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潮湿的鬼雾跟着涌入她不设防的穴口。
颜挽能感觉到那肉眼不可见的细小水珠如匹练拂拭般擦过柔嫩无比的穴肉。浓得化不开的水雾在窄窒甬道中流动翻涌。诡异不可解的触感让她想要尖叫,想用指甲抠住床板狠狠抓挠。
没过一会,另一根手指也强行挤入,顶着紧致穴壁旋了旋,像人穿新衣服前伸进袖子那样试探深浅宽窄是否合适。粗糙的拇指还按着她阴蒂不放,持续施加刺激。
颜挽感觉自己大腿根的肌肉绷得太紧直发哆嗦。
她眼皮都抬不起来,看不见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压着她的是什么东西,慢慢感受隐秘入口被打开,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擦过后臀,伸进腿间,再压上去将穴口撑得更开……
颜挽很穷,但她在寝室熄灯夜谈也听过其他几人小玩具的感想。她觉得自己现在的体验可能差不多。
冰冷的长条硬块在双腿间进出不停,顶撞小腹深处。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进入的部分似乎越来越长。在持续进入中,她的小腹撑出一种怪异的鼓胀感,按下去说不定能压到那个硬块的形状。
可能是摩擦得太重太快速,含着这么冷的东西,她自己的身体内部却升起灼烧般的欲求和热度。
压在身上的东西越来越用力,她像要被钉穿那样不断压向床板。起初只有冰冷与沉重的身体在她的感知中也逐渐清晰。紧贴她脊背,使力时棱角绷紧的前胸,夹着她身体的两条手臂,顶开她膝盖的长腿……
甬道吞含着不知疲倦进出的硬物,小腹快要融化一般,激动地泄出清而稠的水液。风声呼啸般的耳鸣逐渐远去,她听见自己被一次次顶撞,铁架床那层薄薄的木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砰砰声,焊着梯子的床架也被摇得吱嘎作响。
直接承受冲撞的她自己,现在下身肯定也一塌糊涂。
颜挽努力去听。之前宿管问话,就把浴室里缠着她的“东西”惊走,现在床都晃成这样,只要声音把谁惊醒,她就能得救!
就算大家身心俱疲睡得沉,和她共用一个床架的连一巧,晃得这么厉害总没法继续睡了吧?
不同于她自己的水液,另一股凉而粘稠的东西被射进甬道深处。小腹仿佛灌多了水那样重重往下坠。她的腰被握住,翻了个身,弄得湿漉漉的硬块继续塞进来抽插。
身体被随意摆弄着,有口不能言的颜挽心里一沉。
这么大的动静,寝室其他三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们是失去意识、被隔绝了对异常的感知……还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胸前随冲撞晃动的两团被捏住向中间聚拢,异样的触感同时包裹两颗乳尖。像是被牙齿衔住,粗暴地又啃又咬,间或冰凉柔软的舌头伸上去一卷一舔。乳头仿佛要被吸出什么东西那样又热又胀。
颜挽紧闭的眼皮下,细细的泪一滴滴溢出来沾湿脸颊。
她心急如焚,恐慌至极,却身不由己,只能翻来覆去,在宿舍这张薄薄的小床上不知被摆弄着插了多少回,被褥一块干净的地方都没有。
终于能睁开眼睛时,颜挽精疲力竭,累得仿佛熬夜搬了通宵的砖。没有一浪接一浪涌上身体的情潮,快感带来的麻痹逐渐退去,身体各处的疼痛都浮现出来。
她挣扎着喝了口床头保温杯里的水,头发被冷汗浸透,黏在脸上说不出的难受。解锁手机屏幕,还没到天亮的时间,微光照出手臂上斑斑驳驳的手印齿痕,可能因为来自鬼怪,都是骇人的青黑色。但粗略一看就和其他三人手上的痕迹不一样,也不像她们说的那样剧痛僵直,只是充满用力过度以及长期保持相同姿势的酸胀而已。
颜挽拉开床帘,听到人在睡梦中的呼吸声,她放心了,从床边挂着的小篮拿一包纸巾,草草擦了擦向外流着黏腻的腿心,连被浸湿的被褥都来不及收拾就困得栽向枕头。
再醒来时,是周思云惊慌失措,不顾形象的大喊:“颜挽!颜挽你快醒醒!乔奕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