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好热。
身着书生青衫的瘦弱少年,跌跌撞撞推开走廊最隐蔽角落的房门。
“水,我要喝水。”她几乎是摔进门槛里的,房间里的人也被这突如起来的人吓了一跳,刚吸满了墨汁的笔尖一抖,一滴浓墨便坠到了上好的徽宣上。
男子皱眉抬头,原以为是那个醉酒嫖客误闯此处,没想到一抬头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好热,我要喝水……”倒在地上的青衫书生撑起脚软无力的身子,她抬头看向桌上形似茶壶的水滴。
迷蒙着水雾的双眸媚眼如丝,她檀口微张,隐约能见到一排洁白贝齿间嫣红舌尖不安分的探出,轻舔着红润丰厚的小嘴。
鬓角汗湿,乱糟糟的发丝贴着她的脸颊和对于男子来说过分纤细的脖颈。
她浑身燥热,被束布紧紧束缚的一双玉兔似虫爬一般瘙痒,两腿间叫人羞涩的那处儿一股一股涌动着密水。
此时若有人来掀开她的衣袍,便能瞧见那湿漉漉的底裤贴在她腿心,湿透了的丝薄底裤连那小花的形状都一清二楚。
她空虚难耐,全身都在叫嚣渴求着某一样东西。
可这唇红齿白的青衫少年,明显就还是一个雏儿,连自己此刻为何会这般,都还不明白,只一个劲呢喃着热和渴。
本就在房间里的男子皱眉扔掉了桌上被墨点毁掉的徽宣,他居高临下看着地上满脸不自然红晕,媚眼如丝,克制不住自己娇声吟哦的青衫少年。
“梁天赐,真是丑态毕露啊!”他薄唇轻启,丝毫不为少年如今情况有一丝同情,原因无他,只因他二人是白鹿书院出了名的死对头。
虽然同住一屋,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便都互相看不上对方,男子更是再第二晚便搬出了书院分配的寝室,夜夜留宿书院外。
这怡红院便是男子的住处之一。
青衫少年听到似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抬起朦胧的眼睛,药效让她脑子都不清醒了,分不清现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眼神与站在她身前一尺远,居高临下轻蔑看着她的男人对上,可她却已经认不出这是自己在书院念书时的死对头。
只觉得男人眼熟。
她浑身香汗淋漓,伸手拉住男人的大腿,借力一点点往上爬。
“公子,你长的可真俊俏,就是这张板着的死人脸和一个讨厌鬼有点像
青衣少年扒着男人的大腿往上爬,男人倒是不想让她贴近自己一分,可这被药晕了的少年无赖的很,男人一往后躲,她就紧紧拽住他的裤子。
明明都已经手脚酸软爬不起来了,翩翩在这时候力气又大的很,有她身影两倍宽的男子都掰不开她纤细的手指,又怕她拽掉自己的裤子,有失体统,只能任由她拽着自己的裤腰带整个人似无骨藤蔓般绕到自己身上。
“说谁是讨厌鬼!”
此刻二人脑袋凑的很近,青衫少年一手攀附着男人肩膀,另一手还傻傻握着男人裤腰带没有松手。
男人被她左一句“死人脸”,右一句“讨厌鬼”气的发笑,想要推开这把自己当扶手拐杖的不要脸家伙,可偏偏她那瘦白的没有一丝男子气概的鸡爪子还捏着自己的裤腰带。
“梁天赐,我看你是活腻了。”男人手上一点情都没有留,能盖住怀中青衫少年整张小脸的大手用力捏住她的脸颊。
青衫少年被迫昂首,天鹅般的长颈随着男人的力气向上伸展着,汗湿的发丝从脸颊蜿蜒脖颈,可令人惊奇的是,明明与男子年岁相当,可她的脖颈处平滑的找不到任何代表男性特征的凹凸。
“难受,放手……”她脸颊被掐的难受,丰厚红唇撅起,檀口微张。
男人本以为会闻到难闻的酒臭味,可扑鼻而来的却是一股惑人幽香。
青衫少年嫩红舌尖在她微张的檀口中进进出出,男子被那颜色夺去了目光,酒气让他的脑袋也有些晕了。
不然他怎么会觉得死对头梁天赐这张说不出好话的小嘴比怡红楼花魁头牌的小口还要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