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顶着头顶的水流拥吻,春禾捧着怀清的脸颊,嘴里不出意外的尝到了血腥味。
春禾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家里的槐树老林收养她之后才栽下的,听人家说这棵树是老林花了大功夫特地移栽过来的,为了她。老一辈的人都说槐树是鬼树,种家里招阴太过凶煞,老林却说这一棵不一样,它有灵。小时候的春禾不懂,只是听话的每天都和槐树多呆一会,后来才知道,老林捡到她的时候除了一块包着她的襁褓巾外,只有一张生辰八字。
春禾出生在七月十五午时,至阴之日的至阳之时,邪祟凶煞之物最爱找上门,小时候的春禾经常无故发烧,高烧不退,虽然老林是道士,但总有漏网之鱼,况且小春禾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所以就有了这棵槐树。将写有生辰八字的小木偶埋在槐树下,换来了春禾19年的好梦。
温热的水流将两人淋透,春禾跨跪在怀清上方,直起腰低头吻他,湿透的短袖紧贴着身体,姣好的曲线一览无遗。春禾的吻从怀清的唇上离开,轻轻浅浅落在了耳垂上,舌头滑过耳廓,听到身下人低低的一声闷哼,春禾伸手一粒一粒解开了怀清的衬衫扣子。
圆滑的指甲滑过胸前的肌肤,怀清仰着的头些许狼狈的撇过,双手握拳垂在两侧。双手来回摩挲着怀清的颈部,两指擦过凸起的喉结,“你不用忍着,这不是单方面的疗伤,”春禾停了一下,思考了一下措词,接着说道,“这是心甘情愿的沉沦。”
温热的唇含着喉结,牙齿轻轻抵住啃噬,双手抚摸上怀清的胸膛,拇指的指甲刮过乳首,头顶传来轻微的哈气声。怀清烧得更厉害了,克制的拳头捏紧又松开。
春禾望着他,拉过他的手伸近自己的短袖下,贴在自己的肌肤上,“怀清同志,快乐是相互的。”女人的脸上一片通红,大概是被水汽蒸的。春禾拉着这一双手在自己身体上游移,每次却又刚巧避开重点,掌心堪堪擦过乳尖,触感稍纵即逝。撩拨对方的同时自己也好像醉了。
握着的手开始动了,碍事的上衣全部脱掉了,春禾被人托起,一个转向,怀清已经将人抵在了浴室墙上。背后是冰凉的瓷墙,贴着的肌肤温度快要将理智燃烧殆尽。
怀清的手从春禾的腰间下滑,带着温度的手掌贴着肌肤伸入牛仔布料下,拇指挑开了扣子。含住面前的乳肉,牙齿磨过乳尖,舌尖一下一下的挑弄,春禾感受到了怀清用力地吸吮,湿意传来。
“哈~嗯!”春禾不自觉的闭眼仰头,所有的话语到嘴边全部变成呻吟溢出,牛仔裤被扔在了一边。怀清抬起女人的一条腿,欺身挤了进去,隔着三层布料,他们还是清楚的感受到了彼此,不约而同的泄了一口气。
手指隔着内裤搓弄她的敏感处,手的主人却不敢看她似的将头埋在她颈间,轻吻。春禾舔舐着怀清发红的耳朵,手摸到他腰间的皮带,随着一声“啪嗒”,皮带被她抽了出来。解开西装裤的裤头,将手顺着怀清的后腰下滑,滑进布料下用力抓了一把紧致的臀肉,继而向前握住了已经有些翘起的硬挺。颈间的呼吸一滞,“禾苗…呃…”
春禾根据自己看过的小电影,有模有样的用双手套弄着柱身,力度把控不好,时大时小。带有薄茧的虎口来回擦过敏感的龟.头,指甲刮过上面的小孔,一声闷哼,春禾手上一片黏湿,怀清射了……
两个人同时寂静了一瞬间,春禾就被堵住了嘴,这次的吻带着恼羞成怒的啃咬。关掉了头顶的水流,怀清将春禾压倒在垫好衣服和毛巾的地上,脱掉了春禾仅剩的衣物。
脱掉身上的裤子,将女人的腿并拢,一只手抱着腿,手掌贴在平坦的小腹处,慢慢挺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大腿间。暗红色的柱状物在白嫩的腿间来回抽插,顶开阴.唇,撞过小核,引得春禾一阵轻颤。柱身染上湿意,耻毛交缠在一起。
春禾的身体像一只波涛上的船,胸前的乳肉被撞得猛地摇荡,撞击的速度还在加快,此刻的呻吟声也是支离破碎的。龟头翻开贝肉,蹭过开合的穴口,快感化作电流麻痹着两个人,随着临界点的到来,白浊洒在了春禾的腹部
(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章也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