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叫什么名字?”谢轲紧了紧怀中两个小鸟依人的雏儿。
“爷,奴叫凤琴~”左边那位率先开口,语气中皆带点妩媚味儿,虽长相皆不如他前面操过的几位,但楼子里的姑娘好处就是被调教过,就算是雏儿也懂得个怎么讨男人欢心。
凤琴脸涨红着,将手伸进谢轲衣服中,抚摸到谢轲健硕的身材,更是羞的颤了颤,谢轲也将手伸到凤琴两腿之间,好一个骚货,不愧是楼子里的,外衣下就穿了个肚兜,手一伸下去就摸到那紧闭着穴口的嫩逼,嫩逼上长着一些细软的毛发,谢轲用手指挑逗着的凤琴的穴肉,边走边玩,凤琴只能边走边夹紧双腿,娇啼连连。
“那你呢?”谢轲伸过右手揉了揉右边姑娘的屁股,想伸手探进去,却发现这个雏妓倒是穿了里衣,不过看她那双坚挺的乳房,甚至衣服都被乳头撑起两个小点,谢轲此时边摸骚逼边揉屁股,鸡巴都已经翘起来了。
“回爷,奴叫绿沧。”
绿沧显然没有凤琴那么开放,但毕竟也是青楼姑娘,显然她也知道自己的优点,挺着胸脯往谢轲胸膛蹭了蹭。
刚到厢房呢,这两个雏儿都被谢轲摸出水来了,特别是凤琴,嫩逼早就和谢轲的手指来了亲密接触,现在穴肉正一张一合亲吻着谢轲的手指呢。
“两个小贱奴,去床上等爷临幸你们。”谢轲探出手拍拍凤琴和绿沧的屁股。
绿沧听话的照做了,不过凤琴却依偎在谢轲身上,芊芊玉手在谢轲身上游走挑逗,谢轲神魂颠倒,不知不觉中衣物却被凤琴解了个干净。
谢轲就这样被凤琴半推半就上了床,身旁还躺着已然脱光衣物的绿沧。
“爷是客人,这些事当然都是奴来,爷只管享受就好。”凤琴向谢轲抛去一个媚眼,见着谢轲身下那粗壮的物什,脸更红了。
“害羞了?那你且含着爷这龙根,爷让你们两个小妮子今晚开苞好好爽爽。”谢轲挺了挺下身,凤琴很知趣的含住了谢轲的鸡巴,虽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但她也是被老鸨调教过的,开始按照方法用舌头灵巧的伺候了起来。
而一旁的绿沧则是被谢轲两只大手捏住了奶子,“嗯~哈啊~爷,轻点~”
“绿沧,你这一对大奶子可真合适拿来伺候人,天生的小尤物,真挺啊。”谢轲一边嘴里说着淫秽的话语,一边将绿沧的一对椒乳捏扁揉圆,“等会你用这对奶子夹住小爷龙根,也不知是何等滋味。”
一边说着,一边挺动下身边享受着凤琴的口活边顶到凤琴喉头,一下又一下,把凤琴顶的支支吾吾。
这凤琴下身的小穴早已一张一合分泌汁液,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刺激凤琴心头,于是只得俩眼媚态勾引谢轲。
“哟,凤琴这是想被开苞了?真骚啊,不愧是窑子出来的。”谢轲笑了一声,“这样吧,小爷也不厚此薄彼,你俩谁伺候小爷舒服了,小爷就先给谁开苞,让妹妹爽,如何?”
于是谢轲立在那里的阳物成了二女争强的“圣物”,明明是用来排尿射精的肮脏之物,此刻却好像什么宝贝似的。
绿沧虽害羞,可哪能被凤琴比了去,强忍着用舌尖舔弄起谢轲的龟头,凤琴也不甘示弱的争抢起来,两个雌伏的雏儿光顾着伺候谢轲,胸前两团软肉无意间摩擦着谢轲的腿。
啧啧啧,换在现代,他谈这样一个女朋友,都得被活活爽死,还是俩个雏儿,哪里体会过被这样伺候的感觉。
也不知被口了多久,二女面上胸上都被射了满满的白浊,谢轲运用着内力,的阴茎只一会又硬起来,拍拍二女的屁股让两人叠罗汉似的趴在床上,两个又白又大的屁股和粉嫩沾满汁液的骚逼就这样对着他。
谢轲把着鸡巴胡乱的就在两个骚逼上乱蹭,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和她俩的淫水混合在一起,谢轲眯着眼睛瞧瞧仔细,凤琴的逼是微微张开的,上面长着一些毛发,也亏凤琴年岁小,不然过几年肯定是一片黑森林,不过这逼倒是粉嫩的,但对比绿沧凤琴,绿沧可就是纯纯白虎,上面光溜溜的,甚至两个贝肉也紧闭着,只能看见一条缝,这就是一线天。
此刻两个屁股就这样明晃晃的放在他面前等他临幸,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何况此情此景,一个长毛一个无毛,给谢轲极大的精神刺激,谢轲鸡巴又硬了几分,按住趴在凤琴身上的绿沧的腰,把着鸡巴就往下面凤琴的逼里怼。
凤琴的逼比绿沧的更湿,谢轲自打来了这个世界,就没有过怜惜女人一说,何况还是青楼的妓女,于是直冲冲顶了进去,得亏凤琴被谢轲玩的湿透了,不然准得疼死,谢轲本就长粗,这雏儿哪受得了,直接就冲到凤琴那层阻碍那里,谢轲一边用龟头慢慢顶凤琴的处女膜,一边将手指插到绿沧的一线天里。
这操女人的逼,就跟把鸡巴泡在热水里一样,而每个女人的穴,形状松紧舒适程度都各异,难怪谢轲沉迷美色,留恋花丛。
谢轲的鸡巴被凤琴一阵阵绞着,“真紧啊。”谢轲被绞得爽的叫了出来,他就喜欢紧逼,换之前操处女因为太紧他多少都会疼,但自从被纪灵儿那样的极品处女夹过,破这种处子也不算的什么了。
就这样一手玩着绿沧一手玩着凤琴奶子,龟头终于不在她处女膜挑逗了,狠狠一顶便破了凤琴身子,一道猩红的血迹从两人交合处流了下来。
“啊!爷……爷,奴……奴被爷破瓜了~~”凤琴在绿沧身下娇吟,下身承受着初次成为女人的疼痛,而且谢轲本来就大,凤琴哪受得了?
本以为谢轲会趁热打铁多操她几下,但谢轲就这么把带着她处子血红红的鸡巴拔了出来,抵到了绿沧的一线天上。
“爷?”凤琴不解,刚被破处除了疼还是疼,现在更是直接从她身体里出去,一点快感都没有,更多的是空虚。
“别急,你们两姐妹~小爷我自然是一碗水端平~你破处,绿沧也要。”谢轲笑声清朗,但说出的话实在不堪入耳,只见谢轲更是将凤琴小穴的血迹和淫水抹在绿沧的一线天上,就这么握着带处女血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绿沧娇嗔,她只觉得一个又粗又滑的巨物突然进入了她未经人事的甬道,当然了,这个滑也得多亏凤琴姐姐的淫水和处子血。
“嘶~小骚货,你跟凤琴的逼,真是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