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不轨的儿子VS心存芥蒂的母亲
梁蕴看见卢辞只觉厌烦,尽管这张脸与自己是相似的,盈盈的杏眼,饱满红润的唇,但她仍是厌烦卢,于是她目不斜视绕过地绕过卢辞
“母亲。”卢辞鼓起勇气叫住了她,但显然没什么底气,他知道梁蕴厌恶他,梁蕴用漠视表达这种厌恶
梁蕴没有停顿,略过他离去。卢辞抚平被手指抓得起皱的衣摆,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去
卢昀仔细观察着梁蕴的表情,终是忍不住开口:“那我便回了舅母,卢辞留在府中,也是一生喜乐的
梁蕴否了卢昀的决定,她的声音很轻,又很坚定:“送他去吧,这里没有人爱他
卢辞离府的那天,太阳烈得像是要把人烤焦,卢辞心头的最后一点期望也被蒸发得无影无踪,他竭力稳着嗓子开口,“玉秋姐姐,母亲都不来送送我么
这话听在他人耳中却是颤的厉害,连玉秋也落了几分不忍,但她只能再次重复夫人身体不适的托辞
“那母亲何时接我回来。”卢辞克制不住,泄了几分哭腔。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少年,玉秋不忍再开口,只是沉默地挡在他的身前
沉默,又是沉默,对上他便都成了哑巴!言笑晏晏的母亲对上他便敛了笑,应对得宜的玉秋对上他便哑了声!愤怒使卢辞撞开玉秋,向梁蕴的院子跑去
梁蕴怔愣地坐在秋千上,卢辞一阵风似地冲过来,夹杂着愤怒与不甘:“母亲是不要我了么
卢辞已经褪去了稚气,圆润的杏眼微微拉长,斜飞的眼尾为他增添了几分气势,眉眼凌厉带着几分那人的影子。他的身上已有了少年人的沉稳,但这几分沉稳今日都被愤怒与不甘冲散了
卢辞的指责劈头盖脸地砸向她:“你都不见我最后一面吗?哈哈,你便是要把我扔了都不敢亲手将我扔了,梁蕴,你枉为人母
这一切都无可辩驳,梁蕴无法忍受他与那人越来越相似的眉眼,如何漠视,心头也不免泛起厌恶和惊惧,许是他们没有母子的缘分吧。梁蕴开口,仍是平稳的语气“既见过了,便走吧
卢辞抢过玉秋手中的包袱,狠狠地砸向梁蕴,梁蕴没有防备被砸得跌坐在地。卢辞双眼赤红,灼灼地逼视着她,一字一字道:“梁蕴,不是你不要我,是我不认你!”语毕便决然离去
梁蕴身下漫出血迹,玉秋惊慌地叫了起来,梁蕴无知无觉,只是失神地望着卢辞离去的背影
新科状元卢辞不过十七,一手策论深得圣心,年纪轻轻便得任从六品户部员外郎,前途无可限量
卢正然的帖子送到卢昀府上,梁蕴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随卢昀前去拜贺
女眷们在后院中设宴,卢辞在前院敬过一轮酒后,又到后院见过各家女眷
宴席吵杂,卢辞却一眼就看见了梁蕴,她已三十有余,娴静淡漠的外表下却流淌着几分灵动,这份灵动将她与其他妇人区分开来,较之少女,她又多了几分岁月带来的沉静
卢辞在以一种看待女人的眼光来看待梁蕴,这并不突然,许是十五岁的那个夏夜,多年的不甘与怨恨一直缠绕着卢辞,但梁蕴却是第一次入他梦中
梁蕴仍是端坐在秋千上,她的发髻纹丝不乱,衣衫也洁净平整,一双眼落在他身上,眉心微微皱了皱,又很快的散开了
是了,他跑得急,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衣衫也有些歪斜,这在她眼中都是不得体的,那就把她也弄乱,卢辞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他立在梁蕴身前,抬手拔下了她的发钗,发丝垂落在他小臂间,冰凉的触感沿着小臂一路攀爬到被烈日炙烤着的肩,冷热交织,卢辞漾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发丝贴在脸庞,让一贯端庄的梁蕴显出几分可怜,但她的目光仍是沉静的,像看着一个胡闹的孩子般看着他,不过她眼里里没有包容,有的只是事不关己的漠然。是了,他们早就是陌路人,梁蕴不要他做她的孩子,他也不认梁蕴做他的母亲
于是卢辞愤愤地扯开了梁蕴的外裳,他要看她还能气定神闲到什么地步,夏日衣衫轻薄,卢辞手中又没个轻重,把她胸前的绦带也扯断了,一时间衣衫零落,只剩桃粉色的肚兜挂在胸前欲遮还羞
梁蕴的惊呼落在卢辞耳中,他心中有小小的得意,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被梁蕴胸前的滑腻吸引了,他身边的嬷嬷们都责怪梁蕴心狠,私下里说她从来没有亲自给他喂过奶
这都是梁蕴欠他的,卢辞隔着一层布料含住她胸前的红樱,高挺的鼻梁陷在梁蕴的乳肉中,鼻端都是清甜的奶香。他重重一吮,乳汁洇过布料,流到他的口中,便只剩了一丝甜淡的味道
这怎么够,卢辞扯开她颈上系带,梁蕴的胸腹便袒露在他眼前。绵软两团高耸在胸前,往下是少女般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肚脐点缀在腹间,煞是可爱
卢辞的唇贴上她的锁骨,重重地咬了一下,听见梁蕴的痛呼声便心满意足地下滑,吮上略微有些红肿的乳头。卢辞将梁蕴的乳肉放在齿间辗转碾磨,在他的挤压下,乳汁不受控制地溢出,划过平摊小腹继续向下流淌
卢辞的唇追随着乳汁蜿蜒的痕迹,问过小腹,一路吻到梁蕴的小腹。他还要继续往下,梁蕴却剧烈地挣扎了起来,酡红的脸庞也染上了一丝慌乱,引得卢辞更加好奇
他解开梁蕴腰间束带,绑住她的双手。没了束带的阻碍,梁蕴的私处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卢辞顺着蜿蜒奶迹涉过茂密丛林,探入幽深山谷,品尝到了更加甘甜的清露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胯间肿胀得厉害,于是解了袍子将那肉杵在梁蕴的两片阴唇间磨蹭
梁蕴的穴间被卢辞磨蹭的春水泛滥,滴滴春水沾附在肉棒上,卢辞想要探寻这些春水的源头,却因不知路径而无法探得其源,只能焦躁地两瓣肉唇间快速进出研磨
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自己身上的燥热随着一股白液一同射了出来。梁蕴双腿间污浊不堪,身子上也红云密布,一双杏眼迷蒙不复平时的端庄持静
卢辞坐在梁蕴双腿间,脸庞紧贴着梁蕴的腹部,感受到了久违的满足
席间妇人的吵闹声唤回了卢辞的思绪,可胯间的肿胀却是消不下去
卢辞年少有为,在席间女眷中是块香饽饽,女眷们七嘴八舌,这个说自家亲妹落雁沉鱼,那个说她家表妹知书达礼,梁蕴坐在桌前,却并不搭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处理碗中的鲫鱼
卢辞见不得她这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开口朗声道:“不知这位蓝衣姑娘是哪家女郎?某心生倾慕,不知可否告知芳名
一时席间鸦雀无声,在座妇人的目光都落在梁蕴身上,不知这状元郎为何如此冒失,开起了桌上女眷的玩笑。唯有梁蕴与卢昀的舅母知道内种因由,卢辞怕是还记着当年过继之事
梁蕴皱眉看向他,想要开口又不知如何言语,索性卢昀的舅母开口解了围:“糊涂小子,酒喝多了说些什么混话呢!”然后便亲热地拉起梁蕴“这是你卢昀伯伯的妻子,还不快叫声婶娘
卢辞这才又变回了那个谦谦君子,端起桌上的茶杯赔罪“我在前面吃多了酒,冲撞了婶娘,还请婶娘赎罪
卢辞早已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因为她的漠视而心伤的少年了,七载未见,他已经是个三言两语便可挑弄他人心绪的状元郎了。梁蕴纵使不悦,仍端了茶杯,一饮而尽,算是揭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