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笨蛋九十九……怎么吻技这么好！
要不是海拉知道她之前的人生都被关在实验室，真要怀疑她是辛迪加街头阅人无数的浪子。
海拉被九十九缠着，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要后退，但是九十九的手紧紧扣在她腰上，令她无处可逃。
渐渐地，海拉感觉到不对劲。九十九的呼吸似乎已经滚烫到了不能再简单地用“动情”来解释，她用力挣扎，勉强为自己争得一丝空气。
“九十九你……唔！停下！你个傻逼你没觉得自己不对劲吗！”
海拉大力拍开九十九想握住她胳膊的手，翻起身来，双手压着九十九肩膀，借着月色逼视她的眼睛。
眼神交接的一瞬，海拉似触电般浑身一颤，恐惧一瞬间攫住了她的心，令她动弹不得。
九十九的眼睛猩红到似要滴下血来，肌肤上的红色纹路发出诡异的光，她气喘吁吁，像一头准备撕碎猎物的野兽。
这幅样子海拉再清楚不过——这是九十九狂化的前兆。
“不……怎么会这样……怎么在这种时候……”海拉难以置信，实验室里发生的一切瞬间涌入她的脑海：血，肉块，滚烫的怪物。
就在她僵硬的数秒内，九十九已经死役化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胳膊，两人位置互换，变成九十九将她死死压住。
她害怕，不甘心地喊着九十九的名字，试图遏制事态的恶化。
“九十九！九十九！怎么会这样！你清醒一点！我们还不容易才从那个狗屎实验室逃出来，到了这里，你不能、你不能再……你看清楚我！我是海拉！”
在失去理性的怪物面前，小老鼠的挣扎杯水车薪，唯有最后一个词似乎触动了九十九的心海拉？”九十九歪着头打量她。
“对！是我！我是海拉！”见九十九还认识自己，海拉欣喜地叫起来，“哎呀我还以为你又彻底疯了！”
小老鼠一下子笑逐颜开，本来想摸摸九十九的头，无奈胳膊被她压得动弹不得。
“哎呀好啦，你还认得我就好！发什么疯呢，还不快把我放了！你就这么对保护你的老大吗！”
但是情势并不像她预想得那么乐观，九十九的体温不降反升，整个屋子都被她烤得炙热起来。
“海拉……”九十九呢喃着，“快跑……不要靠近我……快跑
“笨蛋！你这不是还好端端的吗！你没发疯，你还认得我！”
海拉嘴上笃定，心里却也没底。往常九十九发起狂来六亲不认，对她也是抬手就撕张嘴就咬，没有今天这种半疯半醒的状态。
“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脑子还清醒就先把我放开啊，你这样按着我我就算想跑也跑不掉好吗！”
九十九神情恍惚，闻言真的放开了海拉的胳膊，然而没等海拉有下一步动作，九十九就像一个没有骨头的热水袋一般，整个人伏在她身上。
“啊啊啊重死了你这家伙！呃啊——你给我起来……等等
海拉试图把她掀开，却感受到一丝异样。
九十九身上，有一个格外炽热的部位，顶着她的身体真的假的？！
“喂，九十九！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明明压在她身上的女人和她有近似的身体曲线，甚至比她还……为什么她会感觉到一个不该出现的器官啊！
九十九喘着粗气，没有回答她。
“我草帕尔马那帮没爹没娘没**的狗东西！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呃……好难受，好热……海拉，帮帮我
九十九用鼻间蹭着海拉的颈窝，声音里满是虚弱和痛苦。
“哎哟好啦好啦，”海拉被她可怜的样子戳中心窝，态度一下子就软了，抬手摸摸她的白发，“我们九十九怎么真的像小狗一样啦？你先从我身上起来，我给你看看。”
被海拉顺了一会儿毛，九十九低低“嗯”了一声，情绪似乎缓和不少，听话地支起上身，腿跪在海拉身体两侧。
接着微弱的月光，海拉能看到她腿间已经鼓起一团。
少女咽了口唾液，硬着头皮褪下九十九的裤子，滚烫的性器一下子跳出，直直地指向海拉。
“我次凹是真有这个东西！”海拉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女人的眼睛，对方眼里只有深深的迷茫。
“什么东西？很麻烦么？”
这个尺寸……麻烦大了！
作为辛迪加街头长大的孤儿，海拉还没有幸运到对这些一窍不通。类似的事情在辛迪加的深巷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上次瞟到一眼让她恶心了半天，看到香肠都要胃酸上涌。
但是长在九十九身上……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呃……总之就是这里难受对吧！帮你解决掉就乖乖睡觉！今晚不准再闹了！”海拉涨红着脸，伸手去摸。
这时的海拉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夜晚会彻底无眠。
食指和中指扣在肉物上，根本无法闭合，海拉上下搓动，那里的温度比九十九身上其他地方还要高，海拉手上没有茧的地方几乎要被烫红。九十九发出轻哼，凭借本能动腰，在她掌心磨蹭。
“谢谢你，海拉……”九十九声音低沉。与之截然相反的是红脸小老鼠的叫声。
“你要是真感谢我就快点……快点出来！”
“什么出来？”
“哎呀就是！就是射出来！”海拉心一横，这个傻子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舒服了呢这里就会有东西出来，然后你就能恢复正常。所以要乖乖配合，注意力集中一点，知道了吗！”
九十九连忙说知道了知道了，专心在海拉手里蹭，但是手给予的快感实在是有限，两个人不得章法地折腾半天，也只是让那处更粗更烫。
“海拉……我、我还是好难受，更热了。”九十九难耐地低吟，动作有些粗暴，将海拉虎口磨红一片。
看来光用手是不行，海拉心里骂了两句，认命地勾起自己的肩带，刚脱掉一半，就好像赤身裸体一样被九十九的眼神注视到浑身发烫，海拉羞恼地一巴掌摁上九十九的脸，把她的脑袋转了个方向。
“不许看！”
九十九看不到了，只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是海拉带着颤音的声音：“好、好了。”
眼前的小老鼠不着寸缕，肌肤白皙，泛着健康的粉红色，好像一块可口的草莓蛋糕，诱人品尝。
九十九咽了一下口水，很诚实地夸赞：“海拉，很漂亮。”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可是超级美少女……”海拉或说着声音就低下来了，“你、你别光看啊，摸摸我
“我可以吗？我的手很危险，会伤到你。”九十九看了看自己死役化的双臂，声音很失落。
海拉又羞又气，自己脱都脱光了，这傻大个还计较这个！她直接抓起九十九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你发疯的时候还要用这双手生撕我呢，现在让你摸一下都这么多废话！”
“对不起海拉，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死役化的肢体并没有太多触感，但九十九仍旧能感觉到，现在在她掌心里的是多么细嫩的肌肤。她的手放在少女胸前，大到可以遮住她半个上身，两个小小隆起正好填进她掌心自然的弧度，像是奶油叠起来似的软滑。让她更加内疚自己曾经对海拉做过的事情。
“好啦，谁跟你计较这个了……”海拉把手搭在九十九肩上，忍着羞耻教对方服务自己，“你别光放着，揉一揉……对……那个凸起来的地方，可以夹在手指中间……嘶！”
九十九微微用力，挤压拉扯那一点小红果，海拉立马感觉到乳尖似过电般一阵酥麻，连带着浑身一颤。
“你怎么了，是疼了么？对不起海拉……我这就
九十九说着就要把手放下，海拉咬牙切齿地逮住她的手，狠狠摁回自己胸前。
“大笨蛋九十九！这不是疼！我这是
“这是什么？”九十九还没到在床上能明知故问的境界，她询问纯粹是因为没听清。
海拉凑到她耳边，一声大喊震得九十九耳膜生疼：“我这是舒服！是舒服！你满意了吗！傻子！”
“继续！”
九十九被吼懵了一瞬间，接到命令又忙不迭地继续揉弄海拉的胸乳，在摩擦乳尖的时候总是观察她的反应，发现海拉脸色赤红、微微皱眉还伴随着轻哼的反应似乎真不是痛苦，才放下心来。
并且无师自通，在看见软肉已经被她揉到一片嫣红之后，神使鬼差地在乳尖上落下一个吻。
“哈啊……！”海拉浑身一颤，按住九十九的脑袋，以防这个不解风情的再问她是不是疼了，“嗯……这样也可以，学得还挺快。”
得了表扬的九十九当然士气大涨，对着海拉的一边乳尖又舔又咬，还用另一只手继续揉捏未被口舌关照的一边，直到海拉喘着气，用没什么力气的小手抵上她的额头。
“嗯……可以了，我又不是你妈，你还指望吸出奶来啊……”海拉看了一眼九十九的手，那么尖的指甲，看着都疼。于是干脆把九十九的脑袋往下按。
“你再、再亲一下
“亲哪里？”
海拉没办法，大张着双腿，自己用手点一点腿间的小豆：“就是这里，像对上面一样的……嗯
“哈啊……舒服、别停……嗯……九十九
九十九含住那粒小豆，吮吸舔弄，激起海拉一阵阵呻吟。海拉幼细的大腿夹住九十九的脑袋，随着动作一阵阵颤抖。
小豆被九十九的唾液沾湿，然而她却发现在此之下，一个未被触碰的地方也莫名湿润了，正无声地往外溢出清液。处于好奇和欲望本能，九十九轻轻舔了一下。
“嗯……！笨蛋，又没找对地方……”海拉嘟囔着，“喂，你
她强忍着羞耻，自己用手指分开阴唇，软肉乖乖被她压在指下，露出鲜嫩粉红的穴口。
“喂，你试试看，能不能把、把舌头伸进去……”海拉的手指在入口处轻轻转了一圈，已经磨得软肉有些发疼，“就是这个地方，知道了吗？进去，然后舔一舔
九十九学东西其实很快，识字也好，性事也好。她的舌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在穴内戳刺，让海拉感觉到柔韧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力道温和地顶弄内壁，激起无比愉悦的快感。
“啊……九十九……笨蛋，怎么这么……”海拉咬住自己一个指节，好歹没有因为这第一个高潮而叫得太过分。
“你怎么了海拉？怎么突然……”唇下的人突然挺直腰身脱离了她的舌尖，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穴口涌出大量清液。激烈的反应让九十九有点担心。
转而她又举一反三了：“这也是舒服吗？”
“哈……哈……你、你知道就好！”海拉擦去自己眼角因为快感而渗出的泪花，“诺，你看，这是眼泪，也是因为……舒服。”
九十九虚心受教地点点头，有些委屈地提醒她：“但是我还是很不舒服。”
“哎呀知道了！说得好像我只顾自己爽一样！你那个那么大，没点准备不得捅出人命啊？我能不怕疼我还能不怕死吗！”刚刚高潮没多久，小老鼠又恢复了一分钟骂人八百句的活力，没好气地拍开九十九还在她腿间的脑袋。
“挪开，姑奶奶我自己来。”
海拉并起三指，塞入自己湿润的软穴中，没到指根后，穴口被强行撑开的不适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忍着难受，用三根白皙纤细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抽送，旋转扩张，为接纳即将到来的庞然大物做好准备。
九十九原本是看着的，看着白嫩的手指和红艳的穴口挤压摩擦，但是越看越心擂如鼓，身下的东西也越发胀痛难忍。她不由得移开了目光，但是海拉赤裸的身体横呈在她面前，她看哪里都不是，只得将目光落在她脸上。
少女脸颊绯红，小巧的嘴微微张开喘着气，不时有娇软的呻吟溢出，浓密的睫毛耷拉着，还挂着些许晶莹。很柔软很脆弱的模样，让九十九在保护之余，还想要……
破坏。
这个念头一出，就让她自己浑身一震惊恐万分，闭上眼压抑内心的渴望。
海拉只当她是又难受了：“好啦好啦，你别总是这幅样子……诺，就像刚才用舌头一样，这次把你那个……放进来。”
“好。海拉要是疼就告诉我，我马上停下。”九十九闻言，缓缓压下身子，凑近海拉。
“祖宗啊你可千万别！你要是动一下停一下的，还有完没完了！”海拉翻了个白眼，“你做你的就是了，别管我，我还没那么脆弱……反正会自己好的。”
海拉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指捋了一下肉柱，感觉像摸着一块滚烫的烙铁，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引导它进入自己。
“唔……！太大了
海拉扶着肉柱，将半个头送进自己身体，冠头卡在穴口处，把娇嫩的软肉撑得几乎透明，好像再动一动就要撕裂。
前端被软肉吮吸，带给九十九的快感和手掌完全不能比。她感觉心跳越来越狂躁，就快要压抑不住。
她一遍遍低声呢喃着海拉的名字，而被她呼唤的人正忙着吞吃肉棒，额头渗出吸汗，察觉不到她语气里的危险，也不知道九十九的手什么时候悄悄握在了自己腰侧。
过了最粗的地方，冠头一下滑进穴内，海拉浑身一抖，忍着胀痛勉强松了口气：“呼……算是进来了，喂，怎么都是我在动啊，这是帮你解决呢，你主动点！”
海拉戳戳九十九紧实的小腹，嘟囔道：“我知道你怕伤到我，但又没有别的办法……我可是做到这个地步了，你积极点能死啊……嗯？”
九十九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额角贴着她搏动着的颈动脉，声音闷闷的：“海拉说疼，我也不停吗？”
“哎呀你怎么还问！我玻璃做的碰一下就碎啊？我命硬得很……啊！”
粗硕的肉棒一插到底，大力顶到最深处，从穴口到肉壁都是一阵剧痛。海拉被这毫无防备的粗暴冲撞激得一声哀鸣，扭着腰想要逃离，却被九十九用双手抓起腰，按死在肉棒上。
“痛、好痛……呜啊……”海拉眼里蓄满泪水，九十九猩红一片的眼眸对此视而不见，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挺腰捣弄，将她的眼泪撞出眼眶，碎在床单上。
海拉扭腰、蹬腿，蹭着床想要逃离，九十九学会了，并不费力气地时刻按着她，身下人的挣扎反而让肉柱能磨到穴内的各个角落，给她新鲜的快感。她只在海拉挪远了一些后掐住她的腰，使力一拖，就把少女轻飘的身子重新钉回肉柱上，享受软肉的痉挛与少女的哭叫。
穴道好像一张小嘴，随着海拉的哭泣、挣扎，一下下咬着她的肉棒，让九十九食髓知味，次次大开大合地抽插，抽出到只剩头部留在海拉体内，拉得穴口透明，再用力顶到最深。即便如此，少女娇小的身子也无法完全吞吃野兽粗长的肉棒，总有一小截要留在外头。
“呜、呜……你他妈的给我等着……等你清醒过来我非把你……啊啊啊
冠头重重顶上穴道尽头的小口，海拉疼得大叫起来，无比后悔对之前对九十九的纵容。但她没时间思考了，肉棒深埋在她体内，连续不停地顶着小口，海拉被剧烈的快感袭击，在疼痛和恐惧中攀上高潮。
“呜……呜啊啊啊九十九你这个混蛋！大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呜哇！”海拉捶打着九十九的肩膀，又试图掰开她掐在自己腰上的手，然而这一切都是杯水车薪，九十九不管她还被抛在高潮的云端，好像一个找到有趣玩具的孩子，执意要凿开那个隐秘的小口，在脆弱的地方大力冲撞。
海拉勉强拾起一些理智，知道和此时的九十九对着干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她试着大口喘气，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逆来顺受的姿势接受九十九的侵占。
宫口被一点点强行打开，冠头每一次都要撞进更多，疼痛无法言表，还伴随着来自本能的恐惧。海拉不断哼着疼，被操得狠了就爆脏话，但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抖着单薄脆弱的身子，用腿缠上九十九的腰身，无言地祈求怜爱。
九十九察觉不到，她的耐心耗尽了。她用力掐住海拉细软的腰，配合毫不怜惜的大力顶撞，狠狠把整个冠头都操进海拉狭小的宫口。同时响起的是她的低吼和海拉的哭叫。
冠头进入子宫的一瞬间，海拉又到了，比上次更加猛烈。她原本已经快力竭的身子又挣扎了起来，却带动肉棒拉扯宫口，让她整个脊背都反弓起来，只留肩膀还抵在床上。
“啊哈……呜……呜……”海拉落回床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能做的只有抽泣。埋在体内的肉棒深得可怕，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顶穿。
九十九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在哭，只是无动于衷，现在也许是出于好奇，吻去了她眼角刚刚滑落的一滴泪珠，反倒让海拉更加泣不成声。
她也不在意，重新挺动腰身，这次可以把整根肉柱都操进少女体内，胯部重重撞上少女的臀，没两下就拍出一片绯红。冠头整个卡在海拉宫内，抽出的时候就拉着子宫向外扯，进入的时候又将子宫顶得比原本还要深，把过激的快感一股脑塞进少女小小的身体里。
少女单薄的腹部隆起一长条，每当九十九操到最深，肚脐上方便会额外凸起一块。她觉得有趣，用掌心向下一按。
内外夹击的快感让少女瞬间达到高潮，仰着脖子哀叫出声，拼命拍打她的胳膊，想让她把手拿开。
九十九却不悦地沉下脸，不顾海拉的反抗，反而将整个手掌都贴在那一条隆起上，用力向下按压，将海拉上身死死按在床上，只有臀部抬起，接受她从上而下的狠厉操弄。
“呜——啊——！”海拉哭喊着，说不出完整的话，穴道被迫承受着残忍的内外挤压，疼痛和快感都过于剧烈，让她全身都泛着绯红。
她哭到咳嗽，九十九却仍旧按着她的小腹，顶着她的宫壁，一下操得比一下狠。
“呜……咳咳咳……好痛、好痛
“痛……痛……不要……呜
“快点射啊……不要了……好痛……呜哼
海拉几近崩溃地哭求，手没了力气，像小猫爪子一样轻轻挠在九十九手背上。
她不担心九十九射在她体内，她甚至求之不得，好让这场折磨快点结束。她早就想好了，睡一觉起来就去找药，更何况以她的身体，怀孕的可能性本来就微乎其微。她对自己的第一次记忆不深，那时候她还很小，恐惧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记得那些家伙不是人，也没把她当人。在辛迪加，她算幸运的，遭遇这种事的年纪还不算太早，这种幸运的反面却是：她已经拥有孕育生命的能力，她怀孕了。
几周后，她着血污里那个形状不明的胚胎，按下冲水按钮的一瞬间，心里想的只有活下去。她不想像这个还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一样，死在某条阴沟里。她要活下去。
而九十九现在干她的时候，有没有把她当人看？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九十九失去了理智，她不是她自己，只是欲望的载体。但是海拉知道九十九在乎她。
九十九爱她，甚至超过了爱“人”的范畴。这个怪物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珍重仰慕和纯净，是海拉从未见过的神采，红宝石一样的眼眸，总是让她的灵魂都为之一震。
所以，就算她现在正被九十九握在手里，好像只是一个泄欲的玩具，她也不在乎。她能忍受，忍到九十九清醒的时候，用一个干净的拥抱偿还现在对她做的一切。这就够了。
不知道被操了多久，海拉高潮到浑身脱力，九十九才伏在她身上，咬住她的肩膀，发出一声低吼。
海拉被这个要吃人的架势吓得浑身缩紧，九十九就在这时把整个肉棒狠狠操进她体内，滚烫的液体从顶端激射出，冲刷在娇嫩宫壁上。海拉哀叫连连，紧紧抱住九十九的背，她能感觉到宫口被肉棒卡住，九十九射出来的东西全都灌进她狭小的子宫内，让那里胀痛无比，又舒爽得无以复加。
“呜！好烫！哈……哈……”海拉大口喘着气，被推上最后的高潮，手脚都挂在九十九身上，抱住她颤抖。
待到发泄结束，九十九自觉地退出海拉体内，“啵”的一声。海拉能感觉到，各种混合的液体正从自己身下无法闭合的小洞往外溢，但她实在是没力气去收拾。
九十九终于恢复了理智，被眼前海拉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知道自己又惹祸了。把她小心翼翼地搂进怀里，学着她安抚自己的样子给她拍背。
“对不起，海拉，我又做了伤害你的事。”
她的九十九，温柔的、乖巧的九十九，终于回来了。
海拉回到了令她安心的怀抱，抽泣了一阵，实在累得要命，迷迷糊糊地只想睡觉。她把眼泪蹭在九十九的肩膀上，带着鼻音埋怨：“知道就好……唔，养你真费劲
“嗯，我知道。”
“以后一辈子都要对我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我最听话的小弟
“不是爱人吗？”九十九已经把这个词牢牢记在心底。
“蹬鼻子上脸……”海拉在她怀里呢喃，“明天你洗床单
应该说是“今天”了。九十九看着被晨光照亮的窗帘，歉疚地把海拉往怀里埋了埋，不让朝阳打扰她的美梦。
九十九轻吻了一下海拉汗湿的额头，安心地闭上眼。她知道，在海拉身边，等待她的不再是噩梦。
晚安，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