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宋霖分别后,姚霜儿到街上买了些干粮以及一份地图,又转到驿站去问问有没有过路商队,驿馆前门柱上漆剥落大半,少说也有五六个年头没刷新的了。
小破地方捞不着油水,管事的也不甚热情,看见她时眼里闪过惊艳,将人从头到脚打量几遍,愈发懒洋洋地提高声量“没有,过几天再来看吧!”
“多谢。”姚霜儿说着要走。
“诶诶,等等!”管事的忙叫住她,眼里满是精明“这位娘子,你要不要买匹马?也不多要你,就六十两银子看了一眼马厩里瘦弱的老马,这是逮着只羊就往死里薅啊,再说她哪有这么多钱,除非把昨日那人给的玉佩当了,但她觉得玉佩以后或许还有用处。
“不必了,多谢。”姚霜儿礼貌回绝,就算一两银子她也不会买的,更大原因是她不会骑马,但凡马儿一跑,便头晕恶心,更别提管住马了。
其实京中会骑射的贵女并不少,尤其武将家的千金,姚霜儿未出阁时参加她们的诗会茶会尚能以文采博个名头,若是射箭蹴鞠,便是常驻观众席。
好在出镇子前碰到个赶集卖驴的贩子,考虑一番还是买了头驴代步。
“希望子昱早些离开吧
回望一眼,姚霜儿将包袱搭在驴背上,骑着驴小半天还没走出二里路,照这速度个把月都到不了云京。
她本也没打算靠驴走,只需应付两三日,待到县城,来往商队自然就多了。
不想路过个林子竟听见有人叫“姑娘”,一连几声,还以为大白天遇着什么山精鬼魅,好歹看她停下,灌木丛扒开出来个黑衣人,对她道“姑娘,我家主子请你移步相见怎么又是黑衣人,若是可以,她真的再也不想看到黑衣人。
姚霜儿从驴上下来,也懒得抵抗了,跟着黑衣人走近灌木丛,树叶一扒开,不大的地方还站着四个黑衣人,中间一个坐在石头上歇息,旁边靠着佩剑,五官端正,星目剑眉,正是李彦。
“姑娘往何处去?”怕对方多想,李彦接着道“我让下属到你家中送银钱,此番看来没有遇到姑娘。”
姚霜儿想到自己一个人弱女子独自上京,不比跟着此人安全多少,他虽被追杀,却有诸多下属保护。
“我与夫君和离了……”她做出悲伤状“娘家也没人了,此番正要上京投奔亲戚
李彦一时有些沉默,也不知是不是跟自己有关,这话出来总让人想带她同行,但一个跑不快的妇人,他心里是拒绝的。
“既是公子差人送了钱,说不定我夫君收到了……”姚霜儿拿出那枚玉佩递过去“这玉佩便还公子吧,随身佩戴想是心爱之物。”
李彦看着那块玉佩,又是沉默,片刻后终于还是道“我们也是要上京的。”
她面上一喜,忙问道“公子可否带我同行?除这玉佩,我再给你行车钱。”她说着将玉佩递到最近的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回看主子点头,才接过转交。
“姑娘救过我,此番权当报答姑娘,银钱就不必了。”李彦叹口气,再如何也是救命恩人,不过是带一程。
姚霜儿又惊又喜,连连感谢。
正说着,又一黑衣人疾步跑来,蒙着面也瞧出着急“主子!他们已寻到镇上,还请主子尽早动身!”
他们本是两人到镇上买些干粮和找姚霜儿,如今只回来一个,必是情况紧急。
李彦目光一凝,拿剑起身,对方才去请姚霜儿的黑衣人道“陆柒,带上这位姑娘,我们走!”
那叫陆柒的黑衣人也不敢耽误,一把抱起姚霜儿扛到肩上就要跑路。
“等等——”姚霜儿人还有些懵,下意识抓紧黑衣人的衣袖,见对方不动才连忙道“驴上还有干粮,拿一下。”
陆柒顿了下,还是去给她拿了包袱,随即扛麻袋似的带着人飞奔,直将姚霜儿颠得七荤八素。
姚霜儿只觉脑袋晕眩,腹部压在黑衣人肩膀上直想吐,她咬紧牙关手也抓着人衣服强忍不适,没法,谁让她要蹭别人顺路呢。
这些人都有功夫在身,赶路飞快,连续奔逃几个时辰,才在一处荒凉之地停下。脚刚沾地,姚霜儿就丢了包袱,扶着树干呕吐,腿抖手软,感觉命都丢了半条。
几个大男人都沉默下来,实在没料到带个女人这么麻烦,连李彦都心生后悔。
李彦递来水壶给她漱口,姚霜儿缓了缓,怕对方嫌自己累赘,忙说“不妨事,我适应一下就好。”
她越这样自觉李彦就越不好丢下她,慎重考虑后,决定在此休整一夜,眼下他们算上姚霜儿有六人,明日分两队乔装打扮后进城。
李彦吩咐两人连夜进城,给他们准备好衣物,四人原地休息,去买干粮的陆捌至今没回来,也庆幸姚霜儿让带上的包袱尚能充饥。
天色渐暗,四人也不敢生火,两个黑衣人各在一边守护,李彦靠着树闭目养神。
林间夜里蚊子不少,姚霜儿手和脖子被咬了好几处,又有嗡嗡声扰得不胜其烦,她气得从包袱翻出件衣裳连头带脚把自己蒙了起来。
李彦掀开眼皮看到旁边树底下裹成一团的人有些好笑,觉得这人娇弱了点,又死忍着不吭声,生怕给人造成麻烦被丢下不管。
他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罐,走过去拍拍那团衣服“姑娘。”
姚霜儿扯下头上的衣服,借着月光也能看到脸上有被咬了几处,被抓出大片红痕“怎么了?”
“这是防蚊虫的药膏,你抹些在身上,也能止痒消肿。”李彦把瓷罐递过去“姑娘看来甚少出门,是我考虑不周多谢。”她接过打开就给自己抹上,有些刺鼻,不算难闻,抹在皮肤上异常冰凉。
李彦干脆坐到她旁边,随口搭话“不知姑娘怎么称呼阿琼。”姚霜儿思考后还是如此回答。
“在下严礼。”似乎是礼貌交换,他也报上自己姓名,随即又问“阿琼姑娘是云京人士?听口音不似幽州的。”
“外祖家在云京。”她低头在手上抹药膏“我自小在外祖家长大。”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都是些可信度极低的表面话,李彦说自己是云京的富商,到幽州做生意的,姚霜儿只笑笑扯开话题,哪个富商有这种功夫的手下,怕不是江湖上的什么黑恶势力。
稍微眯了两个时辰,进城的黑衣人回来了,大家各自拿衣物换上。
李彦姚霜儿和陆柒扮做富家少爷带着丫鬟和赶车小厮,其他三人扮做采买管事带两个小厮,在也是考虑到敌人想不到他们中有女人,若怀疑也是先怀疑管事小厮组。
李彦看着姚霜儿的丫鬟打扮皱眉,觉得她这脸怎么都不像个丫头,下唇那颗痣风情太过了。
“把这个戴上。”他拿出张薄薄的人皮面具。
姚霜儿看着很惊奇,没想到说书里的人皮面具真有其事,贴上后紧粘着皮肤,有些闷,并不舒服。
天亮城门开后,姚霜儿扮的丫鬟在马车里伺候富家少爷李彦,小厮陆柒驾马,跟着其他商队小贩进城。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进城先找个酒楼要间上房,又在城里逛几圈买些伴手礼,明日再上路。
小厮陆柒住的下房,姚霜儿作为“贴身丫鬟”只能跟着少爷在上房,睡在外间小塌上,方便端茶倒水。
好在李彦不多事,关上门也不用她真伺候,自己洗漱完就去躺着,姚霜儿则把人皮面具撕了才睡,实在是太闷了。
一夜无话。
李彦一早睁眼就感到下身有些反应,不过是正常现象,可能跟昨晚恍惚梦到那日的场景有关,又兼对象正好跟自己躺一个屋里。
他起来准备叫酒楼伙计打水,走出外间只看到小塌上的人睡得乱七八糟,被子掉了大半拖到地上,黑发散乱,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片细腻雪白。
似乎听到动静,姚霜儿半睁着眸子,脸上还有发红的压痕,声音黏黏糊糊的哑“起了吗?”
呼吸一滞,李彦有些僵硬地移开视线,嗯了声,见她慢腾腾地起来,口中还道“公子稍等,还是奴婢去叫人吧。”
哪有丫鬟睡觉主子忙活的道理,李彦也怕暴露,只得坐着等她做好伪装,去厨房要水要吃的。
姚霜儿开门出去,他犹豫一下还是坐回床前,探手下去隔着裤子握住昂扬的欲望,急促又难耐地撸动,闭眼脑中尽是观音庙里淫乱的场景。
“嗯……”李彦压抑着喘息,手中动作越来越快,就在临尽高峰时,门吱呀被推开,隔着屏风看到姚霜儿端早饭回来了。
“虾饺烧麦和包子,我还要了豆浆和粥,不知道合不合公子胃口。”姚霜儿边说,将东西一一摆到桌上。
重重吐出口气,李彦还是松了手,选择无视挺立的性器,快速换好衣服出来洗漱。
用过早饭,三人重新赶路,管事小厮组则采买后下午才分道走。
马车行走在官道上,并不颠簸,姚霜儿倚着厢壁昏昏欲睡,李彦则拿着本闲书看得心不在焉。
“吁
陆柒小厮勒紧缰绳,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他声音从外面传来“…爷,前边有官兵检查。”
姚霜儿原本坐在李彦对面,马车停顿只是前后摇晃一下,可她打瞌睡没坐稳,顿时从坐垫上往前倒,手下意识找东西扶着,不想一脑袋装掉李彦的书,手也扒在对方大腿上李彦低头正好与她对视,尴尬地扭头向外,同陆柒道“看下周围。”
姚霜儿撑着男人的腿想要起来,无意碰到两腿间仍然昂起的肉棒,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他。
“爷,树林里有人。”陆柒压低声音,语气凝重。
李彦权当没看到她的目光,吩咐道“不必管,正常驾车。”
“是。”
官道上车马都排成长队,缓缓前进,陆柒也只能跟着驾车慢走。
姚霜儿望着他眨了眨眼。
“阿琼姑娘。”李彦见她不动,只得伸手拉她“你快起来。”
姚霜儿顺势起身,却坐在他一条腿上,眉眼低垂,嗓音低软“公子不难受吗?”
她的腿隔着衣物一下蹭过那处,竟有些缓解的快意,李彦喉结滚动,抓着她手臂看她,眼中晦暗难明。
她很不正常,行走进食都斯文优雅,言行举止像京中的贵女千金,所行之事却似风尘女子,且她独自上京,又能巧遇自己……
他有些后知后觉了,开始反思异常之处,然而姚霜儿已经探手握住那炽热的肉棒,十分好心地前后套弄。
“就当奴婢报答公子带我上京……”姚霜儿贴着他耳畔低声道。
思绪被搅得混乱,李彦呼吸渐沉,手不自主沿着女子背脊抚摸而上。
“里面是什么人?”外面传来军官的例行询问。
暧昧气氛瞬间打破,姚霜儿规规矩矩坐回去,低眉顺眼的就是个相貌平平的丫鬟。
李彦看她一眼,平复呼吸,掀开马车帘子“官爷,只是小人与丫鬟主仆二人,并无别的。”
那军官扫视车内,瞥见李彦垂手刻意露出袖中的一块玉牌,面色顿时凝重,与之对视一眼,随即离开马车边,喊道“走吧,下一个。”
马车重新行驶,速度恢复正常,李彦审视地看着姚霜儿。
“公子这么看奴婢作甚?”她娇声软语,手抚到脸上,面露担忧“可是面具没戴好?”
装得有些过了。
李彦倾身拉过她抱到腿上,伸手撕下那张人皮面具“确实没戴好。”
感受到身下正压着对方的性器,姚霜儿挪了挪腰,双手攀着对方肩膀,没有伪装的脸有些红,许是面具闷的。
“这面具闷了些,到地方再戴上吧。”她说。
李彦端详着那张漂亮的脸,隐约觉得眉眼有些熟悉,但又确实不认识这女子。他顺着大腿摸到圆润的臀瓣,徐缓揉捏,问“不知阿琼姑娘外祖家在云京哪里?到了我也好送姑娘回去。”
闻言姚霜儿眯了眯眼,她跨坐在男人腿上,扭动腰肢私处隔着布料摩擦肉棒,语气不带迟疑“那先谢过公子了,我外祖父是西街永德布庄的钱老板。”
“不必客气,姑娘是我的恩人。”李彦并不担心与她交合有问题,若有害他之心,那日自己也活不下来了。
“唔……”感觉男人的手从裙下伸进来,握剑磨出的茧子蹭在大腿皮肤上让人发痒,姚霜儿腿间微微湿润,对方手指探寻到穴口,又按着珠核揉搓,她身子一颤,更多水从小穴吐出,浸湿的布料紧贴在李彦性器上。
“这么容易就湿了?”惊讶于她的敏感,李彦顺势探入一指,瞬间便感受到湿热柔软的肉壁贴上来吮吸。
手指进出抽动,带出更多滑腻的液体,姚霜儿舒服得细细呻吟,伴随着逐渐添加的手指,小穴先是饱胀继而适应。
“嗯哈……”她难耐地扭着腰,下面用力吸着男人的身子,随着越来越快的进出,李彦揉搓着她的花珠,快感逐渐汹涌,不过片刻便令她泄了一次。
姚霜儿微微喘息着平复情潮,李彦解开腰带将挺立了一早上的肉棒释放出来,让女子滴着液体的穴口压在上面,淫液一时沾湿了棒身,蠕动的小穴就贴着吮吸。
她来回挺腰,让穴口在棒上滑动,却又未插入,如此摩擦亦有趣味。
李彦抬手扯落她的腰带,往上抓住一只丰盈的乳房来回揉搓,衣服便也在这动作中渐渐散开,粉嫩乳尖也在这摩擦下挺立起来。
他看得呼吸沉重,一手托着她背更拉近一点,张口含住那点粉红舔咬,直将起玩弄得嫣红。
“嗯嗯……”姚霜儿拱着身子将一双雪乳往前送,胸前又麻又痒,小穴也不断涌出水来。
舒服外又平添了空虚,姚霜儿低头看男人专注吸自己的乳尖,难耐地扭着腰“公子
“嗯?”李彦似乎极喜欢她双乳,吃了这只再换一只,将其胸口吮出朵朵红痕。
姚霜儿哀怨地看他,又拧着腰让小穴在肉棒上摩擦“插进来
李彦闻言却是将身子往后一靠,双手揉捏她的臀“想要的话就自己动。”
她咬了咬嘴唇,膝盖跪在男人两侧的坐垫上,直腰抬起下身,伸手扶住粗大的性器抵在穴口摩擦。
目光紧盯着两人性器,李彦呼吸越发粗重,更用力地揉她臀瓣。
“嗯……”姚霜儿缓慢地往下坐,感受着肉棒一点点撑开通道,将每道肉褶都拉平,每每进得艰难了又停下,抬身让肉棒抽出,再重新吞入。
如此往复几次,她才将肉棒完全吃了下去,又由于姿势原因,一坐下便插到底,瞬间贴合得没有丝毫间隙。
“嗯啊……哈……”姚霜儿双手攀着他肩膀,按自己的速度上下起伏,胸前雪浪翻涌。
她叫的声音渐高,外面陆柒听着面不改色,抓缰绳的手却紧了又紧,作为护卫无论面对什么情况都得临危不乱,他贴心地将马赶到少人的一侧,只希望姚霜儿的声音别再大了。
姚霜儿边起伏吞吐肉棒,边腾出一只手揉自己的珠核,快感便越来越强烈,小穴剧烈收缩,没几下便又高潮了,一下子脱力趴在李彦身上,浑身软得没力气,内里还死死绞着肉棒。
她是舒服了,李彦还没爽够,见她不动,便双手捧着她臀部,再次套弄起来。
那小穴仍在高潮中痉挛收缩,进出得十分艰难,如此再频繁摩擦,快感持续不下,激得姚霜儿紧抓着他肩膀哭叫“嗯啊啊……慢点呜
李彦被她夹得粗喘,再一次重重按下后抱着她翻个身,将她压在厢壁和坐垫间,双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挺腰狠命插入那嫩穴。
肉体拍打声比方才更响,肉棒每次都尽根没入,将肉瓣摩擦得殷红,抽插间带出的体液都濡湿两人腿间。
姚霜儿身子软软地被挤压成一团,下身抬高被男人从上往下入,穴内又热又麻,眼前脑中除了被插的小穴已没有他物,抓着坐垫的手指节泛白,嗓子也叫得有些哑“啊啊……唔……慢点
男人的动作并不受她控制,仍是重重插入,抽出,神情凝肃盯着交合出肏弄,压制着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息。
就着这个姿势进出数千下后,李彦再次深深顶入,将压抑许久的精液释放在她体内“嗯
姚霜儿早已瘫软,一下也不愿动。
此番之后一路到云京,两人也不似最初保持距离,而是时常缠在一处,令赶车的陆柒小厮备受折磨。
有次做到兴头,李彦还试探说要她跟自己回府,姚霜儿只是蠕动内里吸他“这得问过我外祖才成
不到半个月路程,眼前终于出现了云京熟悉巍峨的城楼,姚霜儿挑起窗帘看了一眼,扭头看向对面坐着养神的李彦。
她至今未探到此人真实身份,这倒是有些遗憾。
不知陆柒给守城官兵看了什么,竟也没查看车内就放行了,感觉马车行过几个街道,姚霜儿思索着所在城中何处,就听车外陆柒拉停了马。
李彦睁开眼,掀起车帘往外一瞧,转头对她道“你在此等待片刻,我很快回来。”
姚霜儿看他跳下车,街上人流涌动,李彦下去后走向一间屋后,转眼不见了踪迹,她又等了两息,撩起车帘,不好意思地对陆柒道“我想小解……可否让我去一下,很快回来。”
主子虽然对此女有所重视,并非男女之情那种,但也未叫他看紧人,又看她面红尴尬,只得道“你快去快回。”
姚霜儿道了谢,跳下车,果然往一处茅厕去,陆柒目光也看着她将回来之处。
确定陆柒看不到自己后,姚霜儿顶着一张假脸没人注意,刻意闪转几个拐角小巷,直往林大夫的药铺奔去。
这边李彦面前的黑衣人禀报完追杀自己一行人已被抓获,只是具服毒自尽,未曾问到有用信息。
“启禀王爷,还有一事,”黑衣人恭敬道“陆捌传来消息,他在小镇躲避追杀时,救下一男子,似乎是您那位恩人的丈夫,他还说此人与德安候世子十分相似,此番已在带人上京途中。”
李彦面色凝重“务必将人带回!”
他想起来姚霜儿,连忙回马车处,但人早已不见。
而不远处亦有人凭栏眺望,将所见写入纸张,不到一个时辰,此纸条已经到了另一个人手中。
他将看过的纸张凑到烛火上,火舌吞噬的一行字简洁明了:定王李彦携姚琮文之女姚琼霜抵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