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得要命。”陆染笑嘻嘻地看着擦着自己身子的陆柒。
他泡在浴缸里，身上全是红痕，几处渗了些血，瘫软地窝在浴缸里。
陆柒锤垂着眸子轻轻地处理身上的痕迹，并不理会陆染的话。
整个浴室有着水声和摩擦的声音，陆染觉得自己听到了蒸腾的水汽声，把所有的梦境都蒸发起来。
陆柒突然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不会再去找他了。”
陆染自知他指的是谁，也没了交流的欲望，把玩着陆柒被水浸湿的领带。
“我死了会不会好点？”
陆柒摇了摇头，突然瞥到了他眼中的暗色。
“你似乎从来不觉得累？”陆柒皱着自己的眉头。
陆染切了一声，搅起水来，“真想把你们都杀掉。”
陆柒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抚上他的脸，只对上深意的目光。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有办法？”陆染突然坏笑起来。
陆柒眉头更深，摇摇头，“别想那么多，你做的还不够多吗？”
陆染猛然起身，揽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对。
“我早就说了，陆柒，你真是个怂货。”嘻嘻笑了起来。
说完推开陆柒，拿起床上的浴袍走出了门
“真他妈应该早点解决他！”
韩宁看着整个不舒服的何欢，踢了一脚垃圾桶。还得处理一下他乱七八糟的身上。
其实陆染的行为目的都挺明显的，只是他没想到何欢会受这么大的影响。
正是凌晨，韩宁决定推迟明天的工作了。
何欢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动弹不了，后处冰凉无力，整个人瘫在韩宁的怀里。
韩宁身上传来沐浴露的味道，他只觉得整个人热的要命。
“哥哥，我好饿。”
韩宁微微转醒，正是日上三竿。摸了一把何欢的头，他下床做饭去了。
等到韩宁拿来些东西喂他，他意识回笼，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韩宁并没有询问他的事，他蓦然就想起韩宁把他按在车的后座上撞，好像要把他嵌进肉里，他记得韩宁表情狂放，死死捏住他的大腿。
猛的抖了下，心虚地看了一眼韩宁。
“冷吗？我调下空调的温度。”
韩宁继续喂着他，“你再继续这个频率做下去，屁股早晚会烂。”
何欢一口粥含在嘴里，“哥哥，你不希望我和别人做吗？”
韩宁微皱眉头“为什么？”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我一直认为你知道自己是自由的。”
韩宁是韩宁。
何欢突然觉得自己的判断好像一直错了，或者说韩宁从来不会变。
他说的爱是什么？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哥哥，我想离开家。”
韩宁思考着何欢突然提出的话，良久才点点头。
“可以，但是不要再去找陆染了。”
何欢的目光暗了些，点点头，吃下最后一口粥。
踱步来到客厅。
韩宁最讨厌的东西一直都没变过，最依赖的东西也从没变过。不论是将他像狗一样养在家里，在身边带着，不论自己怎么自残都表示关心，但是却在自己表示离不开他的时候感到厌恶。那种东西，就是韩宁最依赖，最需要的情绪。
陆染说他很了解韩宁，何欢想确实是的，因为何欢表达的从来是需要他，他的一切，最矛盾的在于，明明数十年的需要，韩宁却不会理解为何欢离不开他。他的思考方式完全不对。
或是尝试从陆染理解他，明明知道此人麻烦，却还是长期保持性关系，仅仅因为陆染需要，而陆染从来没有表达过他是离开他会死的那种。
何欢突然想起来自己质问韩宁说他一定爱他。
他不应该成为独一无二。
真是变态。
何欢知道，他从来就离不开韩宁。
也是变态。
手机突然来电，是陆染，另一个变态。
“何欢，你去昨天找我的地方，我给你带个东西。”
何欢目光落在厨房韩宁的身影，轻声应了一声。
把手机放在桌上，何欢静静地看着韩宁处理好。
两人又对上目光，“哥哥，你能不能操操我的屁股，它凉凉的又有点痒了？”何欢可怜巴巴的看着韩宁。
“我说了它可能经不起这么折腾。”韩宁皱皱眉头。
“可是我很爽啊。”
战场开始在餐桌上。
何欢只穿上衣张开腿坐在桌上，韩宁正往自己的巨根上摸药膏。
这是何欢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观察它。巨大的蘑菇头下是盘根错节的血管，此时整条物体都抹上了浅绿的药膏，韩宁仔细地往自己的巨根抹，不放过任何角落，从蘑菇头顶端到柱状物的根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下翻飞，何欢只觉得他正在看韩宁自尻。
何欢的物件抬头，他不好意思再看着早已坚硬无比的的韩宁巨根，出于某种不可名状的原因。
韩宁做好了准备工作，只见面前的人玉茎挺立，后庭的药正顺着粘液流出来滴在桌上。
他将龟头对准何欢的洞眼，在入口处不停蹭着，直到自己分泌的粘液与何欢分泌的粘液混同药物杂糅成奇怪的颜色，何欢的腰肢渐渐软下，发出一声声情不可扼的娇喘，韩宁才慢慢没入了他巨根的头部。
“哥哥，怎么不进来？”何欢的声音几乎变了调，韩宁放在他腰上的手从没有停止乱摸，他浑身的皮肤都敏感的狠。
韩宁看着皱着眉头的何欢，他面色潮红，脸上又带着些渴望和不耐，让韩宁觉得有趣。
“你太紧了。”韩宁手指搅着何欢的口腔，龟头慢慢向前推进，但又挪出一点，只有后庭的一小部分被打开，何欢的眉头越皱越紧时，韩宁便又像前进一步，再缓缓脱出。
直让何欢卡着巨根不知如何，韩宁伏下身子舔舐何欢的乳头，两人目光相对，何欢看着面有泛红的韩宁和他眼中的自己，直泄了一次，弄在了韩宁的衣服上。
韩宁挑挑眉毛，直起身子，扶着何欢起来，对着那通道狠狠捅了进去，只叫何欢翻白眼。许是捅的太狠咯，韩宁觉得自己的物件被万个凸点摩擦，几乎射了出来。
看着似有餍足的何欢，韩宁数样情绪交织，突然开始狠操起何欢来。
何欢只觉得韩宁发了力，每一下都顶到前列腺，三次他就要痉挛一次，丰富的快感在他的下体蔓延，又有新一轮的快感接上。
他浑身无力，只好攀在韩宁的身上，这么一攀，他就离了桌子。
韩宁的力气大，抱着何欢并不成问题，只是没有桌子的的支撑，两人之间嵌入的地方插得更深，何欢只觉得超过以往的快感袭来，生生收缩，夹住了韩宁。
韩宁不由得泄出了一次，液体顺着两人相结合的部分滴落在地上。
“哥，哥哥，歇一会。”何欢娇喘连连。
韩宁并不理会他，走一步几乎由于惯性他就会抽插一次，何欢也不由得惊呼出声，他便抱着何欢抽插了几十次，来到了浴房间的镜子前。
何欢瞥见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放荡，上衣早就团起来，乳尖挺立，时不时就被斯磨一下，而他的下体早已不成样子，前面的东西不知在没注意到它的时候泄了几次，而韩宁恐怖的东西和自己之间绿色的粘稠液体也不停往地上滴。
韩宁将何欢调整方向，直让他看见镜子里放荡的自己，一次一次被冲撞着抽插着，娇喘连连，直至韩宁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射进那后面的洞里，何欢的声音也嘶哑了。
“哥哥，我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