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一把,脱一件,怎么样,敢玩吗」
面对端坐于主位的学姐,我提出了这样的挑战。
明明是羞耻到了一定程度的事,但却被我这么随意的,这么轻松的说出来了。呜哇,鹿岛千寻,真不敢相信啊,你的脸皮竟然厚到了这种程度。
我,高中二年级生,鹿岛千寻,因为在围棋联赛前夕主将的位置被莫名取缔,感到不服,所以前来约战。
但问题是,我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的啊。
明明来之前想的不是这样的。
但在看到学姐明明拿着主将的位置,却在比赛前几天依然无所事事的样子后,一股无名火就莫名的涌上了心头。于是在听到「输的人脱光也无所谓吧」这样的话语后,我对这位比我大一届的学姐,蓬莱山汐,提出了这个挑战。
「好啊,玩围棋,还是你最擅长的什么东西」
蓬莱山学姐古怪的眼神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是啊,说出这种话的我,就像个变态吧。
会被这样看着,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当然是围棋」
我羞怒而拍桌,这绝对是在嘲讽我围棋不好吧,混蛋。
「可以是可以,不过,只是脱衣服,是不是没什么意思」
学姐那精致到让神都无法挑出毛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让我捉摸不透的笑容。
我莫名感到不寒而栗。
「你想怎样」
「添个彩头吧,脱光的人,最终,无条件服从另一个人一个命令,你觉得如何,当然,你也可以不同意,毕竟,最后赢的人,肯定会是我,这个彩头,对你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不得不说,这直白的激将法,对我很有效。
「我同意」
反正也不会是什么过分的命令吧,无非就是跑跑腿什么的,我完全能接受。
不,不对不对,我怎么默认我输定了啊。
输赢,可还不一定。
怎么说我也是有职业棋手棋力的天才。就算是今年第一次定段就成功的学姐,也不一定能赢我。
我重新看向蓬莱山学姐。
「那么,什么时候开始」
「我看看,嗯,明天刚好周末,那就来我家吧」
她微笑着说。
「害怕的话也可以不来」
激将法用上瘾了是吧,这事就算不用激将法我也一定会去的啊。
而且,你为什么能笑得这么开心啊。
明明是这种羞耻的条件
第二天,来到蓬莱山学姐发来的定位,我抬头看着面前的古风大宅子,呆了一下。
学姐家,原来,这么有钱吗。
给蓬莱山学姐发了条短信,没一会,门就开了。
穿着一件黑色和服的蓬莱山学姐,一头华美长发倾洒在身后,宛若古典美人。
我看的有些呆。这一刻,我忽然有点明白学校里那些男生为什么会对蓬莱山学姐痴迷了。
「来啦,那就进来吧」
学姐的声音很空灵,就像清晨的甘露。
我不太敢说话,低着头跟了进去,第一次来到这种一看就贵的不行的大宅子,内心还是有些虚的。
被带到后院,在响竹清脆的咚哒声中,我和蓬莱山学姐跪坐到了棋盘前。
「业余棋手,鹿岛千寻」
我紧张的正襟危坐。
虽然之前放大话放了一堆,但真到了上场的时候,反而紧张了起来。
「职业一段,蓬莱山汐」
蓬莱山学姐微笑着低头说。
围棋段位,一段最低,十段最高,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头衔,像什么棋圣,天元,蓬莱山学姐刚通过定段赛,自然是最低级的一段。
「猜先吧,单还是双」
「单」
我捏出一枚黑子,放在棋盘上。
然而,是双。
老实讲,我对自己的运气,一向不太看好,今天它果然也没让我失望。
交换棋罐。
「你还记得这把的赌约吧」蓬莱山学姐捏起一颗黑子,玩味的说。
「当然记得」我回道。
「那就好」蓬莱山学姐笑了笑,手中的黑子翻来覆去,最终,款款伸手,哒的一声,清脆的落盘声,于此响起,犹如仙乐。
落子,天元。
天元,即棋盘最中心的位置,下在这里,并没有什么犯规性的问题,但后续的棋路,会很难展开,一般不是虐菜,都不会在开局下这一步。
「你」我有些气不过。
「啊,抱歉,我习惯开局天元了」蓬莱山学姐捂住了嘴巴,一副不是故意的模样。
「哼」我哼了一声,没有多说。
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捏起一枚白棋,啪的落下。
这把,绝对要拿下。
让她知道,小看我的下场。
然而,随着棋盘的进行,局势丝毫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艰难起来,蓬莱山学姐的实力,不是一般的强,绝对强过一般的职业一段。
终盘,看着棋盘,我投下了两颗白子。
「我输了」
我不甘的说,就差一点。
「快脱快脱」蓬莱山学姐笑眯眯的看着我,丝毫没有赢棋的开心,反而一副只想看我脱衣服的样子。
「能不能不要这么关心这个啊」赤裸裸的目光,让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怎么感觉这个学姐是个变态啊。
「怎么,想反悔吗,唉,也不是不行」
蓬莱山学姐一副「啊,原来是条赖皮蛇」的模样,让我更加不忿了。
「谁说我要反悔了」我直接站起,抓住衣角,将外套脱了下来。
只是外套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
「还要继续吗」蓬莱山学姐继续笑眯眯的问道。
「继续」我坐了下来。
「这么自信啊」
「哼,那是自然,接下来,我可要认真起来了」
然而,第二盘,棋差一筹,还是输了。
于是,脱掉了外衣。
我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出门在外不穿内衣的怪毛病。
上半身,还剩下一件胸罩。
也只剩下一件胸罩。
白嫩的肌肤裸露在外,总感觉,蓬莱山学姐的目光仿佛在发光,我忍不住伸出右手,挡在了胸前。
「再来,下一把,绝对,绝对能赢」
第三盘,终盘。
终于,我险胜。
「看吧,我可不比你弱」
对方似乎正在因为自己的输棋感到不可置信。
「呵,一把而已,最终谁剩谁负,尚未可知」
她回过神后,这么说。
「该你脱了吧」我报复性的笑眯眯的看着她。
「我可不会像你那样」蓬莱山学姐笑着解开了腰间的束缚,黑色的和服缓缓褪下,露出了隐藏在其中的光滑肌肤,盈盈一握的细腰,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的雪白胸部上,粉嫩的乳头点缀于空气中,让人忍不住想去触弄。
「如何」
红润的脸庞,更为其增添了一分魅惑。
这番美丽的景象,看的我呆住了。
完美。
我脑海中只有这两个字。
当然,令我呆住的,还有另一个原因。
「你内衣呢」
「谁穿和服穿内衣呢」她如此笑着说。
「那,那,那你现在」我咽了咽口水,收回目光,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蓬莱山学姐,因为一抬头就肯定会看到她的胸部,看到她的乳头。
「放心,我还是有穿胖次的」蓬莱山学姐轻笑一声。
「继续吧」她说,「可不能逃哦」
「谁,谁会逃啊」这种时候要是逃跑,绝对会被打上赖皮,变态,胆小鬼之类的标签的吧。
「继续」
我大声给自己鼓气,但却还是不敢看她。
哒。
棋子落下。
半个小时后,蓬莱山学姐脸上露出了笑容。
「是我赢了」
是啊,又输了,但我今天却完全没有平时输棋那种伤心,只有满心羞涩。
「脱吧,是裙子,还是胸罩,你怎么选」
「裙子」我毫不犹豫的说。
站起身,我褪下了百褶裙,又迅速跪坐而下。
嘛,虽然根本没有什么用就是了。
棋盘很矮,哪怕我跪坐下来,也挡不住我那粉红色的胖次。
已经只剩下内衣了。
「继续」
「等会」
我刚开口,就被叫停了。
一道阴影凑了过来,是蓬莱山学姐。
「别动,有蜘蛛在你系带上」
温柔的声音,让下意识的想避开的我,浑身僵硬的停了下来。
「我,我不动,呜呜,你帮我拿掉」
天可怜见,我最怕的东西,就是蜘蛛了,这种八脚怪,只是一想,就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好」
一对雪白的胸脯垂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想移开目光,但蓬莱山学姐又更进了一步,粉嫩的乳头几乎贴着我的嘴巴,好几次晃动,都摩擦到了我的嘴唇。
好香,好甜,好想舔。
奇怪的想法,只持续了一瞬间,紧接而来的,便是满心的羞耻。
自己是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
我想避开,但不知怎的,忽然间,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面前的乳头,还含住,啜了一下。
干脆自杀好了。
那一瞬间,我确切的产生了这种灰暗的念头。
很明显的可以看到,蓬莱山学姐的身体,也僵住了。
「你」她呆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蜘蛛,已经弄走了」好一会后,她退了回去,重新坐好,墨色的长发,垂落于胸前,遮挡住了那点殷红,挺拔的胸部,依然如刚才。
我内心羞愤到了极点,低着头不敢看她。
对蜘蛛的恐惧,也已全然抛在脑后。
「抬起头」蓬莱山学姐的声音传来,「现在,可还在比赛中,棋手,可不能被一些无关紧要的外在因素影响了棋」
「是,是,对不起」我抬起了头,但,根本不敢直视学姐的眼睛。
「没必要道歉,是我的问题」
呜呜,为什么学姐要那么温柔,就算是骂我变态,也是完全可以的啊。
等会,你为什么要把头发拨开啊,给我继续挡住胸部啊喂。
乳头,又露出来了。
我又低下了头。
「怎么,见不得我的身体吗,讨厌我的身体吗」
「不,不是啦,学姐的身体,很好看,但是,但是,呜,我」
悲鸣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所以然来。
「所以说,那有什么好避讳的,没事的,乖,抬起头,不认真下棋的话,等会脱的可就是你了哦」
学姐这像哄小孩一样的语气,也让我缓了过来。
「好,我可不会输」
说是这么说,但接下来的一盘棋。
我下的贼臭。
也就比初学者好那么点。
一整盘,都没亮点。
「你输了」
一道清脆的声响中,最后一颗白子落下,整盘棋的胜负,也成定局。
哪怕低着头,我都能感受到蓬莱山学姐那望眼欲穿的视线。
「我会脱的啦」我羞涩的小声喊道。
可恶啊,明明是愤怒的挑战,结果到头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都怪我刚才的鬼迷心窍。
瞬间就陷入被动了啊。
而且,学姐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难道,她喜欢我。
出现了,人生三大错觉之一。
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袋,我右手伸到身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压住脱落的胸罩,我一点一点的,将胸罩放了下来。
对面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我的乳头上。
「好了,下一把吧」
我用力捂住胸部,羞赧的喊道。
胸部直接暴露在别人眼前,对我来说,还是太羞耻了,如果是澡堂的话,我可能不会在意,但现在这里只有蓬莱山学姐一个人,而且,我们两个都是赤裸着上半身,不仅如此,还在下棋。
这是什么淫荡的场景。
我才没那么开放啊。
「还不行哦」
蓬莱山学姐笑了,笑得很意味深长。
「你刚才对我做的事,我怎么也得做回来才行吧」
「诶」我愣住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展开啊,怎么像以前看过的本子一样。
做回来,是指,也舔我的吗。
顿时,我的脸色变得通红起来。
如果这是漫画的话,我的头上估计已经冒出蒸汽了吧。
「可是,学姐你说是你的问题」
「但是,你也有问题啊,难道,你想把错误,全部归咎于我吗」学姐的视线有些危险,看来真的是生气了,也是,被做了那么变态的事。
不过你是小学生吗,我怎么做,你就想怎么报复回来。
亏我刚才还觉得你很温柔。
「不,不是的」我低声下气的说。
就差五体投地下跪道歉了。
「那不就对了」蓬莱山学姐款款起身,来到了我身边,侧着身子坐下。
她的脸贴了过来,好闻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腔旁。
是什么香味呢。
我在记忆中翻找了一下,想起来了。
是茉莉花。
以前小学回家的路上,曾经在一家花店中闻到过,让人久久无法忘怀。
而今,又在蓬莱山学姐身上闻到了。
「千寻,可以这么叫你吗」
学姐的脸缓缓下移,呼出的气息,拍打在我的锁骨上,胸前,乳尖,酥酥麻麻的,让人难耐。
她停了下来,继续在乳尖前呼吸着,贴的很近,很近。
已经可以隐约感受到,那温润的唇,贴上了的感觉。触电般的感觉,从尖端传来。
「嗯」
大脑已经逐渐无法思考。
我想,我的脸一定已经红透了,像只煮熟的大螃蟹。
浑身仿佛都在冒着热气。
这种什么即将到来前的感觉,最是让人紧张,难耐。
「千寻,这样好吗」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乳尖,随后逐渐被湿润包裹住。舌头缠了上来,唾沫沾满了胸前的那粒粉嫩尖端。蓬莱山学姐温柔的动作,让我不由得抱住了她的脑袋。
「学姐」
为什么,我不反感呢。
不知道,不清楚。
某一刻,温暖的包裹着的感觉消失了。
我迷茫的睁开了眼。
「报复完毕」少女这么笑着说,三千青丝宛若雨幕般从耳畔垂落,美的让人窒息。
「既然好了,那可以下最后一把了吧」我慌慌张张的收拾好表情,乳头上的唾沫还没干,微风吹过,凉意尽显。
我脸又是一红。
怎么可能静的下来啊。
「最后一把,我可不会再放水了哦」蓬莱山学姐微笑着,回到原位,猜先后,拾起一枚黑子,啪,清脆落下。
「我不会输的」我不服气的说。
只是,棋到中盘。
我又输了。
输的很彻底。
直接崩盘。
看着那乱糟糟的棋盘,我有些无语。
这下的什么鬼东西。
今天一整天,从蓬莱山学姐脱下那件和服开始,感觉就开始不在状态了,可蓬莱山学姐,却一直很淡然,下棋的时候,一直都很平静。
似乎没有什么能动摇她的内心。
「我看过你下棋,从你进入社团开始,就一直在看了」
「诶」原来,学姐,那么关注自己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紧接而来的,便是劈头盖脸的说教。
「你的棋形,很美,很优雅,也很复古,但有一个问题,你太刻意去追求棋形了」
「棋,不是这么下的,起码不是现在的你该这么下的,境界不到,就去刻意追求棋形,下棋不赢,棋形再美,又有何用」
我扁了扁嘴。
确实,这是我的问题,我其实,早就清楚的,但直到今天为止,我一把棋,都没输过,所以我不想改,也不愿改。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蓬莱山学姐起身说。
「打扰了,今后,我不会再来了」
我也跟着起身。
五把,输了四把,唯一赢的一把,大概率还是学姐故意让的。
实在是,太丢人了,就算没发生今天的这些令人羞耻的事,也没脸再来了。
「不行哦」蓬莱山学姐随意找了件外套披上,她回过头,胸前的雪白,若隐若现,「还记得我们在学校说好的追加条件吗」
「记得」
其实下意识的给忘了。
就连最后输了要脱掉胖次也给忘了。
但嘴上可不能承认。
「我今天的要求就是,你以后,每天,每天都得来,来和我下棋,惩罚和今天一样,输一把,脱一件」
「不许多穿」
蓬莱山学姐,一字一句的说着令人羞涩的话。
「不然我可不好将你扒光啊」
于是,我的脸红成了苹果。
这个人,是女同性恋没错吧,绝对是啊。