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婵有个小名叫知知,因为出生在盛夏蝉鸣不止的季节,出生时一声清越的长啼让长辈们焦心了一天的脸瞬间舒展。
外公说,我家知知是个有福的。从此孟婵是周家骨肉中的骨肉,被养成从小压两个表哥一头的小公主。
小公主无法无天,看上了什么就要得到,得不到的就要毁掉。若是有人敢跟她抢,哼!小公主什么都干得出来。就像倒霉的李孟安,孟婵亲爹的私生女,因为畏惧周家的权势,自小被懦弱的父亲偷偷养在偏僻的小县城。可是坚韧不拔,温柔聪慧的她愣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孟婵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新生报到当天,没用的父亲看见私生女的身影时,儒雅的面具瞬间被吓出裂缝,被眼尖的母亲三两下逼问出了实情。好死不死的,孟婵从小爱慕的顾燃哥哥还对李孟安一见钟情,情有独钟了!
新仇旧恨一齐上头,等孟婵反应过来,李孟安已经被她雇的人绑到面前了。
小公主看着被绑在床上昏睡过去的“姐姐”,冷笑一声,起身打开摄像机,对准床上的人,又把床边堆叠的一摞快递盒一一拆开,拿出各式各样令人面红耳赤的小玩具。
你不是顾燃心目中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吗?就让顾燃看看他的女神是如何堕落得在床上淫叫的吧!
趁着人还没醒,她上手把李孟安身上的绳子解开,把人剥了个精光后,又把李孟安两只手用手铐一左一右的拷在床头。
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一点余晖洇得层层叠叠的积雨云像锦鲤身上的鳞片。暑热渐消,叫了一整天的知了也疲倦慵懒地鸣叫两声。
孟婵在等,等药生效。
李孟安常常和顾燃待在一起,面对顾燃,孟婵再坏的脾气也只能收敛。是以李孟安对孟婵的印象并不坏,觉得对方只是一个有点娇妗的富家小姐,对她并不设防。被两三个大汉打晕绑走之前,她饮下了笑嘻嘻的孟婵递来的奶茶。此时,那杯奶茶里的媚药开始在她冰清玉洁的身体里面发热。本就迷糊的神志更加昏沉,身体里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咬,又痒又热。
李孟安开始难耐地扭动身体,间或从唇齿间溢出一两句千回百转的呻吟。有什么正在从身体里面奔涌而出,一路往小腹方向堆积。
一双柔嫩又冰凉的手带着一点恶意和好奇,覆上胸前的软肉。李孟安当即贪凉地挺起胸,去追逐那一触即离的舒爽,鼻腔轻轻哼了两声。得不到回应,又实在难受,身子热得快要融化。在极度的空虚难耐中,李孟安缓缓睁开双眼,视线聚焦的时候,和另一双怔愣的眼睛对上
孟婵长得比实际年龄要小,又读书读得早,所以谁都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本来她还挺骄傲自己在大学也可以当被人宠爱的小公主。
但是面对李孟安发育良好,凹凸有致的胴体时,孟婵有了一点嫉妒和自卑,怪不得她招男人喜欢。嫉妒下又生出奇怪的痴迷和欲念。她听见李孟安开始呻吟,便知道她花大价钱买来的媚药开始生效了。
看着李孟安在床上不住的扭动,柔媚的身体让她想起她小表哥养的那一条黄金蟒。真是好魅惑的一条美女蛇!鬼使神差地忍不住把手覆上她高耸的胸脯,下意识地揉捏了一下。听见李孟安似欢愉舒爽的喟叹声,又吓得不敢再碰。
她有点后悔没有听她那几个跟班的主意,把李孟安丢在流浪汉堆里被奸淫,而是选择自己动手折磨。
小公主再嚣张,也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迷茫失神间,床上的人醒了。两两相望,躺着的人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情欲,坐着的人恶毒的面具下闪过一丝慌乱。
“知知?这是怎么回事?”李孟安想起身,双手明显的拉扯让她从情欲里稍稍恢复了一丝清明,不安却依旧温柔地问。
孟婵最烦的就是她这副样子,什么时候都一副温和亲切好说话的样子,从来不会生气,受质疑了从来不会大声的反驳。柔柔弱弱的样子一出,任谁都忍不住怜爱她。和孟婵站在一起,大家永远都更愿意去亲近李孟安。
恶向胆边生。孟婵再次把手扣在李孟安胸口,重重地抓揉了两把,笑得阴森森地:“怎么回事?我想玩死你呀。”
药效使然,李孟安大脑转不过来,没理解人怎么能被玩死呢?习惯性地柔柔一笑,嗓音黏黏糊糊:“知知要怎么玩我呀?”
孟婵僵住,大脑宕机了一瞬,酥麻感从指尖顺着往上爬,速度越来越快,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痒意延伸到了头发丝。孟婵发现自己浑身都开始热了起来,放在大腿上的另一只手也自发地握住了李孟安另一团荡漾的奶团,重重地揉成各种形状。
人对性事或许有本能,孟婵在李孟安逐渐高亢的浪叫声中,自发地分出两个指头去揪起奶团上的两点红缨,看她们在自己指尖挺立,又不停的拨弄。红艳艳的奶头硬成两枚樱桃,在拇指的逗弄下被扯远又弹回原位。
孟婵感觉口干舌燥,她突然很想吃一吃,咬一咬。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孟婵听着李孟安的喘息和娇吟,诚实地分开双腿,跨坐在李孟安身上,俯下身张口叼住了一团乳肉,本能地嘬吸着。
“嗯啊~知知”乳尖上的湿润终于拉回李孟安的理智,她看着眼前的景象,下意识就想伸手推开孟婵。奈何双手被束缚,她只能敞着胸怀给孟婵吃个痛快。又痛又痒,孟婵像只嗷嗷待哺的小兽,吮吸不出奶,便拿牙重重地研磨姐姐的乳头,似乎这样就可以催生出香甜的奶水。
李孟安扭着身子,夹紧了腿。又是羞恼又是舒爽,她想把孟婵从身上甩下去,可是浑身没有力气,她那点动作不过是把备受冷落的另一团奶子甩到孟婵眼前。孟婵吐出口中的奶,双手握住胸乳往一处挤,指甲又捻又抠地折磨两颗硬得不行的乳头。
“不要再玩了,知知,呃~好不好?啊~”李孟安性子柔弱,从来就没对谁红过脸,现在哪怕是被人扒光了骑在身上玩,她也还是好好地商量。
孟婵从小就恶劣,现在又得了趣,哪里肯听李孟安的呢?她偏了偏头,像只故意捣蛋的小狗歪着头看主人,可爱又狡黠。
“姐姐,这才哪到哪呀。”
李孟安并不知道孟婵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只是她年纪小,从前跟在顾燃身边见了她,她也一直喊自己姐姐。现在这句“姐姐”从小恶魔的嘴里吐出来,让李孟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孟婵猝不及防地从李孟安身上下去,还没等李孟安松一口气,就见孟婵拖着一箱五颜六色的东西走回床边。
仔细一看,李孟安瞬间头皮发麻。别的她不懂,但是箱子中间肉粉色的那一根,分明是个尺寸巨大的假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