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枕头,包括床幔上都湿哒哒的,甚至有些尿液透过床幔滴到榻下的地毯,逐渐洇开一大团。
完全不能要了。
但乐于声此刻显然顾及不上这些。
她半睁着眼睛,失神盯着仍在身下舔弄伺候的邵玉颜,呼吸急促,腿肉颤抖,仍处于高潮余韵之中。
不知是对方过于乖巧听话,无论什么离谱的要求都不会反抗,还是仅仅因为年轻又新鲜,口舌功夫又好……总之,她这次非常舒服。
由内而外的爽利。
连在朝堂上受得气都没那么要紧了。
自然,邵玉颜用鸡巴偷偷蹭得她小腿满是淫液的事,她只当没看到。
“凤君要留下用午饭么?”邵玉颜半撑起身子,眼尾泛红,唇上还沾着乐于声小穴溢出的淫液,亮晶晶的,淫糜又漂亮。
她没回答,只是冲着他勾了勾手。
男孩立即趴跪着凑过去,伏下身。
乐于声盯着他的唇,拇指按上去,擦去那一点水渍。
“凤君……”年轻男孩双眼含水,含羞带怯地叫了声,软绵绵的。
于是她没忍心就此抽手,拇指用了些力,沿着软嫩唇肉揉了一圈,最后直闯入对方湿热的口腔,轻搔他上颚。
“唔!”邵玉颜上半身登时绷紧了,手指抓着床单难耐地抓。
明明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可不知怎的,被凤君这样一摸,浑身上下又痒又麻,抓也抓不到,又不能随便开口说话,以免牙齿磕到凤君的手。
他只能用舌头讨好地去舔吮那根手指,双眼哀哀去求乐于声,乞求对方放过自己,亦或者给他个痛快。
殊不知乐于声见他这样,非但没抽手,反而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口腔内胡乱搅乱,偶尔两指夹着他舌根。
邵玉颜口水来不及收,生怕凤君嫌弃,再顾不上求饶,全力往里吸,却还是有口水顺着女人手指拉丝流出。
与此同时,乐于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随手捏住男人胸前挺立的褐色乳尖,像玩什么新奇玩意儿似的,揉、捏、摁、拽……逼得邵玉颜上半身胡乱晃动,眼泪混着口水一起往下落。
床帏内再度响起“呜呜啊啊”的淫叫声,透着无助。
持续了将近半刻钟才堪堪停下。
窗外奴仆们听到响铃声端着热水进来,还能隐约听到床帏内男子喘息声,间或有女子轻笑响起,将本就盈满淫糜味道的卧房添上几分暧昧。
众奴仆不敢多看,倒好热水便匆匆退出去,只留两个年轻的内官伺候擦洗。
乐于声不着寸缕,大大方方起身掀开床幔出去。
邵玉颜脸皮薄,哪怕伺候擦洗的也是男子,还是扭捏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腾腾出去。
乐于声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怕水凉了,耽搁伺候她,他还能磨蹭更久。
有内官在,邵玉颜收敛了很多。加上折腾了半日,乐于声有些累,饶是心里还想再逗逗他,到底腾不出精神,半阖着眼由人伺候清洗干净,穿上常服,随便挽了个髻便出去了。
邵玉颜紧随其后。
到了外面,乐于声才发觉早已过了午饭时辰,细算下来,她竟和邵玉颜在床上厮混了小两个时辰。
到底新鲜,她由衷感慨。
邵玉颜不光床上伺候人的功夫好,床下也着实温柔贴心。一顿饭下来,乐于声打从心底里萌生出明日还要来他这吃午饭的意思。
“明日我再来。”她起身,顺手摸了把邵玉颜的耳朵。
不等她揉,那对耳朵就迅速烧起来,整张脸都泛起粉。
她唇角一勾,俯身凑到他耳旁,但故意用了屋内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轻笑道:“今日在床上嘱咐你的,可别忘了。”她眼神往下,落在男人因羞臊紧张而紧闭着的腿根,呼了口气,“若是被我发现你偷偷
“我、我记下了!”邵玉颜忍着臊,急忙道。
乐于声满意地揉了揉他那枚小巧柔软的耳朵,“那就好。”
当着外人的面,邵玉颜的反应比她想象中更大。
单是说两句调笑的话就紧张成这样,若是改日当着外人的面……想到那场景,乐于声抿唇笑了下,直至出了邵玉颜的院子,唇角还挂着笑。
“陛下,”内官出声回禀:“方才王君院里来人,说王君有要事同您商议。”
明蕴?
乐于声嘴角的笑顷刻间收了回去。
“什么事?”她问。
内官忙道:“来人说了,是为着出宫避暑的事。”
乐于声默了会儿,淡淡“嗯”了声。
内官犹豫了会儿,请示道:“陛下,可要现在过去?”
“不必。”她摆手,脸上没什么表情,坐在轿辇上,高高在上吩咐:“去贵君殿里。”
内官也不敢多问,忙称“是”。
贵君只比王君晚一个月进乐于声的府邸,当时她还是太女,没有登基。算起来,贵君比起王君来也不差什么,甚至家世更好些。
毕竟,贵君的妹妹近一年打了不少胜仗,官职越来越高,反观王君的母家,全家上下只有王君母亲一人在朝为官,虽有两个姊妹,但并不是一父所出,并不亲厚。
内官边走边想,头顶冷不丁传来乐于声一声咳。
“那边是谁?”她眯眼看着远处。
内官顺着她视线看过去——
只见假山旁的池塘边上站了个男子,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虽穿了条裤子,但许是刚从水里钻上来,薄薄的月白色布料紧贴在身上,胯下孽根半软垂在腿根,随着他拧衣服的动作一晃一晃,竟比不穿更勾人。
池塘和乐于声的轿辇相隔不远,但那人似乎没听到这边的动静似的,自顾自拧衣裳,只是动作更大了些,还时不时背过身去弯腰,展露宽肩和窄而有力的劲腰。
翘臀也绷紧了一挺一挺,惹得前面那根已经半硬起来的鸡巴晃动幅度更大。
乐于声意味不明笑了声,“倒是个有本钱的。”
内官试探道:“要不要让他来伺候
“本钱这么足,只伺候朕一个怕是心有不甘,拘束在后宫里可惜了。”乐于声收回视线,冷冷道:“送去军营,犒劳将士们。”
“是。”
她冷着脸,“瞧他手里的衣裳,应是某处当差的侍卫,去查清楚。”
“是。”
轿辇很快离开,须臾就到了贵君的住处。
一进门,酸溜溜的话率先冲过来,“我还当陛下今日都要在那个毛头小子那呢。”
贵君面容更硬朗,尤其是和邵玉颜比起来,但此刻他紧抿着唇,话里不饶人,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看,强装出一副生气的吃醋模样也别有一番风味。
尤其,他比邵玉颜胆大多了。
当着满殿奴仆的面,一会儿嗅她身上的味道,鼻子恨不得紧贴上脖颈,一会儿又来翻她的衣裳,查看邵玉颜是否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乐于声痒得想笑。
“那个小崽子插进去了没有?射了吗?”贵君言语直白。
问完,见她只是笑,不说话,贵君更急了。
索性一把掀开她的裙子钻进去,凑到女人两腿之间细细的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