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我們唯一的主人。
成為主人的奴僕,是我們生存在這個世界的意義。
是主人賜予我們食物,讓我們免於貧寒饑渴。
主人會保護我們免遭傷害,主人是唯一能保護我們的人。
這一次我終於清楚明白了所以精疲力盡這個成語的涵義,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變成了一張紙,任由他們掛在身上坨著帶回了那個房間。
房間裡似乎被打掃過了,剛拖過的地板上還有水漬,而我剛剛失禁留下的氣味已經換作了一股香水味。他們把我的四肢固定到我剛剛看到的那些圓箍上,一邊幹活一邊嘴裡念叨著這些話。而我的面前就是一個大的落地鏡,能看到我任由他們擺佈的身體。
“我們的身體和靈魂都是主人財產的一部分。我們任由主人處置,不得有半點怨念。我們活著的目的是為主人帶來歡樂,主人的愉悅是我們的愉悅。我們必須所盡一切,讓主人快樂。”
他們做的事比我想像的多得多了,我原本以為只是為了用這些手銬腳銬把我關在這裡不讓我逃出去,但沒想到把我銬成了一個大字後,圓臉拿來了剪刀和剃鬚刀。我想的沒錯,他趁著我被迫張開的手臂把我的腋毛剃得乾乾淨淨。只是我沒想到的是,重新拿起的剪刀又放到了我的雞巴前,難道他是要
雖然四肢被綁著使不出力,但還是忍不住想躲。掙扎沒能讓我躲遠,反而像秋千一樣反作用力讓我往前蕩漾,把我的雞巴送往了那把張開的剪刀。還好圓臉的手躲避及時,我的雞巴才幸免於難。
“喂!不要命了嗎?要是那裏受了傷,我們幾個會和你一起沒命的。”
沒命?其實這種話並不能威脅到我,就算僥倖活了下來,現在過的也不是人應該過的生活。生活,理想,尊嚴,什麼都丟去了,與其讓我這樣活下去,還不如直接把我殺了呢。
一記鞭子落在了我的屁股上,鞭子上的金屬尖釘讓我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
“給我老實點。”
吼聲和疼痛把我嚇住了不敢亂動,後面托著的手扶住了我的屁股,讓我重新定在了那一格。還好我會錯了意,他拿剪刀並不是要給我淨身,只是為了剪短我的屌毛,然後又用剃鬚刀將我刮得精光。這下,我身上就連可以掩蓋私處的毛髮都不剩一根。
他們又拿著繩子來綁我,使不出力的我只好任由他們的擺佈。那紅色的麻繩已經打好了不少結,一端套過我的頭,結最底下圈住了我雞巴的根部,隨著線在我的胯下交叉,我低垂的雞巴跟著軟蛋被提起了頭,但剛剛被幹射精到虛脫,並沒有變硬。那軟軟的立起模樣像是帶著雞冠的公雞頭,好在沒了毛髮,所以不會因為陰毛被卡而疼痛。綁著我的繩子繞過我的胯下,線難免落到了股溝裡,剛剛才被幹過一炮的屁股緊張地縮了下。從背後繞到前面後拉開了前面的繩子,我的身前很快就像綻開了一朵朵花,化作網狀的身子隔開了我一塊塊肌肉,最大的自然是近來因為訓練和迅速膨脹的胸肌。沒想到這段時間用心的訓練,沒能讓我將肌肉用在賽場上,反而化作了令我自己都有些心動的男色。
那繩子並沒有束縛上我什麼,倒更像是為我的身子化上一層裝飾,讓我的身體比單純的赤裸性感了百分。這時另一個人開始往一個假陰莖上抹油,我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屁股傳來一陣疼痛,都不帶任何擴張就直接插進了我的後庭。好在假雞巴不像真的那樣,括約肌的運動很快就能讓他一步一步離開我的身體。這是我現在唯一可以自我控制的地方,只要再用力最大的那個仿真龜頭就可以從我的身體裡出來了。
啊!我剛想嘗試,頭髮就被人揪了起來。疼痛不僅轉移了我的注意力,還讓我全身的肌肉收縮,剛剛的努力也功虧一簣。肚子裡的假雞巴不僅沒能脫出去,還又往裡面吸了不少。
我的腦袋被他揪起來後,他湊到了我的面前,幾乎要和我貼在一起。他直愣愣地盯著我說:“跟我念,主人是我唯一的主人。”
主人什麼主人!現在可是民主社會!在逗我玩嗎?
見我默不做聲,屁股上忽然傳來了一陣陣痛,伴隨著這痛的是鞭子落在我屁股上的“啪”聲。忽然而來的痛感讓我的屁股肌肉忍不住又緊張,但我的屁股裡還插著那個假雞巴,收縮沒結果的肌肉痙攣加劇,比鞭子落到我的屁股上更痛。
我咬著嘴唇盡力不發出一點聲音,這種時候一旦發出一點叫聲就意味著會變順從。
“跟我念!主人是我唯一的主人!”
我才不會說這種傻子才會說的話呢!痙攣過後我有了準備,落在屁股上的鞭子雖然一下比一下更痛,但有了準備也有了更大的忍耐力。
他終於放開了我的頭髮,至少頭皮終於不用再忍受那樣的痛苦了。
“你小子還蠻剛的嗎!”他笑了下說。
是你們太小瞧我了,沒有這點耐力,我怎麼可能在我的人生裡混下去?怎麼可能耐得到現在這種富裕的日子?
我以為我終於贏下一城要讓他們放棄的時候,瘦臉從架子上拿起了幾根紅色的柱子,他分了圓臉兩根,自己拿了兩根,用打火機點燃後我才發現那是蠟燭。這蠟燭也太粗太長了吧?
“陪你玩點好玩的,反正你以後都會喜歡上這種感覺。”
你你們想幹嘛?我害怕地想要向後躲,但四肢都被吊在半空的我只會因此而來回蕩漾。
他把蠟燭舉過了頭頂,我似乎知道了他要做什麼。他手上的蠟燭微微傾斜,燭油向下滴到了我的肩膀上。
好燙,我趕緊收肩膀,但用力的肩膀只不過讓我換了方向開始蕩而已。蠟燭油一滴滴落到我的肩膀上,一落到我的肩膀就凝固成型,我感覺肩膀像是燙傷了,但被紅色的蠟覆蓋著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怎麼樣?想服從了嗎?服從了就把我剛剛說的話唸出來。”
“幹!”我想念的無非就只有這一個字。
“怪不得主人那麼喜歡你,這麼不好馴服的狗狗在這後宮裡的確很特別呢!”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蠟燭中央已經燒成了一個碗型,裡面化作油的蠟越來越多。圓臉在後面啟動了機關,我掛著的角度逐漸傾斜,變成了四十五度的仰躺。這角度能讓我看到黑暗的天花板,也能輕鬆地低頭看到自己的身體。
這角度也方便了他找到位置,懸在我身上的蠟油微微傾斜,蠟油滴下來落到了我的奶頭上。和在肩膀上不同,這部位不能躲也不能用肌肉用力準備。不同的是那種灼燒感似乎尚能忍受,燙感過後的余感還有些微妙,讓人不禁想起那夜在江南大廈的洗手間,他用牙齒用力啃咬我奶頭的余痛。
“到你主動念出我想讓你念的話為止喔。”他的語氣變得陰柔,卻比剛剛強硬的語氣可怕上百倍。
說完後,蠟燭的位置又向下了一點,燭油落到肚子上,那裏的皮膚能承受的閾限低多了,皮膚傳來的燙感讓我變得難以忍受。那燭油落到第三滴的時候,無處可躲的我終於變得無法忍受,忍不住叫出了聲。而一旦有第一聲,後面就變得更難以克制。
呃~啊~啊~漸漸地,只要他做出那個動作,就算油沒落到我的身上都會因害怕而覺得疼痛。而更危險的是,那隻手的位置越來越低。不會是“不要!不要點那裏!求求你了!求求了!”
“我讓你做的可不是這個!”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讓我說出那種話?
我的求饒反而給了蠟燭燃燒的時間,他把蠟燭傾倒,呈滿了整個碗口的油一下子淋到我的陰莖上。和燭油淋到肚子上不同,陰莖伴隨著燃燒感傳來一陣刺痛,更可恥的是,受到了刺激的小雞又一次抬起了頭。我忍不住放聲大叫了出來,那刺痛讓我的大叫還沒有結束,又一波油倒了下來。
淚水從眼眶上落下,視線又從模糊到有了焦點,燭油一下子就在我的性器上凝成了蠟,勃起的肉棒被塑成了一根紅色的蠟棒。而刺痛還在一陣接一陣地傳來。受到了刺激的龜頭溢出了淫液,那透明的液滴在昏暗的燈光下異常刺眼,從那根已成蠟棒的頂尖掛下來成為一條絲線,越拉越長又落不下來。
“不會到此為止喔,直到你符合我的要求,我不會結束。”
他用手拉斷了那條那條透明的絲線,在手指上摸了摸後擦在了我的人中。蠟燭的清香開始參雜入鹹腥的澀味,讓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可就在我打算用閉眼逃避這一切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的包皮被人翻開。這讓我害怕地又睜開了眼睛,他不會是想
還沒等我阻止,蠟燭就在我龜頭上方傾倒。蠟燭油很快落到了我的龜頭上,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和身上成形的蠟不同,龜頭上的紅蠟因為淫水而浮了起來。他用手指輕輕一挑,那薄薄的蠟片就跟著淫液掉落下來。他拿蠟燭的手又回到了龜頭的上方。燭芯附近的油比剛剛化得更多。
“不要!不要了!我說我說!”那痛實在讓我無法忍受,而恐懼終究戰勝了我的理智,讓我不得不服軟,“主人是我唯一的主人。”
可沒想到蠟燭油還是落到了我的棒頂,疼痛讓我只能尖叫。直到再也沒力氣嘶吼後我才不得不停下來,一邊喘著氣一邊恢復眼睛的焦點。比剛剛更多的蠟油就像是模具一樣印出了我龜頭的模樣,然後跟著不自覺流出的液體往下滑動。
“大聲點!”
“主人是我唯一的主人!”
“再大聲點!”
“主人是我唯一的主人!”
“再大聲點!”
講話讓我恢復了些理智,差不多得了!讓人說這種話是把人當白痴嗎?
我剛有了猶豫的想法,他卻又將蠟燭放到了我龜頭上方。這一次燭口又有了不少燭油,而且這一次不再舉高,而且直接放到了我已成紅色的肉棒上。
恐懼終於還是戰勝了我身體中所有的一切,讓我用最大的力氣大喊:“主人是我唯一的主人。”
他終於收起了那要傾倒的手,拍了拍我的臉說很好。”下一句,主人的命令我必須服從!”
“主人的命令我必須服從。”這話出口後,我才意識到自己連猶豫都沒有就大聲將這話覆述出了口。這比身體全身脫光露出私處更讓人覺得羞恥,這比被人猥褻任由擺佈更讓人覺得羞恥,這比被人擺佈還感覺到了快感更讓人覺得羞恥上一萬倍。
屈服讓我覺得自己不再屬於自己了,不僅是身體還有靈魂。
我所擁有的一切,都已經不再屬於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