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浮依旧跪在那里,仰着脸,隔着黑绸,视线对着那一抹玄色的高大身影。
她慢慢的褪去衣袍,露着白色抹胸,如清水芙蓉般,而那曼妙的身姿却妖娆惑人,她大胆伸手,拿着挑动她领口的剑,划开了抹胸,露着翘挺而圆润的嫩乳,轻轻颤动着,勾引着男人去采摘。
无谶的漆眸幽深如潭,凝视着她,将剑抽回,重重的刺在地上。
“啊!”
韩浮被有力的扛起,又狠狠的丢在榻上。
正要起身,被牢牢压制。
“大王
龙涎香气息越加浓重,弥漫在空气中。
无谶骨节分明的手隔着绸裙,托住她浑圆的雪股,粗粝的麻感流遍全身,她整张脸都是滚烫的。
“寡人阳衰?”咬牙,铁一样的肉杵在她穴口缓缓的游戳,却是不进。
只一会,便惹出丝丝缕缕的蜜液。
“不,罪妾只说要防止偏衰。”没说他阳衰。
她欲哭无泪,秀脸涨的通红。
“如何防?”他在她耳畔低低的问,啪的一声,青筋暴突的手掌拍打在她屁股瓣上,甚是刺耳。
韩浮一阵颤栗,抱着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他微凉的嘴唇,柔柔的声音带着诱人的喘息,含糊道:“嗯…大王要近女色……食色性为人之根本,缺一不可
无谶不语,底下龙杵如铁烙般抵着那片柔软水润的蜜穴。
那蜜穴像是活物般吸着他,爽利非常,他隐忍着,微喘:“女子主淫,只会耽误寡人。”
韩浮见他似有撤离之意,便挺着身儿,将那汁液横流的肉穴抵怼着那愈发肿胀的巨根,吸着,诱着,没一刻安分。
“非淫,是爱……”她紧紧搂着他的肩膀:“大王感受不到爱吗?”
“寡人只感受到你的淫荡。”他粗喘,狼腰一沉,火烫的肉茎猛烈推入花房。
“啊……”韩浮只觉得花房欲裂,心尖麻痒,蹙着秀眉,破碎而婉转的叫了起来。
无谶只觉得内有层层肉蕊将他包裹,如缤纷妙物般紧紧缠绞,只驱使着那阳物重重的研磨,深狠的碾杀。
“太快了,受不了……”肉棒将那肉穴撑的满当当,抽捣一下,她的胸脯似波浪般摇颤一下,由慢渐快,挨了数百下,极致的麻痒从穴心一直蔓延舌根,她上气不接下气,神魂颠倒。
无谶眸色焚红,像一头吃人的野兽,低首含住甜软的乳头,吸吮,啃咬,掠夺,大掌将那乳儿揉出各种形状,擒着她曼妙的身躯,只觉得娇媚异常,让人越发想要占有,那肉茎如饥似渴般抽插,却有章有法,沉稳至极。
“嗯嗯…慢些,大王慢些…”韩浮颠簸的香魂欲断,娇吟如欢快的夜莺在大政宫不断的飘荡。
“慢不了。”
嘶哑回应,抽插频率不断加快,交合处的玉液琼浆迸涌而出。无谶憋着精关,贪婪享受着那穴心深处的碎嫩妙物,见她微张着嘴唇,淫浪撩人,更是血脉喷张到极限。
咕叽咕叽的水声如同活泼的乐曲,听的让人欲焰撩心。
韩浮纤手抚摸他结实的胸膛,伸着舌头,勾舔着他的唇,他倒抽一口气,猛一口覆住,追逐,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