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斯灼有意撩了火,这顿饭也自然而然的换了吃法。沈泊言按铃唤人暂且停了菜,就着这个姿势欺身把人压在了桌面上,身后的肿块又不巧刚好磕上了雕着花的红木桌沿,斯灼眼眶蓦然一红,“嘶”的轻声倒吸了口冷气。
“还疼着呢?”沈泊言撩起了她齐膝浅色呢子格裙的裙沿,大掌隔了层触感有些滑的裤袜面料没收着力捏上她的臀瓣,逼的她眼眶红的更厉害了,没收住的几滴眼泪挂在睫毛上,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模样。
斯灼只觉得身后在这种力度的揉捏下从皮到肉都翻来覆去的疼,甚至比昨天板子直直抽上来的痛更难挨些,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挡,却被沈泊言一手擒住了两只手腕,又惩罚似的在臀尖上重重一拧,终于让她哀哀的夹着哭腔出了声:“别捏那儿呜...疼...轻点先生
沈泊言拉下她下身的遮挡,略粗糙的指腹直接触上骤然遇冷的皮肤引得人狠狠一颤,又低头吻去她眼睫上咸涩的泪珠,语气和动作甚至堪称温柔,“乖,揉开就不疼了。”
斯灼疼的眼前泛黑,止不住的小声呜咽,浑身上下覆了层薄汗,却又不敢逃开。皮肤在揉搓下慢慢升温,颜色隐隐呈现出艳丽的趋势,虽然手感不似往日暄软,但也恢复了些弹性。
沈泊言停了手上的动作,收回的手轻拍两下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斯灼便立刻会了意,把双腿分开成一个令人满意的角度。
被贯穿的瞬间她的喉间不可控的溢出了一声有些尖利的喘息,刚经历了发酵的伤处再次被大力攥住,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要绷紧,却被人接连数次快速顶撞到深处,又软作了一摊春水,只能试图并着小腿夹住男人的腰腹。沈泊言俯身吻她,肆意略读尽她口腔中的空气,细碎的痛呼与呻吟声也被悉数封印在了唇齿间,变为了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调。
双腿大张的仰躺在桌面上,这个角度她无法透过眼前那层朦胧的水雾看清沈泊言的脸,恍恍惚惚间,她突然发觉自己和平日里摆在这张桌上的那些菜肴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知过了过久,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沈泊言翻来覆去变着法儿的操透了,浑身软绵绵的没了半分气力,被拧了手摁在桌面上后入时也只是任由自己的髋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桌沿上,听着淫靡的水声混着清脆的撞击声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齐涌入耳中。浑浊的液体顺着腿侧被掐出的红痕一路蜿蜒而下,在桌面和地面上滴落成暧昧的水渍。从很久之前沈泊言在与她做爱时带不带套就全凭心情了,毕竟斯灼是他一手调出来的,身子足够干净,更重要的是她足够聪明乖顺,做足了各种长效的避孕手段,不会搞出任何额外的戏码。
又跪坐在地面上为沈泊言口了一次后,这间包厢里的淫乱终于告以段落。地上落着的裤袜被撕的分辨不清模样,身上的毛衣衬衫和短裙被这么折腾了一番也自然是湿漉漉皱巴巴的不忍直视,斯灼只能缩在宽大的椅子上,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进沈泊言的深灰色大衣里。
沈泊言看上去却一切如常,除了被洇湿了的不起眼裤脚,甚至连暗纹衬衫都平整的找不出几缕褶皱,即使以现在这幅装扮出现在公司的会议室里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他挽了袖口,亲自挑了块鱼夹进她盘子里:“吃饭吧。”
斯灼还没缓过神来,喉咙里充斥着压不住的血腥气,灼热的液体似乎已经灌满了她的胃,此时看着那块雪白的鱼肉未免有些反胃。
但片刻后,她还是在沈泊言的注视下拿起筷子夹起了那块鱼肉,哑着嗓子小声道了一句:“谢谢先生我是废物我不会写车呜呜我真的很废对不起文为了爽不要带入现实,正确实用安全套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