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停闹钟，抓起被子，一如每一个早八，许禾在心中向自己妥协，在室友的洗漱声中睡足最后的五分钟
只是剩下的时间并不允许这个回笼觉的发生，室友林格敲了敲许禾的床沿，等听到人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才含着满嘴泡沫走回洗手台边
许禾缓冲几秒后终于成功开机，扯掉只挂在一只耳朵上的眼罩，慢慢从刚才的梦里抽离
梦中的许禾骑着电动车走在从重海镇去落山镇的路，在路上看到一头带着新疆烤羊肉串大叔常带着的圆底帽帽的牛，只是它看起来不太喜欢她
许禾刹住车，看着它似乎在蓄力向她奔来的样子，战术后退了几步
它猛然一个前冲，两角之间的帽帽也因为这个颇有威慑力的动作翻落在地
许禾察觉到似乎有点不对劲
它两条腿倒腾的快了几分，铜铃大的双眼似乎一直锁定着她
又是一个标准的噩梦，看来今天是追逐式了，许禾
渐渐的，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许禾急中生智，往路边一户有着蓝色铁门的人家奔去，连车带人一并缩进了那户人家的院子里
一进门便连忙把门锁上，铁的门拴是常在乡下老家看到的样式。但许禾还来不及跟那家的奶奶解释一下说我就躲一会儿，就看到牛往自己这边来了
透过蓝色铁门的缝隙，许禾看到它在与她一门之隔的地方停留，甚至能感受到它的鼻息，是动物的味道
许禾的手紧紧抵着门拴，生怕它一个扭头便把这扇薄薄的铁门撞烂
那奶奶也有点奇怪，正常一个陌生人跑进你家还把门关上了任谁都该害怕的
但是因为牛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她也一直没有机会出声解释
那个奶奶看了许禾几眼，并没有开口，只是转身走进了房子里
直到牛离开，听到它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小，许禾终于松了一口气，准备去和奶奶道谢
一扭头却发现右边不远处站了一个男人，在醒来这之后的几分钟里，许禾已经忘记他的长相，只留了个还算俊朗的大概印象，不戴眼镜，个子不算太高身材却很结实，肤色也不白
但她很清楚的记得他的手
有点黑，手指很粗很有力，手背上的青筋盘踞，正笑着磨刀
看着像是鱿鱼游戏里那样的西餐刀，不大，却肉眼可见的锋利
中间的转场许禾也一并记不清，只记得那个男人笑着问她要去哪，她回答说去落山镇的外婆家
再有印象的时候，场景便已经跳到卡车的后座上，那个奶奶似乎一开始坐在她左侧，后来也不知道去哪了
许禾还记得她同他说，她被那头牛从山下的那个位置一直追到他家门口，他好像只是笑着，没有回答我
再然后
许禾记得他把她放倒在座位上，她微微挣扎着拒绝，说那个奶奶还在
他没回答，只是俯下身去舔舐许禾的下身
她也含住他的那，梦里似乎并不长，和他的手一样，都是粗而短的样子，但头儿那倒是粉嫩的可爱，是姣好的形状
他似乎把着许禾的腰朝他身边凑
车的后座上，在他俯下身的时候，许禾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和他的侧颈贴在一起
他进来的时候，梦外的许禾也一并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她还记得，慢慢推进的过程很爽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在里面变得更长，许禾第一次在梦里不受控制的说，慢一点太深了
她记得她在他耳边说，声音断断续续，他不知疲倦的进出，许禾被顶的只能发出气声。醒来之后的她也仍然记得他的侧颈温度很高很烫，许禾不想发出声音，用力的抵着自己的手臂呜咽，甚至梦里也能感觉到他抽离的时候她身体里面的空虚感
中途她几乎爽出眼泪，实在想喊停却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用力夹住他示意停一停
但他却缓慢而坚定的往里前进，比许禾最初含住时要长的多
因为用力，她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被紧紧填满的感觉让许禾止不住缩紧环住他的手臂，发出难耐的呻吟
那辆车绕了一圈终于到了许禾外婆家，她从车窗望过去，似乎还看到了同老家一样的店，里面熙熙攘攘，都是坐在门边喝茶聊天的人，有生面孔也有熟面孔，场景真切的过分
而她的身体还含着，第一次见的陌生人的那
车在门口停下，梦里许禾却不愿下车，如梦外的许禾不愿醒来
她想换个姿势，让他从后面进入，然而就在她撑着他的肩膀让自己离开他的时候，那人猛然把着她的腿往前一顶，许禾失声尖叫，真的太爽了
可惜直到睡醒也没能换成她最喜欢的姿势，许禾想
只是早八不饶人，再切实的梦也只能回味到此便草草打住。她抿了抿唇，认命地爬下床，在林格的催促下仓促这个阔别许久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