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的家很大,走过客厅的时候顾昼看见了一个花园和一个游泳池,外面灯光昏暗,隐隐约约看不清楚范围,总之是她以前想象不到的房子就是了。他粗暴地拽着她的胳膊,往客房走去,顾昼没有心情打量周围的陈设,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牵引着,直到被拉进浴室才反应过来,贺承不屑的看着她,好像在看廉价的消耗品一样,“脱。”
顾昼眼神有些闪烁,双手藏在背后,祈求地看着他,贺承不屑一顾地回望她“你希望我对你说什么温柔的话吗?不就是出来卖的吗?你是要立贞洁牌坊?还是说要诱惑我?指望我为你神魂颠倒?”贺承轻蔑地斜视着她。顾昼咬着唇,不再看他厌恶的目光,指尖微微颤抖,解开了裙子的扣子。
暖黄色的灯光照映着她白皙的皮肤,她平时都不穿内衣,捂出汗会很难受,但是今天穿的裙子,所以她穿了一件蓝色的背心,贺承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低声说"还真是土呢?奶子那么骚,还不穿内衣,你要勾引谁?”顾昼有些委屈,张口要说什么,但是看着贺承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心脏怦怦直跳,她很羞耻很害怕。
顾昼一脱背心,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就弹跳了出来,顾昼不是属于很白的那种,但是她的两个奶子都很白,像雪一样白,乳头平时都躲在乳肉里,小小的像红豆,只有受到刺激或者有反应才会探出来,慢慢长大,像两只甜美鲜艳的小野莓一样。
贺承微不可察的吞咽了一下,顾昼两只手绞在一起,圆滑的肩头耸起,因为恐惧而颤抖着,贺承失去了耐心,骂了一声婊子扯下了她的裙子,啃咬着她的锁骨,摸上了她的奶头,他清晰的感受到怀里这具身子不住地战栗,他感受到了她的害怕。
他迅速的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花洒温热的水柱打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贺承分开她的双腿,隔着内裤用大腿摩擦她的花心,从未被别人碰触的地方传来奇异的痒,顾昼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着他,带着淡淡地薄荷味,水从她的脸上流过,她赤裸的后背紧靠着冰凉的瓷砖,整个人瑟瑟发抖,贺承突然放开她,“先洗澡”。
贺承洗的很快,五六分钟就出去了,顾昼不敢看什么,只是低头背过身去任由热水淋洗,等贺承出去她才敢抬起头来。
不知过了多久,顾昼终于围着浴巾出来了,贺承正赤裸着大喇喇坐在床上,腿间的巨龙还在沉睡,她走过去,解开了身上的浴巾,把自己完全展示在贺承眼前。修长的双腿,细细的腰,饱满的双峰,肚子上一点点肉恰到好处,顾昼阴毛稀疏,薄薄的一层,看上去像个未发育成熟的少女,实际上她已经19了。
贺承还是没有动,只是眼神示意,他想看看她能对此做出什么反应。她顺从的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双臂放在头顶上,一副予索予求的样子。贺承俯身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花穴此刻紧紧的闭合着,粉嫩的花瓣缩瑟着,“自己把你的逼掰开给我看。”
顾昼愣了一下,随即听话的忍着不舒服把腿分的更开,努力摁住两瓣嫩肉往两边分开,小阴唇堪堪打开了一条缝,贺承一根手指艰难的插了进去,顾昼禁不住闷哼了一声,有点痛,那个地方太娇嫩了,顾昼又紧张,才进去了一根手指就很艰难了,贺承感受到内里的湿热紧致就硬了,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探弄扩张,大拇指摁揉她的小果。
顾昼身体里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涌起了一股暖流,小穴出水了,贺承轻笑一声,又加了一根手指,稚嫩的软肉受不了这样的戳刺,分泌出更多的蜜液,顾昼下体疼得更厉害了,她轻轻地呻吟,贺承不给她时间适应,又加了第三根,顾昼疼的两条腿开始乱动。
贺承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将她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硬的发疼的阴茎青筋暴起,抵在她的穴口,刚进去了一个龟头和半截柱身就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紧致湿软的花穴好像天生就应该被他肏一样,不住地吮吸着他。他一鼓作气一挺身整根没入,顾昼痛的惨叫了出来,她无力的捶着她,整个腰都沉了下去,下体撕裂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泪腺像失控了一样,“求你....求你了...饶了我....我没有要卖掉你的项链....放过我吧....好痛
贺承冷哼一声,耸动腰部抽插了起来,按照自己喜欢的频率律动,他恨恨地说“你在狡辩什么?我会让你知道算计我的下场,肏烂你贪婪的逼。”淫靡的啪啪声作响,尽管她很痛,可是那朵小花一直分泌水液,好像她真的是荡妇一样,层层叠叠的媚肉随着他的动作外翻,初经人事的小穴不堪撞击,被肏的肿胀充血。
贺承看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他茂密乌黑的毛发已经被她的水打湿,而她饱满的阴阜也被他蹂躏的发红,那两条花缝紧紧的箍在他的鸡巴上,被摩擦的越来越红,他的鸡巴也越来越硬挺,像烙铁一般,摩擦着她的身体,时不时旋转戳刺。
顾昼已经麻木了,不知过了多久,贺承加快速度抽插,舒服地呻吟着射在了她的小穴深处,他积攒了很久,一股一股的全喷在了她的身体里,那白浊沿着穴口流了出来,被肏的合不拢的肉穴泛着微光,顾昼已经晕过去了。贺承对着一个昏过去的人没有性趣,虽然身体没有完全满足,但他心理很满足,转身去浴室。
贺承长舒了一口气,一身轻快地的从主卧里走出来,阿姨已经做好早饭煮好咖啡,整齐地摆放在桌台上。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柔软的椅子上,一只手拄在桌子上撑着脸,一只手蜷着指节随意地扣着桌子,发出‘嗒嗒嗒’的声音,他侧头看着顾昼的房间,水晶门帘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精致的白色木门将偌大的空间划分成两个世界。挂在贺承背后的复古挂钟敲了七下,‘当...当...当
就当贺承失去耐心想要起身时,隐匿于夜间影影绰绰的轮廓变得清晰起来,那扇白色的门轻轻地开了下次肉章可能会收费。(如果你们鼓励我的话我可能会双更,多多留言,哈哈哈哈,虽然我最近忙疯了)不太会用po18,作者是个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