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是我室友的假条。”
郝思趁着下课铃响,老师还没来得及走出教室,从单肩包里取出三张假条走向老师。
“又请假,她们怎么了?”中年女老师的头发紧紧束在脑后,皱着眉把火发在郝思身上。
“她们重感冒,起不来床。” 郝思面不改色地甩出室友给她的借口。室友三人晚上要看livehouse,下午可以看彩排,现在可能已经在场地里听上了音乐。
虽明知道是借口,但手续齐全,假条捏在自己手里,女老师只能愤愤转身,发尾险些甩到郝思脸上。
郝思回到自己的位置旁,收起擦汗的毛巾和水杯,放进单肩包里,摆正了面前的瑜伽垫。
她体育课选修了瑜伽,室友笑她是要做做瑜伽,才好松快松快她在图书馆坐得僵直的脊背。郝思笑着说有道理,实际上心里想得却是,练瑜伽让她能以好多难以想象的姿势自慰,快乐非比寻常。
下课已是饭点,瑜伽教室里的同学渐渐走空,郝思站起身。
突然眼前一黑。
郝思连忙扶住额头,以为自己低血糖。可她并不晕眩,待眼睛适应后,还能看见窗外的跑道和微暗下的天色,天空铺着晚霞。
身后有人无声地靠近,带着浑身散发的热气,郝思下意识转身,只见高大健壮的身影在她面前,语气低沉:“都没有被传染感冒?身体这么好?”
郝思条件反射似的想起这个声音在她耳边低喘着说“等我一起”,她吞了吞口水,有些期待又有些畏惧地往后缩了缩。
自上次图书馆草草一场以后,她就好像食髓知味的小兽,几根细细的手指再也不能将她送上高潮的云端。她再去图书馆的楼梯间,却没有了男人的踪迹,只有她叠放的围巾待在原处。她躺在铺开的围巾上,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捻着挺立的红蕊,另一手在密丛和汩汩溪流里进出,虽然快乐,却不满足。
可她不知道男人姓甚名谁,不知道他的长相如何,记得的只有他低而蛊惑的声音。如果不是现在再次听到相同的声音响起,郝思几乎要以为那天的图书馆只是一场逼真的春梦。
所以此刻她睁大眼睛看着男人,企图在太阳落山前描摹出男人的外表。
“看什么?”男人向前欺了一步,长手一捞揽过郝思的腰。
“看你长什么样……唔
郝思的话还未说完,男人就有几分粗暴地将食指和中指塞进了郝思的嘴里,略有些粗糙的手刮搔着她柔嫩的口腔,又在她的舌尖磨了磨。
郝思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充满荷尔蒙的吸引力。他的手指亦有皮肤的微咸,郝思本能般的吮了吮。
“吃奶呢?就这么饿?”男人笑问,呼出的气喷在郝思的耳畔,酥软了她的半边身子。
男人的另一手也不安分,顺着郝思的瑜伽外套领口而下,将拉链往下拉了寸许,摸到里面穿着无痕内衣的柔软,比聚拢内衣的钢圈更显自然和可爱。
隔着薄薄的胸垫,男人的大手毫无障碍地定位到郝思的蓓蕾所在,他坏心眼地往下一按,郝思就如同被按了开关一般,另半边身子也软了,虚虚靠在他怀里。
男人顺势将郝思抱到瑜伽垫上,从内衣的大U型领口伸手进去。他手极大,一手几乎能将两只嫩白的乳房包裹住,但他犹嫌不够,讲手指从郝思嘴里抽出,带着唾液涂抹在她的胸口。
唾液离开口腔即刻变冷,郝思的乳头因冷的刺激,立得几乎戳到男人的脸庞。
男人胡乱地啃咬着她的嫩胸,一点点冒头的胡茬刮过乳头,郝思两手搭在他肩膀上,两腿间已经一片濡湿。她微微抬起挺起胸,好让他吃得更顺畅些,想他多照顾照顾两颗等待采撷的嫩葡萄。
闻够了乳房的馨香,男人分开腿跪在郝思身侧:“不是上了体育课?怎么汗都是香的。”
说着,他又去吻郝思的唇,舌头从她两片柔嫩的唇瓣进去,卷着她的丁香小舌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