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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大白熊的怀抱温暖干燥,塞提娅久违地做了个美好的梦。
她梦见父母依然健在,梦见哥哥没有判刑,还梦见了那群霸凌她的渣滓背上刑事责任被学校开除。
但到底只是梦。
父母早已不在,同学依然自在潇洒,相依为命的哥哥只是做了和那群人相同的事,却换来的是完全不同的结局。
她痛恨自己的无能。
她厌恶人性。
孤身一人时,唯一的慰藉是哥哥养的小猫,然而就在几天前,它也冰冷冷地离开了自己。
塞提娅往白熊身上靠去,温温热热的,皮毛顺滑柔软,摸上去和小猫的触感很像,即便被强迫做了那样的事,她也贪恋这一分相似的温度。
那是人类无法给予她的全心全意的安心感。
脸颊一热,塞提娅勉强睁开眼,就见到大白熊低头舔舐她的泪,圆豆似的漆黑眼珠子看着她,说来荒谬,她好像从它的眼神里看出了——担忧没、事?”
它开口说话了,就像第一次说话那样,含糊的发音中掺杂着对她的关怀,多少年没听过这句话了?塞提娅忍不住眼眶一热,眼泪断了线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
北极熊慌乱地用毛绒绒的爪子擦掉她的泪水,她一边哭一边嫌弃自己泪失禁的体质,怎么能这么丢脸啊,在一只熊身上哭成这样。
但它的身体真的好软,好舒服。
厚厚的脂肪层为她提供了最为舒适贴身的床垫,她张开手臂也无法完全抱住它,宽厚坚实的肉体像堵墙将她围挡,遮蔽了刺骨的寒冷与风雪。
“让我抱抱你……”塞提娅浑身赤裸,衣服被它撕碎,却正好让她的肌肤与它完全接触,毫无阻隔地感受着温暖。
全身就像披了一层轻盈的保暖绒毯,在阴冷的室内盖着一床这样的毯子,舒爽极了。
北极熊任由她抱着,像只沉默的玩具熊一样宽容。
塞提娅深深地吸了一口熊熊味,忽然问:“你有名字吗?”
大白熊听到她的问题摇了摇头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名字,给、我。”
大概是对着猫猫自言自语惯了,她轻易就明白了它的意思:“给你取名字?”
它拼命点头,脑袋上的雪纷纷落下,劈头盖脸砸了她一身。
塞提娅冻得一哆嗦,它慌乱地手忙脚乱为她拂去雪花。
塞提娅噗的笑了:“你好可爱啊。”
它垂下笨重的脑袋。
“嗯,我想想……叫乌斯怀亚怎么样?”
乌斯怀亚,世界的尽头,也是南极之顶。
她的一些取名恶趣味。
“嗯、乌、乌斯怀亚。”毛毛多到臃肿的软乎前爪紧了紧,一遍又一遍默念自己的名字,它好像高兴极了,抱着她忽地仰面躺倒,接着侧过身,这样的姿势让她更加深埋于它皮毛中,低头与她对视。
“你、的?”
“我?塞提娅,叫我塞提娅就好。”
“塞……提
“塞提娅。”
“提娅
她不厌其烦地教他:“塞提娅。”
“塞、提娅,要抱。”它磕磕绊绊地重复她给予自己的名字,“乌斯、乌斯怀亚,要抱。”
“不是在抱了吗?”塞提娅疑惑地抓了抓它的爪子,“好软,和我们不一样的肉垫,真可爱。”
熊的味道更浓烈了,她不由抬头看去,又一次和它的大脸打了个照面,冷不丁又被吓了一跳。
“噫!你干嘛总是这样!”
北极熊的大脑袋突然出现在面前还是很吓人的,尤其它欲言又止的模样,微张着嘴巴,露出的犬牙参差,与她的脖子仅有一只手的距离,湿热的气息铺洒在她头顶的时候,塞提娅也不能免俗警惕起来。
“要、抱抱。”
它声音低了下去,诡异地能从中听到一丝委屈。
她立刻就后悔了,刚才对它那么大声,会不会有点过分?
“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
白熊眨了眨眼,它不知道塞提娅的情绪为什么一下子就低落,湿漉漉的漆黑鼻尖拱了拱她,小心地伸出爪子,笨拙地用自己的方式讨好。
双腿兀地被分开,腿心间的精液与黏液掺杂,干涸地黏在一块,不怎么舒服。
乌斯怀亚将她捧在爪心里,战战兢兢地收起锋利指甲,只用柔软肉垫触碰,伸出灵活的舌头将干掉的液体渍一点一点舔干净。
它记得,只要舔这里,她就会很愉悦。
乌斯怀亚的舌头粗糙湿热,她蜷着腿被迫舔到大腿根,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攀上小腹,像是过电般刺激,穴口暖而热地又淌出水来。
“唔……你怎么又来……”塞提娅扭着腰,腿根爽得直发颤。
它卖力地舔着,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也想让她高兴一点
显示器外,长耳朵的兔子急匆匆地蹦着,嘴里高喊:“泽维斯医生!好消息!一直处于狂躁状态的熊类兽人0728号,和放进去的人类沟通了!”
小鹿摘下圆框金丝眼镜,链条挂在鹿角上,回头询问:“哦?恢复理智了?”
“呼……目前情况转好。”
“很好,继续监管。”
最令监狱头疼的0728号被驯服,人类真的有那么强烈的情绪安抚价值吗?
小鹿动了动垂于角旁的耳朵,不由对这位人类升起一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