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因斯少将默许迦兰德趴在自己身上,就好像逗弄一只心爱的小兽般,允许小兽舔舐他的脖颈和脸颊。他还想着,这只小兽几个小时前还在对赫尔曼少校龇牙咧嘴地示威嘲讽,在把迦兰德派去深海基地前,他完全没想到迦兰德可以如此飞速地适应。杀杀赫尔曼少校的锐气也十分不错,原本他并没有指望迦兰德可以做到这种地步的,那小子的性格太糟糕了,在把他擢升起来之前,让迦兰德去把他打压得圆滑一些,想必赫尔曼少校的父亲也会感谢他。只不过他那位严肃阴沉的议员父亲听到阿尔德雷女校的迦兰德必然不会很愉快罢了。
想到这一点,凯因斯少将对迦兰德展示出了比平时更多的耐心,伸出手来将赤身裸体的迦兰德抱进了怀里,鼓励她的行动一般,爱抚着她的背脊。
“少将
迦兰德不得不承认,平日里宛如死神一般的凯因斯少将此刻的温柔十分吸引人,不论是为了自身的自由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迦兰德愿意讨好现在这个露出了些许温情的凯因斯少将,甚至愿意用这种稍显动情的声音呼唤他。
离凯因斯少将的唇齿只有些许的距离,迦兰德顿了顿,闭眼吻了上去。彼此的鼻息纠缠在一起,交织成了醉人的气息。窗外下起雨来,春天的第一场雨悄然降临。
凯因斯少将翻身把迦兰德圈在身下拥吻着,他的身形比常人更加高大,拥抱着凯因斯少将,比罗德尼上校或者里诺少校都更为沉重。他是他们的老师,与还在成长中的学生不同,迦兰德完全无法参透他在想什么,因此更想去靠近去读懂。她伸手解开凯因斯少将睡衣的扣子,凯因斯少将微微一笑,捉住她素白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迦兰德望着他紫色琉璃般的瞳孔,上次在阿尔德雷女校的相拥,凯因斯少将自始至终都没有脱掉衣服,这次他主动地脱掉了睡衣,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平等相待吧。迦兰德想,她是不是有赢得一些他的尊重呢?
这么想着,她睁着纯真的双眼,张开了双臂,坦诚地想要拥抱凯因斯少将。
也许是平时见多了浑浊算计的眼神,凯因斯少将选择了接受这只小兽。
他俯身下去投入迦兰德的怀抱之中,一边绵长地亲吻着她,一边抚摸着她一条曲起的左腿。他的指尖和掌心在迦兰德的大腿上杂乱地划过,不知何时起,迦兰德的脸庞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即使她大约会嘴硬地不愿意承认,可大腿间慢慢流出的透明水液并非虚假。
就好像他第一次亲吻迦兰德,一吻如同烙印,这样的烙印平日里销声匿迹,现在却开始灼灼地燃烧发热起来。
是人就会有欲望,哪怕是痛恨成为禁脔玩物的迦兰德也不能幸免。她抱着凯因斯少将的脖颈,热烈地亲吻着,唇齿相依地交换鼻息,膝盖和小腿也难耐地磨蹭着凯因斯少将紧实的腰线。
凯因斯少将低头咬着迦兰德的乳尖,享受着迦兰德的喘息和低声的呻吟。他之前已经强迫过一次迦兰德,这一次他并不想强迫她。安涅塔的话语还在他脑子里回响,“那孩子真可怜”,让这只可怜的小兽开心一点也未尝不可。
他伸出手指,包裹住迦兰德已经湿润的下身,中指探入两片软肉之间,缓缓碾压着软肉中包裹的细嫩肉芽。迦兰德揪着枕头的两个角,蹙着眉头在快感的海洋里沉浮,她大声地喘息着,双乳也因为沉重的呼吸而不断上下起伏。凯因斯少将继续深入,如同在北海前线的进攻掠夺,他的手指也在往迦兰德的小穴里探索着,先是一根手指,拨弄着少女小穴里层叠的软肉,在迦兰德略微放松之后,再探入了一根手指,开始频繁地按压着迦兰德穴肉里的敏感之处。
迦兰德难耐地按着凯因斯少将有力而肌肉紧绷的手臂,双腿难以自制地颤抖着试图闭拢。透明爱液不停地往外蔓延着,甚至透过凯因斯少将的手指,流到了他的掌心,形成了一滩小小的湖泊。凯因斯少将垂眼看着手心里温热的爱液,轻笑着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无与伦比的酥麻快感从迦兰德的下身小腹席卷了她的身体和整个神智,几乎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迦兰德的双腿颤抖着,在激越的呻吟里感受到了风暴一般的高潮快感。
迦兰德泪眼朦胧地看着凯因斯少将抽出手指,在床头的纸巾盒里扯出几张纸巾,居高临下却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指和掌心。扔掉纸巾之后,他托着迦兰德的腋窝把她架起来,让她转身过去趴伏在高高的床头软垫上,迦兰德乖顺照做。凯因斯少将往后梳理了一下略长的金色头发,微微托了托她翘起的小屁股,将早已挺翘起来的巨物缓缓塞了进去。
伏在床头上的迦兰德大腿紧闭,滚烫巨物却依然入侵了腿根的小穴,这样的姿势让迦兰德几乎无处可躲。如果迦兰德知道凯因斯少将指挥作战喜欢玩包抄战术的话,她大概就一点不奇怪凯因斯少将对于后入姿势的偏好。凯因斯少将一手抵着床头软垫,一手握着迦兰德的乳肉将她纤细的身体拥入怀中,迦兰德的个头绝对称得上高挑,但在一米九五且身强体壮的凯因斯少将身下,依然显得娇小可爱,让怜惜和破坏欲在心神里打架。
凯因斯少将并没有粗鲁地强行将肉棒完完全全塞进去,而是插到一半便开始缓缓抽插,他亲吻着迦兰德芬芳的头发,揽着迦兰德的身躯撞击抽插着,比起上次来说,已经温柔了许多许多。
肉体相击的声音回荡在这个春日雨夜里的空旷卧室里,除开温控系统制造的温度,情爱的滚烫温度也在卧室里蔓延着。凯因斯少将不可否认,迦兰德让他的家变得温暖起来。想到这里,凯因斯少将忍不住将肉棒完全塞了进去,想要获取更多迦兰德所制造出的温暖来。
被猛地撑得满满当当,迦兰德惊呼出声。凯因斯少将一把把她的脸扭过来,同她亲吻着。他第一次吻她也是这样,粗暴后入的时候把她的脸扳过来,像奖励小宠物一般的随意一吻。可这次却又有不同,多了几分怜惜和喜爱。迦兰德情不自禁地想着,那以后呢?凯因斯少将对待她的态度还会转变吗?会转变成什么样呢?
在猛烈的亲吻和进攻里,迦兰德很快没有了思考的闲心。肉棒在紧绷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不断地撞击探索着,想要插进更深处的地方。而迦兰德则每次都被顶得喘不过来,好想告诉凯因斯少将,已经是最深处了,不可能再顶得更深了,但她说不出话来,连白皙娇嫩的臀肉都在撞击下变得绯红起来,快感与痛感并存,构成了极度的情欲。
水液缓缓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来,有的顺着迦兰德大腿滑落,有的直接滴到了床单上,平日里如果大腿上有什么水珠迦兰德一定想赶快擦掉,可现在迦兰德已经完全顾不上了。此前在凯因斯少将的手指下已经高潮过一次,现在插进来这么粗这么长的肉棒,迦兰德很快便被干到无法自控地被情欲快感支配,激烈地收缩着穴肉,仿佛吮吸着凯因斯少将的肉棒一般。
迦兰德的后背紧贴着凯因斯少将的胸膛,被压在床头上无处可躲,当凯因斯少将对她再次发动猛烈攻势时,迦兰德全线溃败,翘着屁股承受着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滚烫而极具破坏力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