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帥哥帥哥有沒有性趣了解一下? > 07 我此生守著你,可好?
陸錫在胡思亂想中再次沉沉睡去,夢裡他又回到了那裡,那個他做了千百回的夢,人的大腦很奇怪,有些平時根本回想不起來的小細節卻在夢裡能被輕易的回想起來,甚至放大千百倍,一遍遍的經歷著,就像又回到了那個當下,但夢醒後卻一點痕跡也沒留下,甚至不會特別回想起夢見了什麼
它讓你遺忘,讓你以為你已經遺忘
夢裡是那個女人溫柔的聲音「小錫,對不起
不,我不要妳的道歉,妳對不起我什麼
她溫柔的撫摸他的髮絲,鼻尖傳來熟悉的馨香,是那個女人的味道
溫暖的感覺漸漸離去,冰冷的觸感爬上他的腳踝、膝蓋、腰胯、胸口、鎖骨、耳後,頭皮發麻
「不要!…媽媽!」陸錫掙扎著起身,醒了過來,心悸的感覺還未褪去,四肢百骸傳來的痠痛感卻將他拉回現實,原來他還在家裡,他環顧四周,一個人也沒有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他撫上自己的額頭,努力的撐坐起來,觸手間一片冰涼,冷汗淋漓,但燒已經完全退了
他看著床頭空了的茶杯,一瞬竟不知何來的悵然填滿了心間
只是酒後亂性罷了,他告訴自己
雖然是對前男友也沒有交出的貞操,但也不過如此罷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清醒一點
但還是忍不住憶起那輕柔拍打著的大手,一下、一下輕輕地拍著柔柔的哄著,讓他如此的安心,如此的踏實,甚至久違的想起了那個人
休息了一陣子後陸錫慢慢起身,洗了茶杯,換了睡衣,把身上的黏膩沖洗乾淨,又補吃了兩顆藥,喝了點熱水
從以前開始就是自己照顧自己的,這沒什麼好稀奇的,但不知為何,此時此刻,看著窗戶上自己的倒影,腦海中卻總忍不住浮現另一個人的臉來,冰涼的水珠滾落,陸錫自己都覺得自己矯情的可以,嘴角牽起一抹笑,起身關了燈,拉高了棉被蓋住自己,希望沉沉的睡去,卻在黑暗裡孤獨的更加清晰

容崢緊趕慢趕總算在晚上七點前結束工作,途中繞去買了冰枕、退熱貼、溫度計還有些熱食等等,回到陸錫那已是將近九點,進了門,屋內一片漆黑
還沒醒嗎?容崢躡手躡腳的進了屋,摸索著開了玄關燈,把手邊東西放下,才走近探看陸錫的狀況,看他正安穩的睡著,燒似乎也退了,鬆了一口氣。
「寶貝,醒醒,起來吃點東西,不然對胃不好。」容崢搖他
「唔……不要…」陸錫似做著惡夢,口中只突出喃喃夢囈
「你不起來我可用嘴餵你了啊!」容崢痞痞的笑道,說著還實際行動著去拆開了食物的包裝,先是粥,還有幾樣小菜,營養挺齊全的。
吹涼了送入口中,然後再哺進那人的嘴裡,誘人的丁香小舌一點反應也沒有,讓人忍不住勾著它誘更進一步
寬厚的大掌緩慢解開他睡衣的鈕扣,一顆、一顆,猶如飯前的開胃小點,慢慢的享用,直至敞開的衣襟下,那絲滑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眼底
「寶貝兒…真誘人…」他俯下身去親吻那單薄的胸膛,忍不住的啃咬吸吮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斑駁的痕跡
「你再不醒我可要犯罪了啊…」容崢埋在他的胸膛裡低低的道,一隻大掌已往他的身下探去
「嚶……不要…」饒是睡的再熟也得醒了,何況陸錫根本就沒睡熟,只是他不明白為何這人會去而復返,不是僅僅是酒後亂性的一夜情而已嗎?
他睜開氤氳的星眸,染著水霧的雙眸透著迷濛和茫然,最是誘人。
容崢按耐不住的吻了上去,他的額頭、他的眼皮、他的鼻樑、他的臉頰,和那水光潤澤的小嘴,怎麼也親不夠
好一會兒後他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平復呼吸,拿起擱在地上的粥遞給陸錫
「吃點東西,恢復力氣才能幹正事」   壞壞的語氣,卻是溫柔的動作
陸錫的臉刷一下就紅了,鬧不明白這男人是認真的還是只是調戲他,但他還是乖乖接過了食物吃起來
「我能問件事嗎?」陸錫吶吶的問道
「你說,寶貝兒,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容崢笑笑的鎖著他的眸子,但陸錫卻只敢盯著眼前的粥,雙手垂落下來你為什麼回來?」他低著頭,問出口的瞬間似又不想知道回答了
「因為你在這兒,所以回來。」容崢看著他的眼,不再吊兒郎當的笑著,那瞬間,他的表情是那麼的真摯而認真。可惜陸錫連抬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我…我們,只是一夜情,不是嗎?」顫抖的睫毛出賣了他的情緒,但他還是執拗的想知道答案。
「也許對你來說是,但對我來說不是。」容崢輕輕執起他的手,迫使陸錫的眸看著自己
「我知道,我們認識的不深,說這些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這個人的個性比較拗,認定了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此生我守著你,可好?」一字一句,宛如有千鈞重般擲地有聲,傳進他的耳膜
陸錫怔怔望著他,這些字句,拆開來他都認得,但是連在一起到底什麼意思,他不懂
腦子裡一團漿糊,他覺得自己一定還沒清醒呢
「當然,你不用急著給我答覆。」容崢低沉的嗓音開口「你只要答應我,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那就夠了
陸錫望著他,鬼使神差的點了頭
有些人、有些事是這樣,你不需過多的思考,也許一眼便是萬年,一念便是一生,即便錯付了,也心甘情願
容崢便是如此,他認定的事便是法則,不可撼動,只要他認可了,那就誰也無法改變。
他會用盡全力奔赴你,用盡生命熱愛你
那時的陸錫還不明白容崢的愛會是那麼的熾熱、那麼的沉重,足以灼傷人
他曾經受傷的心靈根本不確定自己有沒有餘力愛人,但長久的孤獨卻允許他,此時、此地,軟弱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