初的母亲当年可谓被誉为海城第一美女,当年惹得商政黑三股势力不少大人物竞折腰,最后却选择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农村青年,甚至最后还屈人而下做了情妇,若不是若干年后那人搂着她母亲上了各个饭局公布她的身份让她坐稳位置,否则季初母亲当年可真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这个看是憨厚老实的青年却是左右逢源,在爬上海城第一美人的情况下还勾搭上了海城另一股新贵势力,且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将人家女儿娶进门,一直到媒体曝光,甚至于私生子都已经三岁的情况下,季初的母亲才恍然自己成了人家的二太
当然了,那个男人最终还是打了眼,压根没想到季初母亲真正的背景,实际上这个绝色美人不仅来自京都,更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全家捧在手心的娇娇女,若不是女儿尚且留一份情,外婆那边早就将那个左右逢源的所谓生父大卸八块
楼下那疯疯癫癫哭得满脸脱妆的女人抬起头,看见楼梯上那堪称倾国倾城的季初,忍不住咒骂道:“季初,别以为你跟余溯订婚了你就能够掌控他的一切,你找人将我的美容院给砸了,无非就是想出气,你真狠啊
季初没回答,只是瞥向一侧垂首不语的年轻男人,轻声问了一句:“谁放进来的
男人浑身一颤,额上早就沁出了冷汗,但依旧咬着牙道:“大小姐,抱歉,是我疏忽了
即便是垂着头,依旧能感觉到女人那若有若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伴随着一声闷哼,男人身躯蓦地一颤,只觉头皮裂开似的疼顺延到整个肩膀,而此时,一把匕首就径自的插入男人的左肩,男人愣是硬生生的扛了下来
“这次是左肩,要是再有下次,你乡下的娘亲就能捧着你一盅骨灰日夜抹泪了。”院外一个年轻男人走进来,浑身上下穿着并不讲究,一身休闲装显得有些随意, 步伐轻快,脸上带着淡然的笑意,但眼底的炎凉却叫人看了触目惊心
受了一刀的男人咬着牙,捂着淌血的左肩艰难退下,从头至尾脸上并未有任何的不满,反而吁出一口气,庆幸自己今日的劫后余生
而那年轻男人抬起头,便笑着说:“大小姐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他有着一张好看的脸,这种好看却并不显得阴柔,恰到好处的柔和跟精致的五官糅合在一起,是个令男人女人都忍不住多看一眼的男人
季初揉着眉心道:“楼下叽叽喳喳的我怎么睡
世界上在曹栖迟面前摆脸色的只能是季家这位大小姐,先不管曹栖迟是曹家当年捡回来的一条狗,就冲着曹栖迟快饿死那年是季初端给他的一碗米线,曹栖迟就对季初有着狂热深沉到近乎到变态的忠诚度
季初赤脚踩在沉香木打造的地板上,光整个楼梯跟别墅全部用的昂贵的沉香木,用的虽说不是有年头的那种,但加起来造价也绝对超过八位数,且该木质冬暖夏凉,因此季初最喜欢光着脚丫子走在别墅
女人此时已经被进入别墅的两名保镖死死地摁在地上,恶毒的眼神化作刀子剜着季初那张堪称倾国倾城的脸,这样的美貌竟然连那位被称作江城第一美人的顾桐晚也要自愧三分
“调查清楚了,是门口的保安被这女人提前花了两万块钱收买了,打着以装修新房子的由头进来的。”姗姗来迟的管家低垂着头汇报着刚调查出来的内容
“又是余溯的女人
“政协委员刘恺的女儿,刘苑,跟余溯在上个月的同学生日会认识。”管家继续汇报着
“咱们小区保安一个月开多少钱
季初似笑非笑的望着此时才火急火燎赶来的物业经理,他自然是认得这位祖宗,作为‘八百里’的物业经理,一个月拿着两万块钱的高薪,毕业于首都交通大学,在国企工作过五年,也在银行干过管理,最后才被高薪聘请到这边,龚德甚至可以记下‘八百里’整个小区业主的个人信息,对于这个全额付款买下整栋别墅,又花了九位数装修房子,甚至车库有两辆过千万的跑车,平常代步的的轿车都是百万起步的年轻女人,更何况还是个漂亮到足以令所有男人都掏心掏肺的美人,龚德绝对不陌生
稍微稳定心神,龚德才屏住呼吸道:“扣去保险一个月还能开三千五
顿来一下,龚德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楼梯口的女人,又道:“那个保安家里有个生病的老母亲,最近应该是急着要花钱
可还未等他说完,就听到对面的女人忽然发出一声冷冷的嗤笑,仿佛在笑他的不谙世事
“他妈病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今天他可以放一个女人进来,后天是不是就能让人砸了我的别墅啊
季初脸上的笑依旧挂着,双手环在胸前,也不愿再看龚德一眼,打了个哈欠,随即朝有着一张漂亮脸蛋的曹栖迟道:“你让俆阿满过来,一会儿跟我去找余溯
曹栖迟把玩着手里闪着冷光的飞刀,挑着眉略显诧异:“不让我一块儿
“我怕你将余溯的命根子给剁了,时候他家老爷子把你给剐了怎么办
“那底下这个女人交给我了?”曹栖迟手里的刀拍打着掌心, 微垂的眸看不清此时神色
“随便你,别玩死就行。”季初回头笑着打趣,随即便回房换衣服
楼下,便传来女人的惊恐的尖叫声,谁也不知道落在曹栖迟手里的女人究竟有怎样的下场,但圈内都在传“刀痴”曹栖迟有个喜欢以血养刀的习惯,越是用得顺手的刀,注定沾染过的血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