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一下一下拍在茶几上,乔清岑眼睛牢牢盯着面前的小狗,期待着他的反应,直到小狗开口说出让她满意的话后,皮鞭才停下。
小狗说:“主人,奴知道了”
“听话,跪下爬到行李箱处把手铐和项圈叼过来,记住哦小狗只能用嘴叼过来!”
余暮岑抬眼看了眼正笑得张扬的乔清岑,手在身后抓紧又放松, 他俯下身跪在光滑的地板上,一点一点朝行李箱爬去,随后叼着手铐和项圈爬到乔清岑身前,将手铐和项圈放到她手中。
乔清岑看着正趴在她脚边的小狗,伸手抚摸着他还没干透的发丝,一路向下摸过他的脸颊,直到脖颈处停下,在小狗的喉结处打着圈,小狗的头低垂着,眼里涌动着乔清岑看不见的情愫。
拿起带着铃铛的黑色项圈摇了摇,铃铛碰撞的声音清脆入耳,乔清岑想,这项圈带在小狗脖颈上,发出来的声音一定别样的动听吧,小狗柔软的声音会混在铃铛里面暧昧不停的交织着,“主人~求求主人~”
赫然,在小狗颈脖间的手猛地用力,死死掐着小狗的脖子迫使他将脸抬起,看着小狗泛红的眼尾,乔清岑内心却疯狂叫嚣着快感,想将他狠狠弄哭,听他委屈软糯的声音。
乔清岑想将项圈解开带上小狗的脖间,可不知怎得项圈的连接口却依旧紧密相连,乔清岑带着疑惑又去解手铐,可结果同项圈一样,解不开!
她有些愣神看向跪在他身旁的小狗,一眼便对上了小狗阴沉的眼眸,乔清岑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表面却装出凶狠的模样,拿起茶几上的皮鞭就想朝余暮岑身上打去,“贱奴,谁允许你这样看自己的主人!”
那一鞭子乔清岑用了狠劲,余暮岑没有躲也不想躲,硬生生挨了这一鞭子随即一道鲜红的鞭痕印在他赤裸的背上,他没有说话,眸中却越发阴沉。
这一鞭子抽在他身上,又仿佛抽在他心里的某个阴暗角落,他似是听见了那个年幼的小男孩捂着伤口撕心裂肺的哭喊,嘴里含糊不清的叫喊着:“姐姐,姐姐
可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却是厌恶般的拿着小刀
离他越来越远,任由他捂着流血的伤口哭哑了声。
“贱奴,贱奴!”
那鞭子又要落下来,余暮岑却伸手抓住那鞭子直接甩到一边,他真是感觉自己疯了,把她骗过来就行了,还配合她玩起这种游戏,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期待什么!
期待她认出自己?还是期待她对自己产生愧疚?
这个只有在血缘关系上认证的姐姐,还有什么值得他期待的呢?余暮岑现在只想狠狠的报复回去,只想让她对自己小时候干的事付出代价!
他抓着愤怒的乔清岑往床边走,一并带走了项圈和手铐,他将乔清岑甩到床上,还不等乔清岑爬起便欺身压了上去,一只手抓住乔清岑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指解锁了手铐,他带着轻蔑的笑:“主人,奴现在教教你这个手铐怎么用。”
随后不等乔清岑反抗,将她的双手拷在了床头,拿起项圈带上了她的脖间,在乔清岑不停的争扎中,铃铛发出的清脆声传入两人耳中,乔清岑红着眼怒骂,清脆的铃铛声在她耳中却无比羞耻,这个项圈应该戴在眼前性情大变的小狗身上,而不是自己身上。
乔清岑又愤怒又不解,刚刚还温和的小狗m怎么会突然反扑呢?
“放开我!贱奴!你就是这样对待主人的?我拒绝调教你这种不懂规矩的贱奴!”
“我们这次调教结束,你现在马上放开我!否则我会报警!”
乔清岑嘶哑着声音叫喊,衬衫扣子在剧烈的挣扎中掉了几颗,刚好能露出圆润的双乳,白色蕾丝包裹着,更犹如一朵待摘的白莲。
无可否认,乔清岑是美的,身材也是极有料的。
在同龄人中发育的也是极其显眼的那一种。
余暮岑没理会她的话视线却从她的脸颊移到双乳上,久久凝视,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某处正在苏醒,他有些懊恼的拧了拧眉头,抓住乔清岑乱动的双腿,哑着声低语:“别再乱动!”
乔清岑也感受到他的目光才注意到自己春光乍现,她无暇顾及余暮岑的异样,越发挣扎着想将手抽出来遮挡胸前,“贱奴,闭上你眼睛!”
余暮岑沉着脸看向她,直接压在她的身上,腿间勃起的异物抵着乔清岑的腿心,手自顾自的覆上了她的双乳,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既然姐姐不听话,那就乖乖承担后果。
这句话可是姐姐当年亲口说的!
只因为拒绝了帮姐姐完成作业,便受到了姐姐撕掉所有作业的后果,那时的绝望和哭喊余暮岑现在还记得。
这样的姐姐怎么能算是姐姐呢,那操了她跟乱伦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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