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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
        此时纳萨尼尔内心叫苦不迭,面上却还要维持一副年长者的威严,他必须靠着桌子才能勉强站着,腰和腿都莫名酸软,后穴更是不住地绞紧了塞子,把那水晶雕琢成的东西夹得滚烫。他是很喜欢甜食的,铺天盖地的淡奶油味第一次使他抗拒起自己的食谱,戒掉小蛋糕其实也不错,脑子里混沌地闪过这一想法时,气味的源头已步步逼近。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靠您施舍才能活得体面的孩子了,我有资格也有能力继承普林斯家的遗产。这是您改变不了的事实,早点认清比较好,兰斯先生。”
        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这些天里缭绕着淡淡的花香,茉莉,不如记忆中那么甜且富有侵略性,反倒温和极了。斯内普完全能确信对方在生他的气,但是为什么,信息素味道这么淡?他不由得走近了些,而向来强势的人只是嘴上说着叫他滚出城堡,没有任何行动,甚至低下头侧过脸,像在忍耐什么一样抿着嘴。
        “离我…远点。”
        奶油味浓得快要窒息,另一位alpha年轻充满活力与怒火的信息素压迫着神经,后颈腺体发烫,突突直跳,让人怀疑是不是要把血管冲破了。纳萨尼尔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频率,刻意屏息,以免吸入更多该死的信息素,可是于事无补,他摇摇欲坠,裤子已经被濡湿了一块。
        “您病了?”
        不是疾病,绝对不是,直觉这么说,催促着斯内普去再靠近些,好亲手揭开真相。他被纳萨尼尔涨红的耳朵尖所蛊惑,逾越了社交距离,以及多年来维持的礼节,垂下头去假惺惺地关心这位先生。然后,鼻尖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魔药大师有着辨别素材的天赋,他嗅到抑制剂的气味,随之看到衬衫领口露出的一角贴纸。
        而这过于亲密的姿势使得淡奶油气息彻底袭击了纳萨尼尔,这些天来的忍耐筑成堤坝,在这时被蚂蚁击溃,双腿脱力之下差点跪坐在地上。值得庆幸的是,斯内普及时抓住了他,这也是最糟糕的事,那只手不合时宜地托在臀部,顶得水晶塞子往里一突,挤出许多汁液,明显能感觉到腿根温暖湿润的痕迹扩大许多。想来斯内普也察觉了,可疑的触感,呼吸困难一样的表现,还有消极抵抗的态度。
        少年人对情事的感应总是很迅速,纳萨尼尔发现顶着他小腹那里,有样东西以惊人的速度硬了起来,散发出热度与更强烈的荷尔蒙。他嘴唇都有些颤抖了,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
        “我好得不得了,只要你能从这滚出去。”
        呼吸喷吐在颈后,搞得他毛骨悚然,汗毛都要炸起来了,alpha彼此之间天生互斥,他自然不例外,反感着领地被侵犯的感觉,怎奈何身体与意识唱反调。
        “纳萨尼尔,你发情了。”
        他之前让这小孩叫他名字花费了好几年,等到终于熟悉,接受从此生活中多了一个需要关心的人后,又到了叛逆期,于是称呼变回了兰斯先生。他当然不喜欢疏远的尊称,但现在,这声纳萨尼尔没有以前那股子亲近劲儿,透着志在必得,还有不应存在的暧昧。
        “告诉我,你屁股里塞着什么,纳萨尼尔?”
        水晶被顶得蹭过性感带,斯内普为自己的猜测所引诱,十分冒犯地揉捏起掌中的臀肉,柔软而不失弹性,光是听到纳萨尼尔倒吸冷气的声音就教他他硬到发痛。他粗鲁地扒下打湿了一片的长裤,把裁剪考究的正装像垃圾一样丢到旁边,挤进两条无力抵抗的腿间,强硬地分开它们,卡着膝盖推至肩膀。年长者受热潮所困,屈辱地被迫躺倒在桌面,展示自己湿透了的股缝,以及其中透出水红色的晶体。雕琢过的矿物折射着内里的景象,软肉层层叠叠挤压在一起,因被他人注视而羞涩地收缩,从空隙中排出粘稠的,有着隐约茉莉香气的体液。
        “你一直戴着这东西?”
        不戴的话要他怎样?这该死的小屁孩没学会收敛信息素,情绪激动一点就和发情的野兽一样四处挥洒,难道要他吃饭和处理正事的时候都屁股流水沥沥拉拉拖出一地痕迹吗?纳萨尼尔有心讽刺几句,如果不是水晶饰品被突然拔出来,他会的,他绝对要用此生最尖酸刻薄的话去嘲笑他。
        那玩意脱离身体时居然发出“啵”的一声,不用看都知道饥渴的穴口是怎样挽留过它,以怎样下贱的姿态吮吸过这个水晶塞子。与此同时,被堵在里面的液体大股大股流出,失禁一般,好似张红艳的小嘴,开合着吐出汁水,迫切地需要吃下足够粗壮的食物。
        “明明是alpha……为什么会和omega一样呢?”
        好问题,他他妈的也想知道。
        “不操就滚,别耽搁我时间。”
        纳萨尼尔强忍体内快要让他发疯的空虚感,推开斯内普,尽可能让自己听起来或者看起来和从前一样体面。但是话音刚落,他就再次被按倒在办公桌上,这回是趴着的,屁股不得不翘起来,像在邀请人尽情使用。
        “我上次,标记你了吗?”
        开什么玩笑,纳萨尼尔刚想开口这么说,猝不及防后穴捅进一个大东西,撑得胀痛,但无比契合,他一直在等的,一直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腔肉热情极了,谄媚地欢迎这根硕大的性器,紧密地缠上去,裹得斯内普感觉像插入了什么生物的喉咙,从深处传来吸力,急切地想要夺取精液。当即,纳萨尼尔没能防住,被撞出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可不该有这样一口肿胀绵软,只知道贪婪地吞吃阴茎的穴
        早已退化的生殖腔被撞开,伞状头部卡在里面,硕大的体积使原本缩成一团的器官撑大了许多,成为一个可怜巴巴、敏感的肉套子。酸楚的痛觉如钝刀切割着神经,然而快感以极为陌生且猛烈的方式袭来,所有声音都堵在他喉咙里,纳萨尼尔的眉毛拧着,不住地颤抖。当那根灼热的性器往外抽时,牵得内脏都要坠出来似的,恐怖的拉扯感令他浑身紧绷,只觉得肚子里要被弄坏了一样。随后斯内普又顶回来,纳萨尼尔终于茫然地呜咽着,泪水和他断断续续淌出的精液一样停不住,他被另一个alpha操开了生殖腔,同时一直在后颈磨蹭的牙齿也咬下,将信息素强行注入性腺。强烈的厌恶与敌对感,无法抑制的欢愉,肉体上被完全侵犯并掌控的满足,彻底无法思考了,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过于强烈的冲击让他想逃跑。可惜双手只能无望地扫落残存的文件,比他更年轻有力的手掐着腰窝,把他按下去,撞在另一人的胯骨上,两团囊袋相互拍打的声音听着黏腻又淫靡。
        “滚出去
        阴茎在体内膨大,年轻的alpha成结了,信息素紊乱,本该属于omega的快感正摧毁着纳萨尼尔的意志,实在是如灭顶之灾那样无法抗衡。回应是咬得更深的犬齿,腔内再次被击中,脆弱敏感的内壁毫无疑问不具备生育能力,即便如此也被操得湿软火热,像是真的做好准备承接精液了一样。
        “我已经标记了你,你会怀孕的,纳萨尼尔。”
        才不会,alpha不可能怀孕,可是为什么一想到或许他会挺着大肚子,听到无处不在的流言,后穴就不自觉地绞紧了,不像是要驱逐入侵者,倒像是主动榨取精液。敏感带一直在被碾压着,他没办法控制自己,斯内普的手指插在嘴里,玩弄着舌头,还戳刺着喉咙,逼迫他释放出呻吟。所有人都觉得他是这孩子的养父,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虽然从未说过,但他觉得斯内普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看来他错得离谱,哪有孩子会去侵犯养父的屁股呢,还打定主意要射在生殖腔里。
        “不…可能
        反驳有气无力,含混得像团快要融化的蜜糖,再次被强行推上高潮使声音中的哭腔更加明显。
        “你的子宫明明很喜欢我,它会的。”
        故意用上不该用在alpha身上的词汇,斯内普只觉得一切能说清的不能说清的幻想都成真了,在他第一次遗精的梦里,无数次出现在夜里的人,如今真的雌伏于他身下。
        “不行……会坏的,不
        生殖腔被反复顶弄的感觉太过可怕,以至于纳萨尼尔几乎是尖叫着射出自己最后的精液。
        “我不行,但奥黛塔小姐就可以?她操你屁股的时候你可没现在这么爽,纳萨尼尔,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是个omega呢,这样他就可以变成只会对这根阴茎流水发情的专属婊子,他会生下一个小崽子,大家都知道他是谁的。
        斯内普已经成年了,他有资格为自己选一位伴侣,尽管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性别。如果斯特林先生都能愿意委身于黑魔王,无视alpha的性别,那么为什么纳萨尼尔不行?
        等到精液射入生殖腔,射得肚子鼓涨,甬道痉挛着高潮时,他甚至想永远把性器埋在里面,但他也想抽出来,看看这口穴被他操成了多么放荡的样子
        被过度使用的穴口还很松软,轻而易举就拉开了,可以看到里面水红色的腔肉,还有无法忽视的白色浊液。alpha的生殖腔很深,而且不好找,当纳萨尼尔发现他放下引流棒拿起魔杖时,内壁不安地收紧了,死死夹住这个顶端发光的黑木棍。
        “请您放松,这是必要的清理工作,不是吗?”
        这些软肉刚才也是如此谄媚地吸附着他的阴茎吧,斯内普想,然后意识到自己又勃起了
        魔杖顶端戳进那个肿胀的小肉环,撑大了入口,这又是一种新体验,精准的刺激着弱点,不带任何感情,尤其生殖腔往外缓缓流精水的体验像极了失禁。他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被玩透了,无论多么下流的样子都被看在眼里,再也谈不上任何体面,甚至恬不知耻地又被撩拨起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